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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嘴忙问他怎么回事。大头说自己因为外边的雨小了,所以想去我们刚才那个帐篷的地方看看,如果能找到就回来叫歪嘴。也许大头就是我们福将。
就这么误打误撞,大头就找到了我们刚才的帐篷,但是那个地方已经一片狼藉了。帐篷已经倒塌,我们所有的补给都没有可,大头扒拉开帐篷,还有一个兵工铲,一点口粮和一些火种。大头这下子可着了急,也不上先回去叫歪嘴了,连忙在帐篷周围开始寻找
。大头是个粗线条的人,找人找东西什么的是在是太不在行了。找了半天,没找到我们的踪迹,却找到了他姐夫,就是那具死漂。大头用兵工铲,巴拉巴拉那具尸体,突然看到,那尸体之后的石头上的苔藓有一道长长的印记。明明是谁滑倒之后的痕迹。我听到这里一阵哑然。我这一路颠簸,摔了个半死,真算没有白摔。
大头提着兵工铲,就顺着这些摔倒的青苔的痕迹,地上水洼,和被压倒的树枝条,很快就找到了我。我当时哆哆嗦嗦已经萎缩成了一团,身上的衣服满是泥泞,脸上和胳膊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摔伤。活活像一个被施暴之后的小媳妇。大头赶紧走到近前,想扶我起来,可是我当时基本上处于昏迷的状态,一点力气也借不上,大头扶了我走了没有十几分钟就累的不行了。
把我靠在一个树上之后,就跑回去找歪嘴。经过两次迷路之后,大头终于就找回那个山洞。
刚一进山洞,没等大头说话,歪嘴就一阵臭骂。大头连忙把刚才怎么看见我的情况说了一遍,歪嘴听了吃惊不小,听情况就知道我们遇到什么危险。
让大头喝了口水,把能上手的家伙准备好,因为怕我出危险,两个人没做休整就立刻让大头带路,来接我。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因为大头走的着急,没有留下什么记号,所以两个人找的很幸苦。终于又找到我们之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弄回这个山洞。
到了山洞里,歪嘴越想越不对劲,想着有我和大团在,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于是让大头看着,歪嘴自己又去我们刚才的帐篷的所在看看。
说道这,歪嘴听了听,问我“你知道你来了这多长时间?”
“多少时间?”我心中有点不解,问道。
“你已经到了这一天多了,昨天把你弄回来的时候,天还在下雨,我想回去之后,看见不得了东西”歪嘴一脸严肃,而且明显吧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很不愿意回忆去昨天看到的事情。我问“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怎么跟孔三爷似的,说话吞吞吐吐”
歪嘴叹了口气,继续吧昨天的情况介绍给我。歪嘴为了以防不测,拿着我的龙纹刀了,因为我抓的太紧,费了半天力气才拿下来。拿了刀之后,别在身后,拎上兵工铲,就出去了。歪嘴别大头心可是细多了,一路之上留下来许多记号。等歪嘴走到那个帐篷周围之后,也像大头一样,开始寻找,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么孔三爷和大团留下的线索。
他先是翻看帐篷,一眼就看到被孔三爷用兵工铲砍下的手指头。歪嘴胆大心细,仔细一看,这手指肯定不是大团或者孔三爷的,心中就明白了大半,一定是我们遇到什么人伏击。歪嘴继续寻找,并且把寻找的范围扩大,等他刚离开这帐篷,去到一个大树后边的时候,突然听到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因为是在雨中,所以那个些声音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歪嘴屏住呼吸,握紧兵工铲,压低身子,向着那些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一去到哪里,先是映入歪嘴眼帘的是五个精壮的汉子,全都光子膀子,一个个比我们之前看到熟苗黑了不少。歪嘴心中暗暗想到“我靠,不是真遇到生苗了吧”。歪嘴猜到了我们可能是被他们伏击的,于是把身体压得更低,希望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那五个生苗男人,围在河边,用歪嘴听不懂的语言在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好像对什么事情产生了分歧,其中有一个人显得很激动,还挥舞着手臂。歪嘴眼尖一眼就看到那个汉子抬起的右手少了三个手指。心中对刚才的推测更加确定。
