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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间安静的音乐餐厅,顷刻间变得热闹非凡,客人们盯着舞池里热情挥洒的半裸男人,兴致大起,纷纷跑上去围观,掌声吆喝声不断,被人众心捧月,小维一阵得意,舞得更加卖力。
齐小曲趁机溜出了餐厅,走过繁华的东道街经过一家百达翡丽手表店,无意间被橱窗里的一款蓝色碎钻嵌成的细链手表吸引,在那白昼灯光的照射下那只表渡着一层柔和的彩光,极为的夺目,她注意到了标签上印刻着的一个特别的名称“流金岁月”倒挺符合这表给人的感觉,低调既不张扬,散发淡淡的奢贵。
喧嚣的街道行驶过一辆豪华黑色轿车,开车的老何眼尖地看到站在表店外面的女孩,立即对身后的主人说道:“老板,是齐小姐。”
陆北深将目光移去车窗外,盯着那个站在橱窗外的娇小身板,唇角一勾:“停车。”
齐小曲走后,一个清俊颀长的身影走进百达翡丽店,售货员小姐看了眼男子俊美过头的脸,顿时红了脸,男子清冽的视线扫了眼柜台里那只“流金岁月”的手表,修长好看的手指着它:“帮我包起来。”
销售员接过那张金卡,喜上眉梢,这表算是店里最为昂贵的了,像这么豪爽的客人以往也有,但是出手这么干脆的就不多见了。她笑莹莹地道:“先生真有眼光,这表是我们店最新推出限量版纪念表款,送人的话很有纪念意义,特别是送女朋友再适合不过了。”
闻言,男子微微一笑,眉目生辉,销售员小姐目露惊艳,盯着他走出的俊挺背影半天没回过神来,其他店员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
“四十九万的价值,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买了,真不是一般的阔绰。”
“瞧见他手上戴的表没,帕泊的顶级蓝血贵族,手表之王,可不是一般有钱人戴得起。”
“你怎么知道,你识货?”别的销售员表示质疑。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有这方面的癖好,喜欢看一些顶级钟表杂志,那牌子我自然是认识。”
“这我倒没注意,我全程就只顾着盯着他的脸看了,简直帅得惊天动地啊。”
全体销售员一律点头,表示赞同!
“那枚女士表不知道送谁的,想必那女的要幸福死,有个这么帅的男人当男朋友。”
“难道你们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好像真有那么一点。”
有个女的跑到了她的私人抽屉里抽出一本杂志跑了回来,指着杂志封面:“可不就是他嘛。”
“难怪了,原来是陆北深!”
“绯闻女友是顾月牙,难道是送给她的?”
“谁知道啊,陆北深私生活神秘得很。”
“可是真的很帅啊,又那么有钱,简直完美。”
“诶,你们就别做白日梦了,这种男人想想就好了,该干嘛都干嘛去。”
八卦一止,销售员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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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周末,齐小曲刚回学校就看到各大公告栏下面围了好些人,跟着好奇地走了过去,看见上面贴着一张华美的海报,画面美轮美奂,顾月牙裸露香肩,身穿华丽的红色小礼服,坐到了一架钢琴前优雅的弹奏,看到海报内容,才知道原来下个周末即将在川北大学的碧桂园体育场举办一场大型的演唱会。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转过头去,看到一张帅气的脸,孙卓眯眼往海报上扫了眼,一脸痞笑:“想不想去看,哥哥我给你弄张头号头排的座位票怎么样?”
“就你,你爸是校长?”齐小曲斜他一眼。
“非也,我舅是副校长,这次演唱会的主办,弄张票就一句话的事。”
“那就帮我弄两张吧。”
“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还是算了。”齐小曲扭身就往教学楼走去。
孙卓连忙跟了上来:“嘿,你别走啊,这场演唱会可是很有看头的,不看后悔。”
“那你说什么条件,杀人还是放火。”齐小曲脚下一顿
“齐小曲,我像那种人吗?”孙卓微微有丝火气。
“好吧,到底什么条件?”
“下个月的篮球大赛来做我的拉拉队员,怎么样,这条件不为过吧,好歹咱们相识多年,从高中开始就是同班,你不会不赏脸吧。”
“你身后那么多小妹妹,还不够凑数吗?”
“那些小妹妹哪能跟你比,到底答不答应嘛。”
“下个月还早着呢,到时再说。”
孙卓听她这么说,估计是答应了,面上一喜,厚脸皮地又追着她走:“演唱会那天要不咱两坐一块,你一号我二号,放心吧,我长这么周正,你不会没面子的。”
齐小曲瞪了他一眼:“不贫会死吗?”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瞧瞧,我两走在一起多般配,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齐小曲一把推开他,往教室跑了去
孙卓连忙叫道:“诶,别忘记球赛是下个月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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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回到公寓,看到蓝天在泡桶面吃,拿眼一瞧,还是万年不变的康师傅鲜虾鱼板,齐小曲禁不住皱眉:“老是这个味道,吃不腻啊?”
“没办法,食堂的饭菜太难吃了,肚子涝得慌,你说都好几年了,那食堂师傅怎么就不换换,我现在每次去打饭,都跟上刑场似的,一点胃口都没有。”
齐小曲放下包,随手就将她那桶还没开吃的泡面扔到垃圾桶里:“走,出去吃,你不是很久没吃麻辣鱼香锅了吗?”
蓝天蹦了起来一把抱住她:“知我者莫若你,知道我这都一个月没打过牙祭了。”
“你过两天就要去趟东南亚,听说那土匪头子的老巢建在深山老林里,那地方除了蛇虫鼠蚁,别的都没有,不趁着去之前多吃几顿好的,到时更涝得慌。”
蓝天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出任务,消息挺灵通嘛。”
“影告诉我的,你知道他那人,说话透风的。”
“说真的,小曲,在组织这么久,你难道不好奇咱们的*oss长什么样啊,每次见他都戴着面具,该不会是长得太丑了,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吧。”
听他说话的嗓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每次露在外面的只有手和眼睛,都是难以给人具体的形象,不过那双手倒是修长漂亮,皮肤也相当不错,蓝天每次见他都会发挥无尽的想象,但是终归想象不出来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齐小曲倒不这么认为:“那是没见面的必要,我们跟他没有感情可言,我们充其量在他眼底就是杀人机器。”
齐小曲其实也好奇过,七色没有人见过*oss的真实面目,就算是影,呆在七色足足十年之久,连他的影都没靠近过。
蓝天点点头:“说得也是,要是哪天我叛离了组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齐小曲叹了叹:“到那时候如果能活下来,就好好的过,反正你无牵无挂,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重新开始。”
蓝天是孤儿,很早就父母双亡,三岁的时候是被七色组织的首领从垃圾堆里捡回去的,大冬天的冻得奄奄一息,后来就正式被训练成七色组织的一员,齐小曲曾经问她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她说,想有个温暖的家,这么简单的要求,却成了一种可望而不可急的奢望,这让齐小曲心酸不已,自从十六岁认识以来,两人一直都是形影不离,不仅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还多了层并肩的战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