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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用力拉起,剧痛下不由得抬头,强压下到嘴边的尖叫。一整天的折磨她已经筋疲力尽,连目光都是呆滞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齐蒙蒙的消息吗?”伊甸园毒蛇的诱惑令她如打了鸡血,一下子弹坐了起来。目露哀求,望向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姐姐在哪里,她在哪里?”天啊,她居然只顾自己的疲累而忘了姐姐的安危,她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修长的手指划过脸颊,齐子姗强忍着想逃的冲动。任他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游走于自己全身,里面浓烈的欲念令她不寒而栗。
这样的目光她并不陌生,只是,自从“失忆”后他待自己温柔体贴,她几乎已经忘了他是个男人,狼一样的男人,天生的侵略者。
而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玩物。
惊恐取代了疲惫,一寸寸往后移,可怎么也逃不开他霸道气息的包围。他并不急于吞食她,而是慢条斯理,如猫逗老鼠般,不将她整得半死不活,不动手。
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滑过她细如白瓷的香肩,掌心里的灼热烫得灵魂都惊恐不已。可是,她不能拒绝,因为姐姐在他手上。
带电的手并没有放肆,反而相当绅士,只在她肩脖处流连忘返。可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全身的感官都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
阵阵酥麻自肌肤上泛滥成灾一路漫延至感官最敏感处,紧咬牙关,不让羞耻的呻吟溢出口。可是,司徒赫哲并不肯放过她。
手指的变化着力道或浅或重,或顺抚或画圈,仿佛非要挑起她的欲念不可。咬牙忍着,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司徒赫哲,你到底把我姐姐怎么样了?”原以为是厉声质问,开口时却更像是哀求与邀请。
会施魔法的手离开了她的身边,齐子姗趴在床上,喘息未定。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缠绵,其实,他什么都没有用。为自己的敏感反应感到羞耻不已。
热源离开,冰冷再度袭来,病毒又开始啃噬她的神智。费力瞠大双眸,酸涩迷离中,司徒赫哲一改刚刚的孟浪,尊贵如神,双腿交叠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啜着,姿态优雅而放松,却透着一股阴森的邪气。
今天的司徒赫哲每一个举动都那么诡异,她实在猜不透,也无力去揣测。
晃动着杯中猩红的液体,层层血色涟漪在水晶杯里跌宕起伏,澎湃不休。长长的沉默似低垂的铅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然而,司徒赫哲仿佛并不打算让她好过,只一味品着酒,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将幻想的空间塞满恐怖的影像任她一个人在里面跌跌撞撞,惶恐难安。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总算好心打破了这凝滞的恐怖幻境:“想知道齐蒙蒙的下落就拿你来换。”冷冰冰的声音吐出魔鬼的邪恶,惊得齐子姗颤抖不休。
“我可没什么耐心,错过了这次,你就永远别想知道。”再投下一枚重磅炸弹,震碎她最后的幻听。
从绵软的床上抬起头,震惊流掉了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迷离的水晶灯光折射出梦幻的透明,此时此刻的齐子姗瞠大双眸,娇唇微启,太多的惊恐和语言鲠在喉间,咽不下吐不出。
幻影中对面的男人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而她是最最卑贱的奴,宠幸是对她天大恩典,她不能抗拒,更应该满怀感激。
冷硬的俊脸散发着豹子一样的优雅和凶狠,他要猎物自投罗网,心甘情愿献上自己。既然自己的怜爱和疼惜她一点不在乎,一点不稀罕,那么,他也不必再苦苦压抑。
她是自己的新娘有责任和义务满足他的需求!
