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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忙道:“邵主编,咱们虽然不是一党,但是救国救民的心是一样的,可谓同道,请知无不言。”
邵力道:“我在业内有几位至交好友,他们也是心系国家和民族的义士,或许能帮忙。
他们有南方报业的,也有西北、华北报业的,虽然路远,这些最直观的资料没办法送过去,但能否借个电话?
我可以把内容念给他们,让他们连夜撰写、编辑、印刷,想办法明早发出去。
哪怕就发出一则胜利的消息一则征兵广告,也足以给国人注入力量。”
“好啊!求之不得。”洛九想了想,“这样,你先联络他们,文章和广告能早发就早发。
如果他们愿意,我派人坐火车将电报和照片送过去。”
邵力连连点头,钟嘉灵给他找了个安静的房间,他掏出电话本,立刻开始联络。
钟嘉灵又叫人来,让通讯兵把给其他报社的资料送出去。
不一会儿,《民国日报》的十几个记者摄影师都到了,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大多数刚刚毕业,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骑着自行车,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坎坷,一个个满头大汗。
有个女记者不知在哪儿摔了一跤,一身的泥,颧骨上有明显的擦伤,渗着丝丝拉拉的血迹。
洛九看着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满心感动。她问那位女记者:“需不需要先去处理下?”
对方连忙摇头,尴尬得笑了笑,“一点小伤,出来时赶得及,和一辆黄包车撞上了,没事的。
洛司令,请给我们安排吧,我想立刻采访,今晚就写稿子。”
洛九忙拿上外套,“走,我带你们看看救国军的风貌。”
报社的人忙活到半夜才走,眼下不太平,朱九妹亲自带着几个荆棘队员,全副武装的开车把他们送到印刷厂。
洛九拿着邵力留下的几个地址,脑子里过着一页页信息,良久,她对外面喊了一声:“警卫员。”
“到!”外面守门的战士快步进来,“司令,有什么吩咐?”
洛九提笔写了个名单,“帮我把名单上这几个人叫来。”
警卫一看上面写的都是普通士兵的名字和所属番号,类似某师某团某旅某连的某某某。
警卫一时摸不着头脑,这大半夜的,司令找几个普通士兵干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他知道,这几位首长行事风格怪异,但照做准没错。
他赶紧跑到营房,把名单上的五个小兵叫过来。
不得不说,司令这脑子记得真准,一个都没记错,全军六万人,说在哪个连就在哪个连,绝不扑空。
五个兵被带到洛九面前,洛九道:“有件急事,需要你们连夜去办。”
洛九把邵力留下的地址给他们看,“如果我没记错,这些地方离你们的家乡都不远。你们口音接近,不容易被人怀疑,好办事。
这包里是需要送到报社的资料,一人一个背包,要做到人在包在,到了立刻送到这面负责人手里,不得有一丝一毫的拖延。”
几人忙应道:“保证完成任务。”
洛九又道:“我知道,你们好几年没回家了。我给你们放五天假,一天去,去了就办事。一天回,中间三天好好陪陪家人。每人去军需处领五个大洋,赶路去吧。”
“是。”
几个领了包裹,往外走,洛九叫住了最后一个,“谷大力。”
谷大力笑着转身,“司令。”
其他人已经走了,洛九压低了声音,单独对他说道:“大力叔,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打仗加入救国军的,你是为了回来和家人团聚。
咱们在船上相遇的时候,我答应了带你们回来。如今戚老爹已经不在了,你也四十多岁了,还有腰伤。
红岛之战,你做了敢死队,已经立了功。
这次你办完了事,回到家乡就不要回来了。”
洛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英镑,“咱们部队还未完善,没有退伍流程,这点钱算退伍费,你拿着,和家人好好过日子吧。”
谷大力一个方脸大汉,愣是被她说得眼眶通红,“司令,咱们救国军正是缺人的时候,我怎么能……”
洛九摇了摇头,“成败不在一人,天若灭我救国军,就算我们有二十万精兵也是枉然。
但若天佑我们,六万将士也能用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你的家人更需要你,去吧。”
谷大力走后,洛九看了看表,凌晨一点了。
福宝端了碗鸡汤面送过来,说姥姥见她们没睡,特意煮的夜宵。
此时的福宝年方七岁,比电影《让子弹飞》里八岁的那个看起来还猛些。
身高长到一米六八,相貌上看起来像娃娃脸,实际上全因年龄确实是个娃娃。
长得壮,一顿能吃半锅饭。姥姥整天给她梳两个丸子头,看起来跟巨型娃娃似的。
洛九吃面,她就百无聊赖的把自己倒挂在椅子上,两条腿悬在空中,一摇一摆的。
洛九问她:“你吃了吗?”
“吃了啊,姥姥最疼我了,先让我吃饱,再给几位妈妈送来的。”
洛九笑了笑,故意逗她,“姥姥是怕你没吃饱,偷吃我们的。”
福宝扑棱一下从椅子上飞下来,“那都是我小时候干的事了,二妈你就别揭人短了。”
“好好好。”洛九赶紧吃完,把碗筷交给她拿回去,“早点睡。”
福宝想了想,忽然问她,“姥姥说你们在打洋鬼子,你们打架,怎么不叫我啊?”
洛九说:“你还是个孩子,太小了,等你长大了,会让你出力的。”
福宝向前一步,站在她面前,“二妈,我比你还高还壮呢,我哪小了?”
洛九深吸一口气,立刻扯张纸给她写了道四位数乘除法,“算得出来吗?脑子不够用的人,不准打仗,回去好好读书。”
福宝拿着那道题,噘着嘴跑了。
她们刚安定下来,姥姥和福宝睡在一间原鬼子司令的套房里,洛九不打算回去睡了。
她在作战室放了张行军床,躺下打算睡一小会儿。还未睡实,电话又响了起来。
洛九清了清嗓子,“喂。”
对面问:“是洛司令吗?”
“我是,哪位?”
“稍等。”电话换了个人接听,很快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知道我是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