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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有拦着他,他就风也似的出去了。www.Pinwenba.com那阿风的祖父没过多久进来了,简单的看了看我们的伤势,说道:“你们要走,回到家里也一定要去医院再去看看。
毕竟用的都是苗疆的古药。”我们几个以为是“蛊药”,脸色全部都变了。等问明白了,阿风的爷爷哈哈大笑。
第二天,我们几个就启程了。到了火车站和歪嘴分别的时候还有点唏嘘,时光飞逝。登上了火车,我跟大头因为怕麻烦就把整个四个卧铺全部买下来了。火车在云贵高原之上行驶的很慢,我跟大头最初商量好怎么歪嘴钱。
然后我们两个尝试着规划一下以后的行程,但有点迷茫。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基本上就是在扯淡,到最后但都不想扯了。过了一天,我们两个百无聊赖,
我和大头来到两节车厢的过道处,我们两人各自点了一支烟,大头掏出他从最后从墓地拿出来的东西,让我掌掌眼。我看着那个块玉,通体透彻,温润光滑,还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然后便问道:“你从哪里弄出来的?”。
大头嘿嘿一笑,说道这个宝贝,是我从从哪些陶俑中的一个死尸中得到的。看我满是疑问,他又说道:“这个玉柱,可是塞子。”我一听说道:“我靠,你大爷的。”
这塞子本是那些死尸封住尸气所用,而且基本上就插在肝门处。我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塞****儿的,然后一阵恶心。
我说道:“大头你这招够绝的啊,”大头:“那必须的,贼不走空么。”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大头问:“怎么了?你看看,能换钱不就得了,你管他是什么做的呢。”
我说道:“你不觉得我祖父他好像有很多心事瞒着我吗?”
大头说道:“你爷爷不是说了,不让你管了。”
我说道:“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了。但是想想大团,我就对那个组织……哎,别让我有了机会。”
大头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么一说吧,好像是有点,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了,这次回家咱们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过一段时间再说。毕竟这个跟头咱们载的太大了,但是这个事情也得从长计议。”
我说道:“嗯,只能这样了。”
大头说道:“对了,强子,回去安顿好了,在咱们去一趟北京吧?”
我说道:“怎么?你很想去?”
大头说道:“呵呵,也不是了,我有点想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电视上说的那样。”
我说道:“想去你直接说不就得了,还拐什么弯拐什么角啊。”
大头一笑,说道:“呵呵,我这不是听你的意思麽?你是领导”
我说:“领导个蛋,这个事你容我再想想,我也是想去看看,顺便把你这块玉给找人盘了。”
大头:“好好,听你的。”
抽完烟我和大头回到铺位上。突然门口出现个人看了我几眼,有点鬼鬼祟祟,但很快又看向别处。我也没有在意,火车上这样的人太多了。
直到深夜,我们几个人才回到W市,一下火车大头兴奋的哈哈大笑。
在火车站出口处找了一辆三轮车,直到凌晨一点才回到院子里,快到到院子门口,我就看见两个人影坐在我的铺子门口处,一位年纪不大的年轻人,看样子他大概有三十多岁了,样子跟我年纪相仿,在他身边则是一个小伙,二十郎当岁,他们两个都特别的瘦,尤其是那位年轻人,留着非常短的头发。
我们走进了才看清,他们穿的服装很特别,是西藏传统喇嘛的服饰,鲜红的外大衣很是显眼,手里拿着念珠。
其中那位年轻人一看见我们走来,立马起身站起来,身边那位小伙也跟着站在一边。 我们看见他们,加快了几步,那位年轻人对大头说了一句:“林佛爷。”
大头也有点楞冲他点点头,那个年轻人又对我说了一句:“叶佛爷。”我也一愣,看着他们两个。那个年轻人望了他身边那个年小伙一眼说:“这就噶贡。” 年轻人点点头叫了句:“林佛爷,叶佛爷。”
转而他又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多摩,我们两个昨天就到了。”我们两个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干吗,但是看这样子没有办法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们三人,我说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看?”我的意识以为他们拿着什么东西,要让给我们,或者让我们掌掌眼。
谁知道那个叫做那位多摩的年轻人说道:“原来两位佛爷都知道了?”我顿时有些奇怪,但也没问什么,先打开铺子让两位进去。
大头瞅瞅我,我冲他摇摇头,都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两个喇嘛突然套出了什么,我跟大头凑上去一看,竟然是一封信。我将信拿过来,署名竟然是“叶强”。我很是好奇,于是将信打开,原来是爷爷写来的。
我心头一惊,然后对两个人喇嘛说今天就睡在家里,先养养身体。大头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没事,我自己能应付的过来。大头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家去了。 我把他们铺子里,然后赶紧带着两个喇嘛到了后边的房间,让他们先睡觉去。
家里没有别的床,就暂时让他们两个人挤一晚上。 然后我带着那封信进了书房,我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就算还认识喇嘛,怎么从没有听他说过呢?而且他写这封信干嘛。
我有点困,而且我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算了。但是已经不能在等明天起来再打听打听什么情况了。我迅速打开信,只见信上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们看看背后的左肩之上是不是有一块黑点。
我迅速找了一块镜子,然后一看,哪里是什么黑点,竟然是一块黑斑。因为这两天在火车上根本没有洗澡,这才发现。爷爷心中说这个苗疆的蛊,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廖婆仙逝的事情,否则立刻会蛊发身亡。
我看了心中一阵发凉,然后继续往下看,竟然是一个地址,而且还是北京。地址之后一个人名:“杨老赖。”然后后边竟然什么都没有写。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躺到床上。但是到了床上我却又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熬到了第二天。天一亮,我立刻打电话叫大头,让他过来。
大头睡得正香,但是一听背后蛊的事情,立刻就说到:“你等我,五分钟就到。”我起身先是去找那两个喇嘛。问道:“不知道二位大师,这个信你们是从何而来。”
那个两个喇嘛手打佛号,说道:“叶佛爷不要打趣,这个是叶老佛爷让我们给您的,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我说道:“我那个就是猜的,那我爷爷在您们那里怎么样?”
两人说道:“现在叶老佛爷有一点麻烦,已经去处理了。”我想在深问,那两个喇嘛原来就是爷爷他们吧信给我,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我想起来有点麻烦,就让他们把地址写给我。我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回去。他们倒是也不推辞,然后就走了。
前后脚,大头到了骂我吧我的事情给一说,大头看着我说道:“怎么办?”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办法,去北京。”
大头听了很是兴奋,我说道:“你先去准备准备,我去给歪嘴取钱,李哥的钱已经不多了,但是我还有一点积蓄,我大部分就全给歪嘴打过去。”
大头点了点头,说道:“我在北京也有一点关系,你爷爷也有一些关系,我回去联系一下这些关系。”我点了点头,跟他商量好什么时间出发。
我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北京又是另一场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