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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但凡有人拿人种划分彼此鸿沟的学者、公知、政治家,他们除了无知就是坏。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种族是纯粹的单一品种。包括白人、黑人、棕人、黄人,以及泛上述肤色的人种。所有人种都经过反反复复的杂交变种,方才有了人类的健康繁衍。近亲繁殖是会断代的,这个结论已经被科学雄辩的证明。其实,人类在原始状态时就已经明白近亲繁殖的危险性。既然如此,哪来的什么纯种优越?拿人种说事的人,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说犹太人智商高得离谱,这是近些年来最流行的一句谎言。如果他们真的聪明绝顶,何以两千年来连个温暖的窝都没混上?若不是二战后撒格逊故意在四战之地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去处,犹太人大概齐还在世界各个角落流浪吧?聪明的尽TM祸害自己了,这样没有逻辑的鬼话你也信?反正我不信!
说日耳曼人品种优良,只是自希特勒以来流传已久的谎言。既然他们品种优良的无以复加,何以至今以磕头谢罪立足一世?聪明到自己肢解自己的地步,这样的优良品种,值得经久不衰的夸赞吗?
说小鬼子品种不错,明治维新以后居然敢反噬曾经顶礼膜拜的宗主上国。卧槽!一个土行孙似的小玩闹,人面兽心的小矬子,哪来的民族自信?
说奥格鲁萨克逊高贵。他们除了阴损,还给世界留下什么?想来想去,他们留给世界的只有无数伤疤,以及至今仍在流脓的伤口。
如果上述人种也值得某些人大赞特赞,我只能说,我们价值观不同,尿不在一个壶里。随便你怎么高兴,反正我不赞同就是。再说,这些所谓的人种,千年以前就已经杂交变种,何来种族优越论?且不说原始状态下的自然交配,即便是人类大迁徙过程中的被迫合流,也已经混杂了彼此的血液。更何况还有曾经势力庞大的匈奴、突厥、蒙古集团远赴欧罗巴的强行播种。特别是蒙古大军,所到之处,新婚三天内的洞房之夜,睡在新娘旁边的不是新郎,而是蒙古骑兵。只是历史事实,平台不要再次限制我的言论。金灿荣教授曾经公开讲过,本人没有违禁。
所以说,有人口口声声拿人种说事,除了无知就是坏。我的另外一层意思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凡以人种论英雄的论调,从来都是荒谬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站在食物链顶端不下来,靠创造话题吃香的喝辣的。如果明白这个道理,就不要跟风炒作。埋头做事,胜者为王!
除此之外,还有以宗教信仰或文化符号来区别人种优劣的论调。可以确定的说,都是既得利益者或阴谋家玩的鬼把戏。
人类文明的产物,说到底都是生存技能的展现。知识产权,发明创造等一切与人类活动有关的东西,统统离不开最基础的生存法则。文明有先后之别,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古人类创造文明之时,与当时的生存环境密不可分。以当时的交通条件而言,各个文明之间根本不可能碰面,哪来的高低贵贱之分?一切鸿沟都是后人操弄的结果。何以如此?无非是想占有更多的资源,包括精神和物质的双重资源。
所以说,人人生而平等确实是真理。但你要相信这个真理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人的欲壑难填更是真理。欲望这东西会让一切平等变得支离破碎,从而划分出阶级,进而产生阶级矛盾。再进一步有了食物链的说法,贫富不均、两极分化的说法。为了隐藏贪婪,有了人种优劣,文化优劣,乃至文明优劣的说法。
人不是神创造的,神却是人创造的。
我不知道人类创造出“神”这个抽象概念究竟出于何种目的。或许是对大自然的敬畏,又或许是某种占有心理在作祟。当然,也有人而且是很大一部分人虔诚的相信这一切。我打心眼里尊重这部分人的虔诚。因为“虔诚”是自我救赎,自我洁净,自我升华。凡人不可亵渎他们的真诚。
然而,我是幼稚的!我真的厌恶人类无休止的抹黑、造谣、欺诈、掠夺、偷窃,并且道貌岸然。
有个叫马斯洛的心理学家在其著作的《人类激励理论》中提出,人的需要可以分为五个层次: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马斯洛的意思是,这五个层次的需求是由低级依次向高级层次推进的。不得不说,老马家的人都不一般。比如马克思,马斯洛,马伟明、马化腾、马云、马三立……开个玩笑。
我想说的是,马斯洛的五个层次是否把顺序搞颠倒了?人类的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是最基本的需求。我想问一句马斯洛那个死鬼,难道最基本的需求不是最高级的需求吗?事实证明,正因为人类有了后面的三个所谓高级需求,才导致了无休止的掠夺、战争、尔虞我诈、阶级矛盾,以及永远不能满足的欲壑。这也算“高级”?
上述一连串的不明白,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真的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活着的真谛究竟是什么?
