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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唱哪一出啊?怎么好像生死冤家一样。戏文里都没这么精彩的桥段啊!刘远此次算是真的开了眼界。
当着外人面,这样肆无忌惮的表演,也只有孟获夫妇可以做到了。
不过,这样真实的一家三口,是很可爱的。只要和他们真心交朋友,他们是会为你两肋插刀的。三国演义中的孟获,正是被诸葛亮七擒七纵,受到感动,才真心归附的。
晚饭到了很晚才开始。六人围成一桌,孟获和祝融夫人坐在桌子的两端,谁也不理谁。花鬘拉着扈三娘死活不松手,扈三娘另一边又被孟获占了。刘远无奈,只得坐在了孟优和祝融夫人中间。
食物都是打猎打来的肉食,就着烈酒下肚,也别有一番滋味。这样的场景使刘远回想起在现代和好友吃烧烤的日子。一样的热闹氛围,一样的心境,不一样的时间和空间。
思乡之情,刘远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猎人的酒量都很好。孟获一家频频向刘远和扈三娘劝酒。刘远来到三国后,第一次感到这样放松。不用应酬,没有勾心斗角,不知不觉,已喝下了不少。
他毫不控制,来者不拒,还帮助扈三娘挡下了不少杯。虽然酒量很好,他最终还是不省人事了。
其他五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扈三娘的酒量和花鬘相当,刘远可以说是一挑三,虽败犹荣。
连孟获都竖起了大拇指,道:“是条汉子。”
花鬘也对扈三娘道:“没想到我看走眼了,你夫君不是个孬种!”
就这样,刘远在孟获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转眼已经半月有余。日子虽好,但刘远的引将大业没有丝毫进展。
刘远也没什么好办法,孟获几人基本过着与世隔绝的自有生活,不愁吃穿,没有压力,也没有走出山林的想法。
这可难办了,难道要放弃?三个二级武将啊,怎么舍得?不放弃又能怎么办?看在眼里拿不到手啊!刘远很纠结。
扈三娘倒是过得很开心,在扈家庄总是被束缚着,哪有这里自有啊?平常和花鬘以及孟获夫妇三人比武、打猎、吃喝,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姐姐,我太喜欢你了,我们结拜吧?”花鬘道。
“我也喜欢你啊,可是我之前结拜过一个大哥。现在大哥不在,我贸然和你结拜……”扈三娘先是欣喜,之后又有些为难。
“你怎么也这么扭捏啊?不就是有个大哥吗?你大哥不会很小气吧,连多认个妹妹都不答应?如果要真是这样,我还不认他呢。别管他了,我们先结拜吧。”花鬘道。
“好吧。”扈三娘犹豫了一下道。
她从小就没有闺蜜。没办法,舞刀弄剑的,很难找到情投意合的女子。
如今结识了花鬘,就像碰到了另一个自己,而且是完全不管封建论理束缚,完全放开的自己。她太喜欢花鬘了,而且十分羡慕她。
再加上史进心胸宽阔,不可能反对她结拜,所以扈三娘最终答应了。
两女在孟获夫妇和刘远的见证下,义结金兰。
本来这对刘远来说是一个机会,通过扈三娘请花鬘一家出山的话,不一定没有机会。
但经过几天的接触,刘远和孟获一家结下了友谊,不想打破朋友一家平静的生活。
刘远心里暗叹:“哎,我终究不是枭雄,为了达到目的,能够无所不用其极。”
他毕竟是生活在法治社会中的人,有着现代人的思想。对他来说,把一个平静的家庭带入到血腥的战场中,是一个罪过。
算了,还是走吧,反正还有160活力,还能再召唤个武将的。刘远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在孟获一家的再三挽留下,刘远和扈三娘还是坚持要走。临行前,花鬘一头扎在扈三娘怀里大哭。
眼圈通红的扈三娘连忙安慰她,道:“妹妹,我一定还回来看你,你也一定要来看我啊!”
“我会的,我还没见到大哥呢,一定要看看他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勇武。”花鬘道,“要不,我跟你们走吧。”
扈三娘还没来得及回答,刘远先道:“我们是军人,要打仗的,可是要死很多人的,战场上可没有儿戏。妹妹一家在这里生活挺好的,干嘛要去战场呢?”
“那我们这里这么好,你们为什么还走呢?你们以后就住这儿吧。就在我家旁建个屋子,我们做邻居。”花鬘用一种希冀的眼光看向刘远。
“妹子,我们是生活在不同环境中的人,生活方式差别很大,想法也差别很大,我们有我们要完成的事业。”刘远道。
刘远和扈三娘劝了好久,孟获夫妇也参与了进来,才最终劝下了花鬘。
刘远夫妇最终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
送顾大斧回家耽误了很多天,在花鬘这里又耽误了大半月,刘远估计皇甫嵩和卜已早已经打起来了。
既然已经没有事了,还是应该早些回部队,能多出一分力是一分力。皇甫嵩给自己面子,自己也应该回报他。
“夫君快看,那边好像有两个人躺在地上。”扈三娘的声音打断了刘远的思绪。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刘远道。
刘远夫妇走到近前,发觉地上两人已经气绝了,致命的伤口明显,是刀剑所致。从衣着判断,他们应是山上的猎户。
“走,我们快沿原路返回,通知孟获一家,事情好像有点不寻常。”刘远对扈三娘道。
于是,两人原路返回。
没有扈三娘的陪伴,花鬘独自出门打猎。
一个猎人突然出现在花鬘面前,仓皇道:“花鬘,快去通知你父母,有一队人马进山来了,约莫三五百人。李大哥一家被杀光了,现在他们冲赵大爷家去了。人那么多,我上去也是白给,只好来向你们求救。”
“这么猖狂?好,王二叔,我先去赵大爷家了,你去通知我父母,叫他们立即去。”花鬘说完,飞奔而去。
“哎,你一个人去……”王二叔刚说了几个字,花鬘已经跑没影了。王二叔也不敢怠慢,急忙向孟获家跑去。
花鬘从小在山里长大,对山上每一条路都相当熟悉。她抄近道,不一会就到了赵大爷家。
看到赵大爷家门口的惨状,花鬘睚眦欲裂。
五个浑身献血的尸体躺在地上,两个老人,一个青年男子,一个少妇,一个婴儿。少妇赤身**,下体凌乱。婴儿的尸体几乎被分成了两半,脸上残留着惊恐的表情。
几十个头缠黄巾的人,在赵大爷的家门口吹牛、聊天、打屁,兴致勃勃,视身旁死尸如无物。
“都给我去死!”一声惊雷似的怒吼骤起,花鬘已经杀入人群中。她抢过一把刀,见人便砍,弓早被她扔到一边,几支箭矢也从身上掉了出来。
此时的花鬘满脑子都被愤怒填满了。相处了多年的老邻居,就这样被无辜地杀害了。
她一直忘不了小时候赵大爷家的大哥哥带着她玩的情景;更忘不了前几天赵大爷家六个月大的小狗蛋尿在她怀里的时刻。这一切的一切,永远都回不来了。
对于花鬘来说,眼前头戴黄巾的家伙罪不可赦,统统该死。
花鬘的82的武力不是闹着玩的,她一出手,就像虎入羊群,与他接触的人非死即伤。余下的人逃的逃,退的退。
“哪里来的婆娘,吃我张白骑一枪!”一员将领快步赶到,直取花鬘。
花鬘身手灵活,力量大,很快占据了上风。十多回合后,花鬘瞅准机会一刀砍掉张白骑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