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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挡桃花?
闲的蛋疼。
更何况那少爷等等还会被下药。
阿冬走后,缪落几从厕所偷偷溜出去,穿过后厨,来到了海滩边。
夏季的风很暖,海水沙沙的,她觊觎这一片大海很久了。
要是有船的话,她真想划回华国。
理智回归,虽然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奢华,可是她一定要离开不属于她的地方。
等拿到那傻千金的钱,她爸爸的债应该就能还清了。
只是怎么样才能让南寒漌看上她呢?
真伤脑筋,她要是有办法,还至于愁到现在还单身么。
思索了一会儿,想不出结果,便不想了。
只见,海滩边不远处有两个黑黑的背影。
他们坐在沙滩上,像两座风化了的雕塑。
“南老先生?”
缪落几此刻真想隐身,走近了才发现这是南寒漌的外公,可是也不能不打招呼。
因为南鸿深和小文已经看向了缪落几。
“来,坐,”南鸿深招招手。
缪落几只好蹲坐在他的身边,“您喜欢看夜海啊。”
“嗯。”
......
......
缪落几只觉得气氛有些低沉,难不成还是因为南寒漌和她在一起了?
虽然不是事实,但是也不能说出来啊。
“你叫什么?”
缪落几得体地回道,“我叫洛依依。”
“小洛呐,他们都叫我姥爷,你既然是乖宝的女朋友,也可以随他叫我一身外公。”
“外公,”缪落几亲切地叫了一声。
“你和乖宝在一起多久了?”
“额……就……”
“你喜欢他什么呀?”
“额……”缪落几深吸一口气,想了好久,“我、我……”
南鸿深也不为难,说道,“讲不出也对,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不知道。南寒漌是个可怜孩子,他……妈妈去世的早,父亲也不知道在哪。”
彼时,缪落几侧头看着那张满脸皱纹的老人家,脸上淌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可是,她却毫无感觉。
“我要睡觉去了,”南鸿深自觉跟一个小姑娘说的有些多了,拉着小文的手,“扶我回去。”
他们走后,缪落几躺在沙滩上,仰望着天空上闪烁的星海,困意袭来。
宴会厅内
南寒漌还在应对着各式各样的宾客。
“阿冬,缪落几呢?”
“洛小姐说去盥洗室便来,但……”
“去找她。”
“是。”
南寒漌放掉手中空了的酒杯,精神涣散,胃里翻涌起一股热浪,他压抑住心慌,往盥洗室走去。
一女人挂下电话,拉着蒋孜孜的手,“孜孜快点,南总在盥洗室,那里有间空房间,我们帮你把门。”
在和缪落几谈论完之后,蒋孜孜自然不愿意再使这些手段。
“Mary,你去吧,我今天不方便,可别浪费了。”
Mary正是这个对蒋孜孜谄媚的女人,她需要蒋孜孜一些在欧美的人脉,自然愿意帮助她。
只是南寒漌这样的身份,她着实配不上,更何况她还有男朋友。
“你不要?就算南寒漌不娶你,你要的资源,他能没有?”
被蒋孜孜一点拨,Mary自然心神意会。
“孜孜,我……”
“没关系,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介意。”
Mary笑笑,“那我去了。”
南寒漌从盥洗室出来,便有一女佣上前扶着她,“少爷,我带您去包间休息一下吧。”
“嗯。”
即便他用凉水冲洗了一下,却依旧燥热不减。
黑暗的包间里,只有一盏小烛灯闪着微弱的光芒。
他侧身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Mary悄悄打开包间的门。
“南……”
“把门关上。”
Mary内心欣喜,关上包房门,走近南寒漌。
闻着熏人的香气,南寒漌睁开眼,看着女人的脸,问道,“你是谁?”
“少爷,我是来庆祝您生日的,不知道少爷收我这份礼物吗?”话时,她蹲下,纤细的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冷的声音,发着颤颤的尾音,问道,“药是你下的?”
“少爷……我没有。”
好蠢的女人,他都不想跟她废话。
阿冬也是好本事,没几分钟在沙滩上找到了缪落几。
这里这么大,怎么找到的呀。
缪落几被阿冬拎着后领,回到了宴会厅,此时已经找不到南寒漌的身影。
“奇怪,难道少爷回别墅里了?”
“嗯,肯定是吧。”
缪落几蹙眉,指不定这会儿被下了药,和蒋孜孜在那你侬我侬呢。
但是蒋孜孜此时又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阿冬,我们去找找少爷吧。”
脱离了阿冬的控制,缪落几走到蒋孜孜那桌,小声问道,“你怎么没有和南寒漌在一起?”
蒋孜孜起身,看了眼周围,拉着缪落几走到一处角落,“不是你说,这办法不行。”
“那他人呢?”
南寒漌既然叫阿冬来找她回宴会厅,那就说明南寒漌根本没可能回别墅。
唯一不见的原因,就是他被下药,然后那啥了。
“自然有别人去送死。”
蒋孜孜也想明白了,南寒漌可是出了名的不碰女人。
要是他是被算计下和女人发生关系,那结果绝不可能好。
那个女人总在她身边转着,她早就看不爽了。
缪落几拉上蒋孜孜,“我们去解救他。”
“救什么?”
“当然是英雄救美啊,万一他被哪个丑女霸王硬上弓,这个时候,作为真命天女的你,奋不顾身的救了他,他肯定会记得你的。”
蒋孜孜自然被说心动了,转头一想,“不行,Mary认识我,万一供出我,我可不想死。”
“啧……这倒是不好办。没事,我和你一起去,我为你证明。”
“你怎么证明?”
“别废话了,见机行事,再不去,就晚啦……”
缪落几推着蒋孜孜宴会厅的包间走去,“在哪里啊?”
“那里那里。”
缪落几打开包厢的门,脚步呆滞的不知该走,还是该跑。
只见南寒漌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旁边站在今日一整天都不见的博文,而那个外国女人则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