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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拉普这老家伙还算有点能耐,手下死士不少,这就是其中之一。”陆北深眸子锐利地眯了眯
安克明白过来:“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老孟不是拉普,连我都差点被骗了。”
陆北深唇角噙起一丝笑纹来:“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戮。”
“原来如此!”
安克笑了笑,原来即使老孟掩饰在好,但是以陆北深长期与恐怖分子打交道的老道,一眼认出不足为奇了。
他扫到陆北深面前的红色虚框,突然亮起了滴滴地警报:“他们已经锁定目标了,只等下一步动作。”
此时,陆北深已经抬起了节流阀,速度提升起来,迅速往密云里驰去,安克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是打算采取行动了,但是拉普显然是小觑了他们,这架飞机表面虽是普通的私人飞机,但是它的杀伤力却不是一般歼击机能够比得上的,内部装有超强的红外干扰器,就算是两机相隔咫尺,后面那架飞机也未必能够轰炸得了他们。
果然,后面那颗飞弹射击过来的时候机身只是在云层间颠簸了下,很快就恢复正常运作,直到z国的边境海岸,眼看马上就到了z国的领空地带,陆北深蓦地就按了一个黑红相见的三角键,一颗飞弹从飞机的尾翼激射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就撞上后面那架军用战斗机,机身在空中翻滚了个身,炸开绚烂的火花以后,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像只折翼的巨鸟跌落入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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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z国西部的一处荒野,安克与两人告别以后驾驶飞机离开了,此时的荒野上已经停泊一辆黑车,老何从车上走了下来。
对于他的出现,齐小曲显得有些吃惊:“何叔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会到这里来,这一路上还辛苦吧?”
“不辛苦,这一路上风景不错,就当旅游了。”老何笑笑
扫了眼她手臂上伤口处,老何连忙帮着开门:“齐小姐手别动,这枪伤不能有大动作,不然就难以愈合了。”
一眼就扫出是枪伤,这怕是行内人才能看出,齐小曲不得不对他的身份产生了疑惑,觉得他不仅仅是陆北深的贴身司机那么简单。
车子走动间,老何出声道:“齐小姐手臂受了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路上舟车劳顿怕是不那么方便了吧?”
陆北深抬手轻按眉心,略显有些倦意,老何眼尖的从后视镜里瞄了眼,心道他向来自持不外露,平常哪会表露一丝丝出来,除非实在太累,想是齐小曲失踪这些日子怕是连眼睛也没眯过了。
陆北深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着的齐小曲,将她挪了个舒适的睡姿,盯着她手臂上被纱布缠绕的枪伤,掌心轻抚了上去,眼底满满都是心疼。
“老何,去机场。”
听到命令,老何当即调转车头,听他言下之意,是准备回川州了,不过依现在的状况,这段旅行是得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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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川州机场,已经是凌晨两点,从机场走出去,夜幕下的川州城高楼林立,喧嚣似锦,与这一路走过的地方风貌大相径庭,齐小曲深深地嗅了口这座城市的气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
老何将车开到大酒店云锦庭面前,陆北深打开车门到了齐小曲这边将她抱了出来,阔步往酒店大堂走了进去,吸引不少路人好奇地看过来,齐小曲有些窘的将脸埋了下去,感觉在陆北深面前自己总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明明伤的是手臂,跟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等到进了电梯,齐小曲才探出视线,陆北深低头看着她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到你家还要走一个小时车程,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
齐小曲乖顺地点点头,有丝不自在:“那个…。我能走路,腿没问题的。”
“我知道,房间快到了。”
陆北深轻轻一笑,不打算放她下来,见她气色有所回暖,不似之前苍白,低唇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齐小曲微微一怔,眉眼轻颤,修长的睫毛刚好扫过他的下巴,划过若有似无地酥麻,他视线下移,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上,樱桃般的润泽勾人尝试,他黑眸微眯了眯,克制地扬头,阔步将她抱出了电梯。
进入一间总统套房,内里装潢几近奢华,将齐小曲放到面前华丽的大床上,齐小曲转目看了一圈,问道:“你睡哪呢?”
“我不睡,我就在沙发这,有事叫我,嗯?”他伸手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下,替她盖好被子。
才沾到床铺,瞌睡就跟着来了,可能是这些天并没有睡过好觉,他盯着她沉睡的模样看了许久,随手按下台灯,坐去沙发那,抽过旁边的报刊架上面的一本杂志随手翻阅。
不久,酒店外面狂风骤起,下起了磅礴大雨,淅淅沥沥地流过落地窗,发出清脆地声响。
听见滴答的雨声,他放下手里的杂志走去落地窗边,俯瞰而下,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处处灯火璀璨,美丽而繁华。
一线闪电咋现,劈开了天地,点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眉隐隐就渗出一丝清愁来,找到烟盒,抽出一支叼在薄唇间,指间火光一闪,一缕青烟飘在空气里。
又一道闪电划过,如雷般的声响吵醒了齐小曲,她掀开眼皮,神情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会,随即将视线投去落地窗那的陆北深身上,眼睛清明起来,心里有些疼惜。
这样的陆北深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似乎孤独了许久,一个人走过许多路,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到底独自撑了多久,是不是没有人看见的时候,他才会悄无声息地褪去伪装!?
她觉得,即使是陆北深就在几步之遥,但是她却走不进他的内心,这个男人有颗孤寂的灵魂,高高的挂在天上,她触碰不到。
她从床上下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或许是大躁的雷鸣,兴许是她光着的脚丫子恍若无声,轻踩到他背后,他才有了反应
伸过手去的时候,手臂上的枪伤令她撕痛了一下,仅是皱了皱眉,仍然倔强地从他后面抱了过去,脸颊贴在他温烫的背部,低低地出声:“别动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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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美丽的旅行结束啦,大家有啥遗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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