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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至军队藏身处,探子们急忙将山上情况进行了汇报,“报告将军,山上正在设宴庆贺,没有防范……。
“好!”武士高兴的一拍大腿。“众军士听令,命你们立刻偷袭山寨,务必将山匪一网打尽,活捉匪首者,必有重赏……。”
安排妥当后,部队开始悄悄向山上集结。
待来至山寨附近时,见寨墙上无人值守,按照探子的回报,看来值班寨丁正在寨内聚餐。武士一阵窃喜,急命士兵悄悄越过壕沟,用飞虎抓攀至寨内,然后落下了吊桥,打开了寨门。
随着寨门打开,武士高兴的喊道,“军士们,给我冲呀,杀至山寨,活捉众匪……。”
随着震天的喊杀声,近千人的部队蜂拥而入,向寨中心的聚义厅杀去。
当众人来至聚义厅前,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们惊呆了。
刚才还喧嚣不断的大厅前,人迹皆无,就连举行宴会的桌椅板凳、酒肴饭菜也全然不见,这让武士不仅有些纳闷,回头质问探子,“这是怎么回事?”
探子也露出了满脸的疑惑,有些无辜的说道,“将军,刚才他们明明还在喝酒祝贺呀……”
“不好,我们上当了!”武士猛的惊醒过来,边喊边说道,“快撤!”
话音刚落,只听见四周又传了了震天的喊杀声,火光骤然亮起。只见四周的寨墙上、房上
乃至树上都围满了寨丁。
他们张弓搭箭,齐刷刷对准了来攻的部队。
聚义大厅内,娜雅和庞天走了出来。
庞天:“各位官兵,我们等候多时了!”
此时的李有财战战兢兢躲在武士身后,悄声的问道,“贤侄,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只能杀出去了,否则,你我性命难保……”。
说着,装作惊吓的样子对庞天和娜雅拱了拱手,“两位寨主,我们是官府派来和谈的官兵,听说你们多次抢劫百姓,百姓们对此深恶痛绝,我受本地官府的委托,请你们接受招安,或者自行解散,不然你们会落下祸国殃民的罪行,那样,无论官府百姓尽可将你们诛杀,你们的亲人也将受到连累,如果接受招安,不仅无罪,还可享受国家俸禄,你们看可好……。”
听后,庞天笑了笑,“这位官爷,你这话是不是有些难圆其说吧,你自己看看,半夜三更,谁会带领部队前来招安呢,我看剿灭还差不多,估计你的话连你自己都不相信。”
武士有些尴尬的“哼”了一声,然后又道,“那你想怎样?”
“命令你的士兵放下武器,然后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可既往不咎,只不过要把李有财给我留下,不然,你也看到现在的形势,只要我一声令下,乱箭齐发,你们这些人可全成了箭下之鬼,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说完这话,庞天扫了一下李有财,“李老爷,我们别来无恙!”
李有财见自己已被人识破,只好从武士身后走出,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大侠好,大侠好……。”
庞天:“怎么,是不是我们抢了你的财物,你于心不甘,想寻机报复呀。”
李有财,“岂敢,岂敢,我只是陪我的侄儿出来散心而已,散心而已……。”
说着,不时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啊,既然你出来散心,那我们就让你在山寨住下,保证让你散个够!”
