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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直接坐上了藤田和雅的加长型豪华轿车。
藤田和雅目光隐晦的在银时和猫屋敷身上打了个转,吸着烟斗说:“那个和纪子相亲的男人是一个天人。大家都叫他金一郎,在我所查到的资料中,显示是一个风评很不错的人。”
纪子就是洋子姐姐的名字。
银时动了动嘴唇,正欲张口。猫屋敷抢先一步道:“但他是个猪头。”
再次用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目光扫视过来,藤田和雅吐出烟圈,用极低的声音喃喃道:“你还真是了解他……就算是猪头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况且男人的脸不重要,关键是那里行不行。”
这论调和神乐老妈的竟然如出一辙。
猫屋敷黑线不已,要不是脸还是那张脸,他真的不能相信他认识的那个藤田和雅本性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这里还有……未成年少女呢。”虚弱的说着,猫屋敷口中的未成年少女神乐正端着蛋糕吃个不停,在她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疑似未成年银时,动作和神乐神相似的大口吞咽着甜食。
轻笑着,藤田和雅顺着猫屋敷的意思说回正题:“金一郎在孔雀姬手下的赌/场里工作。虽然职业只是保镖,但是据说非常受同事和上司的好评,都认为他是个敦厚又值得结交的好人。在知道他要相亲之后,他的上司——被称为‘犽’的那个家伙还专门给金一郎放了一个假期。今天正是假期结束的时间,纪子也曾说过想要看看他在工作时的模样,所以他们就算现在不去赌/场,之后也一定会去。我们只要去那里等着就可以了。”
虽然风评很好,但是他是个猪头啊……猫屋敷眼皮一抽,腹诽道。
“可恶的男人,我一定会让姐姐看清楚他的!”洋子瞪了一眼藤田和雅,“你不许劝姐姐接受那个男人!”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藤田和雅目光如刀,冷言道:“你父亲知道你在阻拦纪子相亲的事情吗?”
一下子被戳到把柄,洋子咬紧下唇,气的别过头去不再说话。车子也恰好在这时停下,藤田和雅看着猫屋敷认真道:“麻烦你了。我会先去找纪子的父亲谈谈——他一直很看好这门亲事,但据我所知,这位金一郎在赌/场里的工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如果你们真的查出了什么,我才能说服纪子父亲断绝这门亲事。”
最后下车的洋子不敢相信地望过去——她这是在帮忙吗?!
可惜藤田和雅忙着回去和另一个少女见面,注定无法回复洋子的目光了。
“话说,我们这样会不会目标太大了?”站在赌/场门口,沉默了一路的新八说道。
在车上饱食了一顿甜食,容光焕发的银时说:“那就分开吧。静酱去跟踪那个猪头男,我们去问问看这个金郎的名声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根本就是你自己想玩。”一眼看穿了银时的目的,猫屋敷毫不客气的指了出来,“为什么我去跟踪那个猪头男,我不要。”
银时一边揉着自己那头已经凌乱到极点的天然卷,一边语调懒散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啊静酱,刚刚你不是撞到了这位少女吗?那么作为补偿去看着点她姐姐有没有被奇怪的猪头男占便宜不是应该的吗?而且还不知道那个猪头男什么时候过来,在他出现前静酱你都是空闲的哟。阿银把这么好的差事交给你还不满足吗混蛋?”
“我和你一起去!”洋子从旁边挽住猫屋敷的胳膊,“我也要去看着!要是那个猪头男敢对姐姐做什么的话,我就把他打成大猪头!”
银时不客气的吐槽道:“你的目的比阿银还明显啊喂!”
