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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年轻的董事愤然离席,决定跟司徒赫哲走。在司徒赫哲的带领下,集团利益翻了几十倍,一跃成为世界排名前十的集团。
司徒赫哲的能力与业绩有目共睹,他们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不管他要去哪里,他们都誓死跟随。
被司徒宏泽的怒吼声惊到的保安推开门,见到此情此景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乱动。霎时,空气变得诡异而凝重。
被打了一拳的司徒浩然几次欲冲上来都被司徒宏泽挡下,对他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只要没了赫集团总裁的头衔,他以后要怎么整他就怎么整,不必急于一时。
会意后的司徒浩然安静了下来,唇角的狠笑闪着残戾的光。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声音飘来,似雨似风更似雾:“司徒伯伯,怎么不等等我呢?”
一身红衣的何若云,少了以前的柔弱,多了几分冷艳。精致的妆容使她看上去美艳无双,尤其是身上那份若隐若现冷凝的气息对男人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何若云的登场,司徒宏泽和司徒浩然同时一怔。他们说服了她好久,她没有表态。而司徒赫哲已经公然背叛了她,想必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此大方继续帮他。
于是,在有七成胜利的把握时,他们召开了这个董事会。时间不等人,一旦让司徒赫哲觉察出事情有变,就不容易对付了。
有些事就是要出其不意,先发致人,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今天的会议他们并没有通知何若云,因为她的不表态给了他们一定的暗示。如果她哪方都不帮,他们就赢定了。
可是,她现在突然出现到底是怎么意思?
扬起慈爱的笑走向何若云,亲切地仿佛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若云啊,你怎么来了?你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应该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弯唇一笑:“谢谢司徒伯伯的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今天召开董事会啊?怎么没人通知我一声呢?再怎么说,我也是集团的董事之一。”话虽没有指向,司徒宏泽却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该死的丫头,这时候跑来搅局。原来已经明朗的局面又变得混乱了起来,她若站在司徒赫哲那一边,那么,他们所有的努力将前功尽弃。
老脸浮现几分尴尬,随即恢复了正常:“若云啊,你人不舒服,我们就没有通知你。你放心,你持有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司徒伯伯一定让你分红多多。”
俏脸闪过几分迷茫,有些不解:“已经选完了吗?可是,我还没***呢。”状似无辜,有些天真和无知却重重扇了司徒宏泽一巴掌。
司徒浩然这时冲到何若云身边,侧过自己被打肿的脸让她看:“何若云你看看,这就是他下的手。对亲兄弟他都毫不留情,更何况是你。别忘了,他已经不要你了,正筹备的***婚礼,新娘不是你。”字字在她疼痛的心尖上再挖一个窟窿。
何若云表情不变,依然含笑,只是在看向司徒赫哲的时候多了一抹意味深长。转了一圈,环顾了众人一眼,她成了目光集聚的焦点。
“司徒伯伯,我看这样吧,现在已经快中午了,不如先去吃饭,让我有时间考虑考虑?”虽是询问却语气中的霸道却是不容人置疑。
司徒浩然有些沉不住气,蠢蠢欲动,却被司徒宏泽拦了下来。
垂眉沉吟了一会儿,扬起笑:“也好,也好,开了一上午的会,大家都饿了吧,来,今天我作东,去新豪裕。”
面对司徒宏泽有意的拉拢,何若云依然表现得十分得体:“谢谢司徒伯伯的好意了,我病还没好,现在太阳又大,真有些不舒服,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得开心一点。”抚额,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
一遍遍示好,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司徒宏泽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摆了摆手,领着司徒浩然与欧米雪离开。
各位董事见此情况也纷纷离开,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何若云与司徒赫哲。沉默的气息在俩人间流蹿,何若云美丽的眸子充满自信。
红衣如血,宛如新生。此时此刻在司徒赫哲眼前的何若云已非当初善良娇柔,与他同病相怜却自强不息的女孩了。
知道她的目的,她的股份是他给的。十年前他就是用超过半数的股权得到了曾经司徒集团的掌控权,当然,他并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何若云决裂,不过,他没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不管她的选择如何,他都尊重。在感情上他的确亏欠了她,情债难还,如果报复可以让她快乐一点,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凤眸平静无波,漆黑如宇宙黑洞,令人找不到突破口。何若云自认为自己够熟悉司徒赫哲,了解他的所有,此时此刻才发现,当他刻意隐藏自己的时候,她什么都看不清。
当初之所有了解,是他愿意对她敞开心扉。如今心门关上了,她无处可入。
