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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去洗碗了。”
饭后,何雨水就抢着洗碗,她每天也就这点活了,现在衣服都不用洗。
秦淮茹忙说:“雨水,先别急,我忽然想起个事儿,下午来了一封信。”
她说着就去抽屉里把信拿了出来。
“是不是爸来的信。”
何雨水伸手,却被傻哥抢先了一步。
何雨柱一看信封上的地址和字迹,就说:“没错,是爸来的。”
等把信拆开一看,他倒是惊讶了。
何雨水看完了,不高兴的说:“爸也真是的,现在不寄钱回来,为啥要等三个月啊。”
秦淮茹也看了,看到三个月后寄钱买缝纫机,就高兴,等一等又没什么。
何雨柱开口说:“看来咱爸啊,去了寡妇家,就把家底儿交代了,至少啊,交了大部分出去,他手里的钱不够买缝纫机了。”
“啊!那爸的日子不是也不好过?”
何雨水忽的心疼起爸爸来。
何雨柱立马笑着说:“骗你的,雨水,你想啊,咱爸多精明,带了这么多年饭盒都没事儿,他不知道把钱藏着啊,他不交谁也没办法。
我估计啊,他是怕我遇到骗婚的了,怕钱到了你嫂子手里,就拿钱跑了,所以要等仨月。”
何雨水一听就不高兴的说:“爸也真是的,嫂子才不会跑呢,对吧,嫂子。”
“对对,我跑什么啊,不买缝纫机也不会跑。”
秦淮茹把何雨水抱到了怀里。
“缝纫机的事,也别催咱爸,就等仨月。
明天我忙完,下午把咱爸的东西都打包给他寄过去,让他安心在那边待着。”
他之前就收拾好了,一直没处理,邮费不便宜,得看老爹的表现啊。
“嗯!”
何雨水点头,想着爸能挣钱,一个月挣五六十呢,怎么都花不完,怎么会日子不好过呢。
“行了,收拾完,早点歇着,我得去办酒席那家看看,再不走,三大……”
正说着,屋里就传来呼喊声。
“傻柱,该走了。”
“来了,三大爷来喊了,我先走。”
何雨柱拿了包,提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何雨水忙说:“哥,晚上我和嫂子睡,你去我那屋。”
“成!”
何雨柱来不及多说,就去了屋外。
“三大爷,今天厂里有招待,回来晚了。”
他说着就把自行车推到跟前,示意阎埠贵推车。
“没事,你有车,过去快。”
阎埠贵乐呵呵的接过自行车,推着往外走。
“我说三大爷,我昨天去看老太太,听二大妈说,二大爷也要买车了,你还不整一辆,这说不过去吧。”
他说着闲话,催着阎埠贵花钱。
“你一大爷不也没买吗。”
阎埠贵这几天在看车,就是没拿定主意。
何雨柱笑着说:“一大爷不买,那是他喜欢走路,院里谁会说他买不起车啊。”
“是这么个理儿,你一大爷工资高,就两口子,花不完。”
阎埠贵推车着到了前院,用力提着过了垂花门,又说:“在看车了,新的太贵,想整一辆二手的。”
“二手的?那也挺好……”
一路说着到了门口,他又说:“三大爷,你会骑车吗?”
“咋不会啊,早年就借别人的车练过。”
阎埠贵就是因为会骑,所以才想买。
“那感情好,你来骑,载我过去,让你在练练。”
他刚吃饱饭,不想剧烈运动,再说了,有司机,干嘛不用。
“哎哟,真让我骑啊,那我不客气了啊。”
阎埠贵乐呵了,当即就上了车,何雨柱也上了后座。
自行车缓缓上路了,阎埠贵是真会骑,就是人瘦,劲小,腿上没啥力气,骑不快啊。
“傻柱,你是真不轻啊。”
没一会阎埠贵就满头大汗了。
“我是体格好,没点力气,后厨那簸箕都抬不起来。”
食堂大锅菜的锅大,装菜的簸箕、筲箕也大,能躺下一个人睡大觉了,有时候百八十斤菜下锅,要两三个人抬,他一人就行。
“那倒也是。”
阎埠贵顾不上说话了,咬牙蹬车,想当年,他体格也不差的,可自从娶了媳妇,就每况愈下,媳妇生完三胎,他就成这样了。
原本想要五胎,凑一个巴掌,现在想想,最多到四胎就得打住。
不然他怕就告别自行车了。
“傻,傻柱,就前边了。”
阎埠贵大口喘着气,把车停在一个院子跟前。
“好嘞!”
