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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看见两人这样也着急,“侯爷,我看我们还是用这个爱情三十六计里面的终极大招,直接表明心意吧。”
“过几日便是端午佳节了,到时候街上肯定会有灯会,你约夫人出去,然后这样……。”
“能行吗?!”陆倾洲有些不自信,他可是听了陆伯不少馊主意才出了丑。
“少爷,我可是过来人,肯定能行的!”
“呵,你所谓的过来人就是当初告白被人家拒绝,躲回被窝里哭,现在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光棍的过来人?”陆倾洲道。
陆伯想到自己的黑历史被当初小小年纪的陆倾洲撞见,就一阵懊悔,“侯爷,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再信你一次!”
不过他要集思广益,不能只全信陆伯一人,都说女人最懂女人,不如他去问问自己妹妹?
陆婉看见陆倾洲过来,问道“哥,你今日不用上朝?找我有事?”
“咳咳,今日过来是想问你一下你们这女人的心思到底在想什么?自从那些人给我张罗纳妾,茵茵她好像最近都在有意的躲着我。”
陆婉笑道“哥,女人肯定都想自己夫君对自己一心一意啊,有人给你张罗纳妾,这不是膈应我嫂子嘛,她生气也正常,你多哄哄嘛。”
“我哄了啊,可我感觉她总是有意无意躲着我的。你们女子的心思真难猜,所以才来问问你。”
陆婉也有些费解,“我看嫂子的样子,不像是不喜欢你的样子啊。她躲着你,或许是想克制自己的感情。”
“其实嫂子很不容易的,她本来是相府的真千金,却得不到家里人的疼爱。她可能是害怕付出真心被辜负,所以才躲着你吧。”
陆倾洲这才了解了崔茵茵躲着他的原因,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那就是给足她安全感。
端午佳节,街上热闹非凡,到了夜晚,更是人群拥挤。因为是节日,京城里没有禁宵,许多摊贩在街头摆摊,还有前来观景的百姓。
陆倾洲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前往了烟雨阁等候崔茵茵,这是京城观景比较好的阁楼,可以俯瞰京城的夜景。
丫鬟道“夫人,侯爷在烟雨阁等你,约你前去。”
“烟雨阁?侯爷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侯爷让你去了就知道了。”
丫鬟还特意为崔茵茵梳妆打扮了一番,“哎,不就是出去一趟吗?怎么还打扮起来了?”
丫鬟手一抖,差点露馅,“咳咳,今日是端午佳节,外面很热闹,夫人出去还是打扮好些,也是代表侯府的形象嘛。”
“好吧。”
崔茵茵来到阁楼之上,陆倾洲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侯爷,这次不会又是黑暗料理吧?”
陆倾洲苦笑道“当然不是,这是我特意让大厨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不会再亏待你的胃了。”
崔茵茵一看,真的都是她爱吃的饭菜,“侯爷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看厨房的菜单,看你每日都让厨子做什么,大概率这些是你喜欢吃的。”
“多谢侯爷。”
陆倾洲又拿出了自己手工编织的花环,给崔茵茵戴上,忐忑道“我自己做的,你不要嫌弃。”
她看着那个花环,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可以看见陆倾洲用心了。
“侯爷,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茵茵,你为什么最近总在躲着我?”陆倾洲道。
突然被告白,崔茵茵有些娇羞,又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是有意躲着你的,我只是……。”
“茵茵,我们已经成婚了,你完全可以试着信任我,依靠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这一生只选一个我爱的人,不会纳妾。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崔茵茵看着陆倾洲真诚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被前世的遭遇的背叛束缚。自己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人渣失去爱人的能力呢?
况且现在自己已经脱离了崔家,也有了赚钱的能力,如果以后她不能和陆倾洲走到最后,那她依旧可以潇洒的活着。
陆伯和暗卫趴在对面的屋顶上观看,一脸着急,“少爷他行不行啊?隔太远了,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暗卫也跟着吐槽道“陆管家,少爷和夫人他们怎么都坐着不动啊?真是的,少爷也不主动一点。”
“就是啊,还没给我们暗号,不会是失败了吧?”
想清楚的崔茵茵答应了陆倾洲,“好啊,那就请陆公子以后多多包涵了,我脾气可不好呢。”
陆倾洲笑道“没事,我抗揍,你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
眼见崔茵茵答应了,陆倾洲把手背在后面使了暗号,陆伯见状,连忙道“快快快,快去让他们放烟花。”
暗卫道“是,我这就去。”
黑暗的天空中,烟花突然绽放,如同轻盈的舞者在空中挥洒着绚丽的色彩。那瞬间,光与影交织成一幅华美的画面,让人陶醉。
陆倾洲把崔茵茵搂在了怀里,观看这一美景。陆伯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一幕,果然别人的爱情之瓜是最好吃的。
“少爷和夫人真是般配。”暗卫感叹道。
陆伯道“是啊,要是少爷再努努力,说不定明年我就可以照顾小少爷或者小小姐了。”
陆伯还在憧憬着未来,巡逻的士兵看见两人趴在屋顶上,喊道“什么人?!”
陆伯一惊,差点从屋顶上摔了个狗吃屎下来,怒道“叫什么叫!你想吓死我吗?”
士兵看见是侯府的管家,连忙赔罪“原来是陆管家,多有得罪。只是你们在屋顶上干什么?”
“站得高,看得远,我在屋顶上看烟花不行吗?真是的。”说完拂袖离去,留下巡逻的士兵摸不着头脑。
崔茵茵听见动静,朝这边看了一眼,“好像那边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我好像还听见了陆伯的声音。”
陆倾洲背后一僵,连忙道“你听错了,或许是那只调皮的猫吧,别管了。”
看见陆倾洲如此笃定,崔茵茵也感觉自己可能听岔了,“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