好吧,既然他对自己如此绝情,她也不必对他再留情面。
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隔着长长的会议桌,各踞一方的两人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宛如楚河汉界。
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赫哲,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以一种最无害的方式开始,却在自己心头划下一刀。
不算她昏迷的那半年,这次是她自与司徒赫哲相识以来分开最长的时间。原以为自己对他可以狠心,可以绝情,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她对他的爱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分开之后才知爱已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想过千百种他们再见的方式就是没有料到会是这一种,一丝不可觉察的苦笑划过唇边,如流星快速消逝。
不拐弯抹角:“你应该可以从报章杂志上知道我的情况。”毫不避讳指出自己的幸福,她的虚伪。
脸色变了变,掌心一紧。何若云笑容僵住,他们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为什么?他跟齐子姗才认识短短半竟抹杀了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不,她不相信他们就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敛去眸底的不悦,浮在唇畔的笑从容不迫:“赫哲,你不劝服我将票投给你吗?”淡淡的问,是提醒,亦是警告。
他的前途,他的命运掌握在她手上。
端起桌上已经冷却的咖啡轻抿了一口:“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别人再怎么劝也没有。若若,有些事已经过去了,再无法重来。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只希望你幸福。”
司徒赫哲的话出乎了何若云的意料,瞠大水眸,里面流动着不可思议的莹光。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司徒赫哲怎么会做?
“赫”集团对他有多么重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他证明自己,更是替他母亲索回位置的一种方式。
将曾经的司徒集团更名为现在的“赫”集团,对他意义非凡,唯有这样他才能替母亲争回名誉和地位,让她堂堂正正成为司徒夫人。
尽管现在已经脱离了封建社会的思想传统,可仍有母凭子贵的观念在。母亲一片痴心,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她唯一的愿望他一定要替她完成。
“赫哲,你就真忍让伯母的坟迁出司徒家吗?”瞠大双眸,仿佛看怪物一样。她想不通齐子姗究竟有怎样的魅力可以让他死心塌地,为她放弃一切?
何若云的话戳中了他心最痛的地方,倏地一紧,瞳孔缩了缩,抿直的唇线更紧了几分:“若若,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他终于不再那么强硬了,她就知道他是有弱点的。就算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也绝不会让为他而死的母亲受一丁点委曲。
若要找出一个可以搅乱他心智的人,吴梦如绝对最有影响力的一个。
扳回了一城,何若云露出得意的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了解我才是。我最痛恨背叛,曾经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会离我而去,你也会守在我身边。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我,可是,赫哲,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粉碎了我对男人最后的信任。可是,我也知道感情之事无法强求,所以,我走了。然,离开越久,走得越远,我越发生自己爱你爱得无法自拔。赫哲,只要你答应娶我,和我在一起,我就帮你保住‘赫’集团。现在只有我,只有我可以帮你了,赫哲,你醒醒吧。失去了总裁的位置,他们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没了权势,他们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向你报复。你无法像现在这样安然,而且,以照司徒浩然的卑鄙,他绝不会让吴阿姨继续呆在司徒家的墓园里。”如果再算上她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生不如死。
面对何若云明目张胆的威胁,司徒赫哲只觉得心寒。他看错了人,看错了她,曾经是他瞎了眼,没有看出她的真面目。
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那团红艳的火,身上的狂戾之气是何若云所熟悉却从未感受过的。因为她一直与他并肩而站,一致对外,如此站到了对立面,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但她已经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而且,这本就是司徒赫哲给她的承诺,是他背信弃义在先,怨不得她。
一步步将她逼到了墙角,阴戾的脸上冷寒结霜,怨毒的眸子射出的寒光在初秋让人如置隆冬。凤眸看着她,定定的,里面嗜血的幽冷,何若云瑟缩了一下,却仍强迫自己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