何雨柱从车上下来,一点不累,难怪会有人请司机,便捷。
随后的事就很顺利了,见了陈老师之后,看了已经采购了的食材,谈了菜单,以及缺的食材。
他就把现场的一些食材给处理了,他背了包,把解牛刀也带了过来,牛刀小试了一番,仅仅是刀工就能镇住场子。
忙活了一个小时,就收工,钱也拿到了,除了十块钱,还有一包好烟。
回去路上,阎埠贵再次骑车载着人回去。
“傻柱,说好了要返一块钱啊。”
“没毛病,到了院里就给你,往后你多宣传,把教师团队的活都接了,还按这个比例给。”
他给点中介费也乐意,这也是默认的规矩,跑腿费少不了。
“那可就说好了。”
阎埠贵来了精神,脚下有劲了,一路慢吞吞的回了四合院,累是累了点,但骑到自行车了。
“三大爷,车就放你这儿了,明天一早你来叫我,一起过去。”
他也懒得推车回去,明天还要推出来,费劲。
“得嘞!”
阎埠贵看着人,还没完呢。
“你看我,差点忘了。”
何雨柱说着就拿了一块钱递过去,“明早记得拿饭盒。”
“忘不了,你多装点肥肉,我就喜欢吃肥的。”
阎埠贵小声叮嘱着。
“没毛病,吃肥肉解馋,那我走了。”
何雨柱提着挎包往穿堂走去。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往前院西厢房走去。
“叮铃铃!”
没到门口,他就按起了自行车铃铛,过瘾了,也过头了,腿软。
“这谁家……哎哟,老阎,哪来的自行车啊。”
三大妈在家等着的,还没休息。
“傻柱的车,他特别尊敬我这个三大爷,今晚上让我骑车了,还让推回来研究研究。”
阎埠贵把车推到了堂屋里,看着上面沾了灰,就拿了张帕子擦拭起来,擦新车也是享受。
“这车真好,傻柱也真大方,他给钱了吗?”
三大妈担心这是花钱借的车。
“给了,傻柱给钱爽快,我看这院里啊,他比贾东旭强。
贾东旭就没说把车借我使使。”
阎埠贵夸了起来。
……
“柱子,这么晚才回来?”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柱子在开隔壁东屋的门锁。
“一大爷,我跟三大爷一块去学校陈老师家去了,明儿给陈老师帮厨,您还没歇着。”
何雨柱把锁取了下来。
“我出去上个厕所。”
易中海乐呵的走了,看样子柱子今晚上是睡隔壁屋,他心里也踏实,都是在东厢房。
到了前院,碰见阎埠贵在水槽那儿洗帕子。
“老阎,大晚上洗脸?”
“是老易啊。
我这洗帕子擦车,是傻柱的车,他特别尊敬我这个三大爷,把车借给我使了,我先练练,回头也买一辆。”
阎埠贵吹嘘起来。
“挺好,咱们院里啊,这些年轻人就该尊敬长辈,柱子这点就做得挺好。
前几天,我还看到柱子给后院老太太送粮食,还给送了饺子。”
易中海说这话是有目的的,柱子现在照顾孤寡的老太太,往后就能照顾老年的他。
“傻柱心眼好。”
阎埠贵也夸着,往后他和傻柱就是一个队伍的,多介绍帮厨,没准能把车钱给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