歪嘴掂量一下自己的身手,就把冲上去来一个饿虎斗群狼的计策否定了,先不说对面是五个人,在十万大山里的原住民,基本上都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主,就算一个人,歪嘴都不见得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想到这,歪嘴更加大气都不敢喘,想着应该怎么办。这个时候那五个人突然开始行动。从岸上往河里扔着什么东西。歪嘴使劲伸了伸脖子,一看这些家伙,正在搬运昨天的他们看到的那些多余的死尸。
一具,两具,三具……歪嘴数着,整整十二具,那种被挖了眼睛而且掏空的说的死尸。搬完之后,这五个人对河水跪下,嘴里嘟嘟哝哝的说着什么。
具歪嘴顾及,应该是什么祷告或者祭祀的仪式,颇有些像歪嘴老家跳大神时候,那些神婆嘴里嘟嘟囔囔的诡怪词语。这些汉子,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纷纷向后退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
歪嘴根式好奇,以前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苗疆人民做什么祭祀的事。一来是没有机会,二来是有机会,苗疆的地区的信仰也过于复杂,甚至还有信什么邪神的。而且又的邪神还法力高强,一般的正义之神还不是邪神的对手。歪嘴正这么想着,突然河面一直波澜。歪嘴大惊,注意力立马就被吸引了过去。
那个时候依然还在下着雨,河面上星星点点,都是雨滴落下,捡起的涟漪,突然水面还是冒泡。一阵布鲁布鲁之后,一块枯死的木头,竟然从河的下游逆流飘了上来。
没等歪嘴看明白,那个枯木突然开始快速摆动,“我靠”这下这歪嘴看清了,什么枯木,那是一跳怪蟒,就是我们之前杀死的那种怪蟒。并这一条怪蟒别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还要大的多的多。
这条怪蟒的出现,让那个几个的汉子纷纷跪倒在地,看我们之前对这种怪蟒是当地生苗豢养的神龙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那个怪蟒一阵翻腾,将刚才扔下去的尸体卷起,歪嘴根本就没有看清,是不是那些尸体被怪蟒吃了,那个怪蟒就消失在了水中。
河面有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几个生苗汉子显得很是兴奋,站起来之后互相交谈了几句,就往河的上流走了回去。
歪嘴看到其中有一人拿的我们带的那种,制式的工兵铲就知道了,我们装备肯定是被这些人拿走了,那么大团和孔三爷也极有可能在他们那里。于是下定决心,跟着这几个人。
歪嘴大气都不敢喘。等那几个人渐渐走远之后,才站起身子来,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走了很远,翻过了一个山,突然歪嘴找不到那五个汉子,心中大叫不好。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从长计议。在回来的路上做好标记,然后往回走。
到了山洞之后,大头问怎么回事,歪嘴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问道:“你怎么看这个事”。刚问完,歪嘴就后悔了,大头能怎么看,坐着看呗。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大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个屁来,反而赖歪嘴把人跟丢了,还说如果是他大头去跟着绝对不会丢。
歪嘴心说要你去,你连回都回不来了,你还跟不丢。但是懒得和大头置气。边让大头出去找柴火等着我醒来没看看怎么办。
我听知道大头和歪嘴一点一点把以往的经过说完,心中大吃一惊。原来我们的分析基本都对,我们在帐篷之中遇到的就是当地生苗,而那之前遇到的怪蟒和奇怪的死尸也都是生苗的某种仪式。我想了想说道:“不好呀,我看大团和孔三爷这次凶多吉少了”
“你可别乌鸦嘴呀啊,”大头听我说这个之后说道,“咱们几个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不能再十万大山里连个人毛都没见到就赔上两天人命呀”
“脑袋,强子说的对,你忘了你姐夫了?他可是苗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肯定是被那些生苗给宰了。对于苗人这样,对于汉人他们还能好到哪里去”歪嘴说道。
我听了歪嘴的话,想了想“这个倒也不一定,你刚才说了他们扔了十二具尸体,基本上就是你们看着的那些河流上的死漂。他们这个仪式也不能每天都做吧,再说这里边有没有冰箱,那个神明也都愿意吃新鲜的,所以生苗杀他们肯定还得在等一阵。”
我说晚了,歪嘴点点头,表示认同。突然大头说“不对吧”。
我们心头一震,心说大头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