听此,李有财急忙摆手,“大侠,使不得,使不得,你还是让我回去吧……。”
武士看看四周的形势,又看了看自己的士兵,最后下决心般的对庞天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放下兵器,希望你们要说到做到,我们这就撤兵。”
说着,又来至李有财身边,“叔父,只能委屈你了,你先在此地静心等待,我会重新召集人马来营救你……。”
李有财一脸死灰,“贤侄,可千万别丢下我呀……。”尽管再三哀求,武士还是带领兵士们离他而去,留下李有财痛苦不已的瘫倒在地。
临走时,庞天又向武士喊道,“如果想要你叔父活命,必须向山上交两万两白银,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见他们撤兵后,庞天又吩咐探子悄悄跟着官兵,以探究竟,防止他们蓄势再来。
将李有财看押后,庞天和娜雅又重新商议了一番,为防止官兵再次扑来,两人决定,加固山寨工事,并新建密道,追加更多的陷阱机关。
此时,随着一声啼鸣,天色渐渐放亮。
而梦中的王云也感如天亮般,不自觉的醒了过来,原来是蔡德生家中的闹钟响了。
看到王云醒来,蔡德生又赶紧沏茶倒水,而旁边的蔡晓雅则偷偷的笑着,调侃着说道,“你这觉睡的可真是舒服,属小猪的吧。”
王云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重新闲谈了一番,看到天色将晚,王云便起身告辞,当然蔡晓雅一起随同。
蔡德生没有过多的挽留,只是在相送的路上,不停的告诉王云,一定经常过来坐坐。
坐上车后,蔡德生没有马上离去,只是默默的挥着手,用难舍的目光表达着心中的情感,直到再也不见车的踪迹。
与蔡晓雅分别后,王云急匆匆回到了饭馆,傍晚这个时间正是上客之时。回去后,还没等站稳,杨一斗带着满身的酒气对他训斥起来,“小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抓紧时间给客人上菜……。”
看到他醉醺醺的样子,王云知道,中午他肯定又陪客人喝酒了,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解释,按他说的办。
在以前的农村,王云是见不到这么丰盛的饭菜的,对于那些叫不上名字的菜名和五花八门的肉食,他只有眼馋的份。
每次上菜时,看到那些热腾腾、香喷喷的肉食,他的喉咙会忍不住一阵骚动,恨不能马上将它们一口吞掉。可狭小的饭馆总有那么多的不方便,三两步的过程,让他即便想偷食两口,也是万万不能。
在馋虫难耐之下,他只能在客人撤离后,偷偷食些别人的残羹。
可就是这样,也难免引来杨一斗的责怪,因为他给饭馆设立了一条规矩,客人吃剩下的食物,如果大部分没动,服务员是不能动的,他要把其间的肉类挑选出来,下次再做使用。
对于其他的剩品,则被他悉数打包,带回给家中的狼狗。
对于常来的客人,杨一斗却是很大方的,除严令服务员搞好服务外,自己还会在闲暇之余炒几个小菜,拿上一瓶老白干,陪客人喝上一番,高兴了,甚至餐费全免。
副经理马连成看在眼里,心中颇有不满。而杨一斗对此却有自己的想法,时常,当两人在房内争论时,房上顶棚里正在休息的王云会听的一清二楚。
马连成:“老杨,这样下去可不行,那些客户签单已经不少了,这样下去,我们的资金会有问题的。”
杨一斗:“我说老马,你怎么就不从大处着眼呢?他们虽然是欠了不少,但你想想,每次去要钱,是不是他们都很痛快!再说了,只要他们经常来,我们还是有赚头的……。”
马连成:“理是这么个理,但你别忘了,仅靠这几个客户是不行的,还要想想其他的办法,现在对面马上也要开饭馆了,这样对我们的竞争会更大,我们还是要早作打算……。”
只听见杨一斗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先睡会,喝多了……。”
随后,门“砰”的一声,马连成脚步也渐渐远去,屋内不久便响起了猛烈的呼噜。
呼噜响了半个多小时后,一个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响起,随后,那脚步在棚下门前停留了一阵,好像在听屋内的动静,然后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接着,呼噜声猛的停了下来,变成不规则的哼哧和娇喘声……。
几日后,对面的客来香饭店正式开业。饭店经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于这个男人,王云是有印象的。
前些日子他过来吃饭,一个人,一瓶老白干,一碟炒韭菜,吃完后,人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根本看不出喝酒的样子,也许那就是竞争的前奏。
自那次与马连成交谈后,杨一斗依然我行我素,丝毫没有改变的样子,只是脾气越来越大,稍有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训斥,重则谩骂。
谩骂时,由于他的嗓门高,老远就能听见,惹得过路的行人都停下来,看热闹般的向这方观望看。
而对面客来香的店员则干脆拿出凳子,像看电影一样坐着,不时还磕着瓜子,指手画脚的评论一番。
此景不仅没有让杨一斗停止,反而更增加了他的火气,甚至干脆把火撒到了物件身上,一扬手,一个盘子就飞出屋外,“哗”的一声碎在了大街上。
马连成见此,也忍不住的大声呵斥起来,“老杨,你这是干什么,做生意哪有这么做的!”
杨一斗不舍气的反驳着,“我就这脾气,怎么了!”
马连成:“怎么了?要做生意就好好做,不做就散伙,谁有那么多钱赔……。”
“散伙就散伙,反正我也不想干了……”说着,杨一斗干脆一脚踹翻了凳子,气呼呼的扬长而去。
几天后,杨一斗和马连成彻底散了伙,饭店由马连成盘下。
只是在核算清点时,两人又吵了起来,原因是当初他们合伙置办物资时的东西少了不少,而杨一斗全部要清算在内,让马连成折成资金返还。
而马连成也愤愤的据理力争,“没跟你要钱就不错了,你平时光摔盘子就不知道摔了多少,现在倒想起要钱来了,当时你摔盘子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