“好了好了,总之,就先这样吧。猫屋敷桑和洋子小姐去观察猪头……呃金一郎的表现,我和银桑还有神乐一起问一下他在这里的事情。”差点顺口也跟着大家一起叫猪头男,新八额头上挂出一滴冷汗,及时纠正了回来。
话到这里,再反对的话也没什么意义了。猫屋敷只得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分队,然后和洋子一起守株待兔的蹲在赌/场门口,等待着纪子和金一郎的出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开始降临歌舞伎町。但是猫屋敷和洋子所等待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说是进去打探的银时也不见踪影,绝对是迷在哪个游戏上出不来了。以新八和神乐两个人的力量——猫屋敷叹气,被银时带偏一起玩起来的可能性倒是更大。
“不然,我们先进去吧?”想了想,猫屋敷对瞪得眼睛都干了的洋子道,“反正他们也是要进去里面的,在外面的话反而更容易被发现吧?”
同意这种说法,洋子有些困乏的跟在猫屋敷身边一起走进金碧辉煌的场馆。接着轻车驾熟的往水果机的位置跑。
喂喂少女你看样子经常来玩啊!路线这么熟!
跟在洋子身后,和银时相处时间太久导致不吐槽不舒服的猫屋敷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看着洋子玩,同时心里吐槽了一句。
“你不玩吗,猫屋敷先生?这个很有趣的!”洋子见他只是在一边看着,好心招呼道。
猫屋敷打着哈哈:“啊我就不了……”他再玩的话一定会被列入禁止入内的黑名单里的。
百无聊赖的发了一会儿呆,逗鱼一样分出一缕灵力在体内游走,猫屋敷的袖子忽然被人拽住。
“那是我姐姐!”洋子焦急的声音响起,不等猫屋敷回答她就松开手一溜烟跟了上去。
猫屋敷看的目瞪口呆,“这丫头是属泥鳅的吗?”
场馆内人流繁杂,人来人往间一个眨眼就失去了洋子细小单薄的身影。猫屋敷站在原地一窒,拨开人群追上去试图找到洋子的踪迹。
……
姐姐!
洋子双手交握在胸前小心地跟着前面的两个人。那个猪头男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没什么可说的。真正让洋子担心到不顾自己安危迫不及待跟上来的原因,是纪子。
一向温柔端庄的姐姐竟然会神情憔悴的跟在那个猪头男身边,眼中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包容,而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摹的空洞。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但是直到自己和姐姐最后一次见面前,也不过数小时而已,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把姐姐变成这样子?!
似乎是因为走到了僻静之处,纪子的表情再也无法遮掩。她痛苦的跪坐下去,仅仅用手攀附着金一郎的衣服,眼中含着泪哀求:“求求你了……金一郎,给我一点‘那个’吧……!”
被人评价为好人的金一郎捏着纪子的下巴,哼哼道:“现在还不行哦。还不到奖励你的时候呢,等你什么时候可以让藤田家的那个女人和你现在一样了,就可以得到你的奖赏啦!”
藏在破旧沙发后面的洋子捂住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姐姐居然会……居然会这样卑微的祈求别人。而且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想让和雅姐也变成这个样子!
果然,这个男人果然有问题!洋子慌张的想着,她得想办法告诉和雅姐!
焦急之中,捂着嘴的手慢慢放松下来,因为紧张而加快加粗的呼吸声在这无人之处尤为明显,洋子听着那突然停下来的交谈声和逐渐逼近自己的脚步声,交握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捏在了一起。
“这里居然藏着一只小老鼠?”金一郎嗤笑着拎起洋子,在洋子的尖叫捶打中一动不动,越过趴在地上神情痛苦的纪子,直接把洋子带到了很深的仓库里去。
“犽先生,这里有一只偷偷溜进来的小老鼠。”
坐在巨大的监视屏前,被称为犽的男人指着其中一块屏幕道:“不,这里还有一只。”
“我明白了。”金一郎把洋子往地上一丢,转身离开。
宽大的转椅随着关门声转了过来,本来心怀恐惧的洋子看清楚椅子上坐着的人之后,忽然就镇定下来了。
“你……好矮。”
“臭丫头你说什么?!”