或许我才是那个“道德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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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历史的黄页,找寻曾经横扫半个地球陆地面积的匈奴,却发现他们的基因早已如水银泻地般融入到世界上所有民族的身体。有人说匈奴人和突厥人不是一个人种。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现今世界上所有人种的划分,边界线超不过千年。
唐朝史学家李延寿编著的《北史》卷99有云:突厥者,其先居西海之右,独为部落,盖匈奴之别种也。姓阿史那氏。后为邻国所破,尽灭其族。有一儿,年且十岁,兵人见其小,不忍杀之,乃刖足断其臂,弃草泽中。有牝狼以肉饵之,及长,与狼交合,遂有孕焉。彼王闻此儿尚在,重遣杀之。使者见在狼侧,并欲杀狼。于时若有神物,投狼于西海之东,落高昌国西北山。山有洞穴,穴内有平壤茂草,周迥数百里,四面俱山。狼匿其中,遂生十男。十男长,外托妻孕,其后各为一姓,阿史那即其一也,最贤,遂为君长,故牙门建狼头纛,示不忘其本也。渐至数百家,经数世,有阿贤设者,率部落出穴中,臣于蠕蠕。
这段话翻译成白话大概意思是:突厥本是匈奴的一支,后被邻国所灭。当时有一个10岁的小男孩,士兵见他年小,没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砍去双脚扔到荒草中。后来,小孩被一只母狼救去,长大以后与狼结合。邻国国王听说这小孩已长大,怕有后患,便派人欲将他杀了。杀他的人见他身旁有一条狼,也想一起杀掉。狼逃跑了,逃到高昌北边的山洞里。在那个山洞里,狼生下10个小男孩。他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繁衍后代。其中一支,生活在阿尔泰山一带。阿尔泰山形似头盔,当地人称其为突厥,所以他们就以突厥为族号了。
这种说法显然充满了比种族歧视更严重的种族蔑视。盖因大汉民族历来没把外国番邦当人看。称其为狼的后裔,无非是蔑称其为畜生。
不好意思,李延寿那家伙是大唐史学家,他眼里的人类只有华夏种族,余者皆为准人类。在看不起人这方面,安格鲁撒克逊算个屁。
关于突厥人的来历还有一种说法,即初唐宰相,凌烟阁首席功臣长孙无忌(等人)所纂之《隋书》卷84:突厥之先,平凉杂胡也,姓阿史那氏。魏太武皇帝灭沮渠氏,阿史那以五百家奔蠕蠕。世居金山之阳,为蠕蠕铁工。金山形似兜鍪,俗号兜鍪为突厥,因以为号。
不管哪种说法,突厥人居住在金山之阳,即今阿尔泰山南麓没有争议。
现今全球约有1.82亿使用突厥语言的人,他们大多自称是“突厥人或者突厥人的后裔”。这些人分布在阿塞拜疆、土克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以及中国的新疆与青海循化、甘肃、蒙古到俄罗斯,遍布东亚、中亚、西亚十数个国家和地区。
原始的突厥人是黄种人的结论可以肯定。现今留在唐怒武梁海地区的图瓦人就是突厥人的后裔。图瓦话被称为“突厥语活化石”,而图瓦人的相貌和蒙古人一样,也是标准的黄种人。后来突厥向西扩张,于是,突厥人的白种成分逐渐增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人类的祖先还是人类。想干死同类,就不要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老子就是看见你不舒服,你多吃一口老子就少一口,就这么简单。
这一点高欢就做的比较实在。在他有意无意的教育和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五原集团的人越来越实用主义。管你什么华夏突厥、鲜卑契丹,为我所用者皆我族人;逆我利益者皆为我敌。高欢深知,庶民百姓只有“生存”和“安全”两个最基本的需求,最多不过追加一个“归属需求”。至于“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那是劳心者的事,与一介追求温饱的庶民百姓有个毛的关系!正应了那句话: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基于这样的指导思想,吕二在处理莫何去汾的去留问题时,不知不觉就进入了高欢的思想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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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何去汾力争下马投降,吕二不同意。莫何去汾以阿那瑰的秘密做交换,吕二勉强答应了他的条件。待莫何去汾将一切秘密分说清楚后,吕二臭不要脸的食言了。他以干净利落的一刀结束了莫何去汾的老命,脸色阴沉的命令少年营全体立刻收拢战俘,就地进食,一个时辰后返回怀朔镇。因为莫何去汾告诉他的秘密,差点将他的心脏从胸腔里激发出来。若事实真如莫何去汾说的那样,怀朔镇怕是非常危险了。怀朔镇若有什么不测,三姑爷定会砍了他的狗头。事不迟疑,赶紧回返,兴许事态没有自己猜想的那么严重,还有补救的可能。
重伤残废的蠕蠕骑兵就地丢弃,给他们一个自生自灭的机会。轻伤和未受伤的战俘加起来还有六百多人。命令他们每人割一条战死的马腿自食补充,稍后随少年营一起走。但有违命意愿的蠕蠕兵一律斩首,整个少年营突然进入一种莫名的焦虑当中,没人有耐心善待俘虏。
……
“你们组干死几个?”当着大片死尸进食的少年营学员兵,经过这场血战,忽然间成熟了似的。一边啃食干粮,一边小声的互探底细。
“一……一个半。”应答者不自信的说。
“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么还一个半?”问话者觉得对方可以隐瞒。
“一死一伤,可不就是一个半嘛!”应答者精确分说。
“呃……这么说也对。”问话者恍然大悟。
“听你这么说,收获不少吧?三个还是五个?”应答者转守为攻。
“……这个……倒是没那么多。按你的算法,应该是两个半。……那啥,哥哥我亲手弄死俩,咋样?宾服吧?不是吹牛逼……”
“你就是吹牛逼!你啥时候亲手弄死两个?我们哥俩不算人吗?”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嘲弄的声音。
扭头一看是小组另外两名成员,脸色有些被人揭了短后的羞红,强词夺理的说:“咱仨合伙弄死的行了吧!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