时间凝固成冰,渗入每一缕空气中,寒气迫人。齐子姗忍不住瑟瑟发抖,无孔不入的寒自四面八方涌来,袭击着她每一根神经。
“难道,你真不想见齐蒙蒙?”声调不高却透着绝对的权威和狂霸,显示着他的耐心已经一点点耗尽,所剩不多。
尽管他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齐子姗却惊慌难抑,只要他一伸手自己就再也逃不掉了。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哀怨的控诉惹来司徒赫哲的讥笑:“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交易,你情我愿。我不会逼你,只是,我有权利决定某些人的命运。”狂妄的话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起涟漪。
仿佛只是纸上谈兵,可齐子姗明白,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变成事实。
“司徒赫哲,你好卑鄙啊,除了一次又一次拿亲人的安危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病毒的侵袭下,她虚软无力,只想一觉昏睡到天荒地老。
可是,眼前恶魔就是不肯放过她,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怒反笑,薄唇勾出性感优雅的弧:“自始至终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个小人,你骂吧,尽情地骂。不过,你每多污辱我一句,齐傲天便会多受苦一天。”轻飘飘的语调动荡着空气,割得齐子姗鲜血淋漓。
“你……”又气又急,晕眩感袭来,她差点昏了过去。
“齐子姗,我给你最后五秒钟。”下了最后通牒。
毫不怀疑他说到做到,尽管满心不甘,恨不能就此死去。可是,她无法抵抗,因为姐姐的命在他手上。
拖着麻木沉重仿佛不是自己的的身体跌跌撞撞下了床,脚步虚浮,短短两米,她走出了一身汗。妥协于淫威,跌坐在地毯上。
敛去多余的表情,恶魔不会有同情心,自己的伤痛只会让他更加得意。摇尾乞怜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嘲笑,那么她又何必自己作贱自己。
倔强的眸子空洞无神,抽飞了灵魂,命自己成为傀儡:“你想要我怎么办?”
平板无波的声线,机械化的表情和动作,这样的她令司徒赫哲压抑的怒火再度往上冒。
在她心目中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只懂自己享乐,不顾别人的感受。公孙豫皇和司徒浩然才是翩翩佳公子,温柔体贴,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是她的天使,她的恩人,她崇拜的对象,她愿意交出心的良人。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对她慈悲。他要她好好记住,谁才是她的丈夫!
一抹痛划破黑眸的寒冰,很深很重却快如流星,转瞬既逝。唇习惯性地往上扬,优雅至极弧度溢出残忍。
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隐形的巨大液晶电视缓缓降落,高清的画面上一对男女正上演着最原始的激动。
一比一的画面更加真切刺激着人的感官。
女人全身**蹲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的骄傲费力地吞吐着,各种姿势,各种羞耻,迷离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渴望,哀求男人给予她同等的享受。
男人满意的喘息和女人卖力的呻吟交织成缠绵靡靡之音刺激着齐子姗的耳膜,怀过孩子的她不是单纯的少女,懂得男女之间的缠绵。
天生羞涩的她还是无法面对,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是被迫承受,现在却要她恬不知耻地主动勾引他。不,她做不到,做不到。
羞耻如血染红了苍白透明的脸,钻入耳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惊得她心一颤一颤。
“你是喜欢边看边学呢,还是关掉电视专心一意?”好心地给了她两个选择,施恩般的语言重重羞辱着她。
无言以对,他的恶意羞辱,她除了默默忍下外,反抗只会引来更凶猛的报复,她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撕碎自尊。
任他刺耳的话刮过自己的脸颊,留下一道道猩红的印记。跪在地上,直起身,闭上眼,摸索着在他的裤裆之间。
她赴刑场般的样子,怒交织着疼自胸腔滑过。被她欺骗的一幕幕重现,在商场摸爬滚打过的他;在司徒宏泽的控制下悄然成长的他;在公司里战战兢兢苦心安排反击的他;身处高位要时时刻刻防止别人算计的他……
竟然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将巫婆认成天使。一直有眼无珠的人是他,然已揭穿了她的真面目,他竟然还对她存有一丝不忍?
不,不会了,他不会再被她的伪装所骗。
“睁开眼睛。”霸气的命令下,静卧的蝴蝶颤了颤翅膀终还是飞了起来。
画面上的男女已经纠缠在一起,变幻着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声音也越来越刺耳。心一横,拉开他的拉链,既然逃不过就干脆一点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此时此刻的司徒赫哲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咬了咬牙,闭上眼,认真伺候着他,司徒赫哲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片刻空白,不由得喘息出声:“哦……”
听到他似压抑似赞美的呻吟,放空的脑子快速回神。
“现在可以告诉我姐姐的下落了吧?”羞耻的红浮于脸颊艳如血,零乱的发更添几分撩人的妖娆,身上的礼服滑下无分,半边酥胸若隐若现。
赤红的欲念在眸底蹿动,倾身压下,男人灼热的气息如火吐在她莹白无瑕的肌肤上,泛边迷人的红晕。
“没想到你现在的技术越来越纯熟了,是司徒浩然还是公孙豫皇的功劳?”声音很轻很柔,扭曲的俊脸布满阴戾,仿佛只要她的答案不令他满意,他就撕碎她。
没想到司徒赫哲是用这样的方法来继续羞辱她,紧咬下唇不出声,逼回眼眶打转的泪,别过脸去。事到如今,随他怎么想,怎么羞辱,不要在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