……
这位洋子小姐果然是属泥鳅的……
遍寻不得,猫屋敷汗颜的想着。
能够这么快的速度就消失不见,也真的是一种很强大的本事呢。
“这位先生。”与上一次一样,黑衣服黑眼镜高的需要抬头仰视的天人出现在猫屋敷面前,“请和我们来。”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走?”猫屋敷冷静地说。
黑衣服天人们对视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隔着墨镜是怎么给自己人使眼色的。
然后他们就一言不发的上前准备强制性的带走猫屋敷,看样子是不打算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可就有趣了,猫屋敷被这群人气笑了——女孩子的直觉果然准,那个男人绝对是有问题!但是如果他以为自己是容易捏的软柿子可就大错特错了!
尽管灵力还未完全恢复,但是猫屋敷还是有自信在这几个天人抓到自己之前给他们点教训。
“你们确定不给我一个解释,就想把我抓走?”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猫屋敷抬起手结了一个简单的符印——不对!
感受到指间刚凝聚的灵力被瞬间抽空,猫屋敷收起散漫的心态警惕起来。这个赌/场里居然有类似聚灵阵一类的东西存在!看来不只是那个男人,就连这个地方都有很大的问题。
没有了灵力,还有体术。
猫屋敷借着自己身形上的优势,左躲右闪的和几个天人玩起了游戏,很快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赌/场最高层中,一个有着蓝色长发的女人也注意到了猫屋敷,华丽的羽扇遮在脸前。孔雀姬稍微起了一些兴趣,“去把那个人带来。”
……
“银桑!天都已经黑了,猫屋敷桑和洋子小姐还没进来,会不会是纪子小姐和金一郎不打算来了?”新八手里拿着一叠牌,有些担忧的问道。
“啊?”银时托着脸,一如既往没什么精神的说:“说不定是约会去了。……真同情那位没见过面的爸爸桑,大女儿和小女儿要一起被男人拐走了。”
“……猫屋敷桑不会那么做的。”新八一头黑线,“会那么做的只有你吧银桑。”
“耶!我赢了阿鲁!”神乐忽然将手里的牌一摊,欢快的喊。
“笨蛋啊你!这又不是打麻将你推什么牌!”银时眉毛一抖,看着神乐放在桌上烂的惨不忍睹的牌。
“银桑……”新八不放弃的叫着。
银时把牌一丢,妥协的站起来按着肩膀:“啊啊怕了你了!和你们打牌真是无聊死了,走吧,去看看在新八你之前找到约会对象的静酱。”
“没想到孔雀姬的近侍会亲自下来抓人呢!”
“是啊是啊,那个漂亮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就那样被大人的近侍直接拖走了。”
“嘿嘿,还能是什么呢?”
“啊你这家伙……”
死鱼眼无神的耷拉着,银时从小角落里拐出来,路过某个游戏桌的时候细细碎碎的谈论声钻进了耳朵里。脚步一顿,他坐到一个男人身边,语气八卦道:“刚刚有个人被抓走了?”
那男人被突然坐下的银时吓了一跳,听清银时那八卦的口气后,像是发现了同道中人一样兴奋道:“你们是刚进来的吗?哎呀哎呀,刚才孔雀姬大人的近侍,可是突然出现在这里带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呢……话说,男人能用漂亮形容吗?”
银时可懒得管他的自我吐槽,“漂亮的男人?”
“是呢,一个黑色长发,金色眼睛的漂亮男人。嘿嘿,我劝你不要想啦,虽然那个男人是很漂亮,但是他可是被孔雀姬看上还带走的猎物啊。”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银时垂着头站起来,“什么猎物不猎物的,”他挖着鼻孔漫不经心:“阿银才不关心呢。”
“银桑!”新八追了过来,“到处都找不到洋子小姐!”
“啊。”银时表示自己知道了。
“猫酱也不见了阿鲁!”神乐眨眨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精巧的项链。
银时“啊”都懒得应了,挖完鼻孔的手顺手拍了拍神乐的头,走到一个黑衣天人的面前抽出了洞爷湖。
“啊啊麻烦死了!”嘴里抱怨着,在天人疑惑的视线中狠狠抽了过去,银时掩藏在刘海下的红色眼瞳露了出来:“所以说,只要是主动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