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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回宴上的步伐走得很急,她担心沈淮之有所察觉。直到回去时看到沈淮之仍旧与太子在说着什么,她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昭昭坐了下来,与旁边的林宝珠说着话,沈淮之才将冰凉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我兄长前些日子送了我一匹马,明日我带你去骑马如何?”林宝珠拉着昭昭兴致勃勃地问。
昭昭白着脸拒绝,“我不会骑马。”不仅不会骑,甚至还有些怕马。
“没事,我教你!”林宝珠不介意,林夫人给宝珠夹菜,“这孩子怎么听不懂话,沈姑娘这是在拒绝你,沈姑娘是沈将军的女儿,自小又生活在凉城,还用你教骑马?班门弄斧。”
沈昭昭微微一愣,显然没考虑到沈清沅应该是会骑马的。
这一愣,倒也叫她注意到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她顺着视线瞧去,是沈淮之。
沈淮之见她看过来,慵懒地朝她提杯,随后一饮而下。便再也不理昭昭,与太子说起话来。
昭昭觉得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方才偷偷与顾砚见面,她做贼心虚,总是隐隐不安。
下午,一众贵女从沈昭昭哪里学到的方法无法施展,因为没有人见到沈淮之在哪。
听着她们的抱怨,昭昭决定亲自去看看沈淮之在哪,路上恰好碰到了白殊。
白殊:“小姐,公子让属下带您过去见他。”
昭昭:“兄长在哪里?”说着便跟在白殊后面小声嘀咕,“也不知是谁过生辰,一整天见不到人……”
白殊走在前面,冷汗直流。
跟着白殊一路从镇国公府的东南方到了最深处的北面,住进镇国公府这么久,昭昭几乎没有来过。
幽深的小径,阳光从树荫中撒下,安静地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声音。
白殊将垂花轩正屋门推开,等着昭昭进去。
昭昭提裙迈入,四下打量着,她的身后,白殊将门合上。
沈淮之站在里间的书架旁,听到关门声,他转身便看到了沈昭昭,“昭昭,过来。”
沈昭昭停住脚步,沈淮之突然叫她来这里做什么?
“兄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大家都在寻你。”
“她们为何找我?”沈淮之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是反问她。
昭昭恍若不知:“今日兄长生辰,定是想当面给你贺寿。”
她从未来过镇国公府这个地方,陌生的感觉让她内心不安,“不过兄长要是不愿去就罢了,昭昭先回去待客。”
沈淮之也不拦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昭昭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昭昭努力了好一会儿,也没把屋门打开,沈淮之缓缓朝她靠近,“你把她们都叫来府上,是想让我娶妻?”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这句话中隐隐藏着的怒意,叫沈昭昭听了出来。
她转身,紧张地靠住门,心中好像明白了沈淮之今日叫她来的原因。
昭昭眼眸略有躲闪,“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淮之走来,捏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逼视着她,“当真没有?”
下颌的力道不轻,昭昭的嘴唇微张,蹙眉道,“当真没有。”
沈淮之哪里会信,他垂眸认真看着她的嘴唇,指腹在唇瓣上揉搓两下,昭昭的口脂被晕染开,将她白皙的下颌染红。
沈淮之放开她下颌,看了看自己的指腹,捻了捻,冷冷道,“既如此,我让白殊即刻将她们送走!”
“等等!”昭昭赶紧出声,汴京城有头有脸的贵女今日都来,若是宴会还没结束就把人赶走,日后她还怎么在汴京立足?
“兄长,你的生辰宴还未结束,将她们送走怕是不大好。”
沈淮之深深吸气,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脸色阴沉难压,语气冰冷,“昭昭,说实话!”
昭昭只好道,“你本就到了娶妻的年纪,若是沈将军沈夫人还在,也会让你娶妻!”
闻言,沈淮之掀唇冷笑,她居然还搬出他父母来压他。
父亲母亲若是还在,确实会让他娶妻,可娶的是她!
“你想让我娶妻?”沈淮之语气阴冷,“你想让她嫁进来日日看你我耳鬓厮磨?”
沈昭昭不敢再看沈淮之的眼睛,等他娶妻,她自然要远离他,自己再过不久,也要嫁人。
“还是让我守着她,好让你专心谋嫁?”
心思被沈淮之戳破,昭昭柳眉轻拧,沉默无言。沈淮之捏住她的脸,一字一顿。“想、都、别、想!”
昭昭将他手拂开,“不娶便不娶!你放我出去,今日我不想与你吵架!”
她一向好面子,再如何也要将今日的宴会持续下去,等到宾客都送走了再说!
沈淮之:“今日你不用再出去了。”
沈昭昭一怔,一时不知道沈淮之这是什么意思,待反应过来,她心中焦躁起来,“沈淮之!你放我出去!你把我关在此处,外面的宴会怎么办?!”
沈淮之置若罔闻,平淡地仿佛不是在和她吵架,转身进入内间,昭昭追了过去,她着急地拉住他,“沈淮之,有什么我们明日再说好吗?”
“你先放我出去!”
宴会的主人都不在,她都不敢想明日汴京里会有什么传言!
沈淮之回头,眼眸深深看着她,眼中不带一丝柔情,声音冷淡,“放你出去与顾砚私会吗?”
沈昭昭闻言,僵愣在原地,沈淮之看到了?
她放开拉住沈淮之道手,退后两步,她突然意识到,今日她恐怕出不去这里了。
沈淮之眼中没有温度,语气也如同冰棱一般锋利,“你还想着嫁给顾砚?”
他又朝她近一步,这一次如同自言自语般的呢喃,“你为何总是想着嫁给顾砚?”
“三年前,你不是一心嫁给我吗?”
昭昭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沈淮之,微微摇头,“司珩,三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况现在你我是兄妹…”
她被逼得步步后退,可沈淮之不给她继续退的机会。在他听到“兄妹”两个字的时候,压抑住的怒意与不甘如同决堤一般,倾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