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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大陆,经过十一年的连年征战,帝国历623年,巴萨克,耶鲁,明新三大帝国终于统一大陆,终成三国鼎立之势,但都已无力再发动战争,最终达成停战协议,大陆满目疮痍,人口锐减,饿殍遍野,百废待兴。
巴鲁大陆,帝国历633年,这一年,风调雨顺,又经过了十年的休养生息,而且各国统治者都相继实行了一些致力民生休养生息的国策,国力得以缓慢提升和恢复,但毕竟战争的创伤是巨大的,虽说离战前的水准还远,但大陆各地终于又或多或少的出现了一些欣欣向荣的景象。
丹雅,位于巴鲁大陆腹地,是巴萨克和耶鲁交界处的一座边陲小城,罗维·杜克,是当地一个没落的小贵族,据说祖上曾经无比显赫,但时至今日,只有一个男爵爵位,还仅仅是个终身制的的空头爵位,没有实际封地,基本只能靠着帝国的薪俸度日,幸好祖上留下了一所大宅子,尽管衣食无忧,但也不能大富大贵,却是长了一副好皮囊,生的高大英俊,器宇不凡,加上没有实权,没有封地,更没有习武和学习魔法的天赋,闲暇时只能读书,读书多了,自然温文尔雅,谈吐风趣,读累了便出门满街晃悠无所事事,和一群同样吃饱没事干的贵族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
在一次酒会上,仗着一副好皮囊和满嘴跑火车,居然成功俘获了丹雅城第一美人的芳心,美人不顾家人的反对和阻挠,誓要嫁于罗维,坚决的态度,跌破了丹雅城内无数眼镜和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引得众多被美人拒绝过的青年才俊贵族子弟心碎嫉妒无比。
在丹雅城众多贵族子弟青年才俊嫉妒的喷火的目光中成了婚,婚后,夫妻相敬如宾,恩恩爱爱,日子过的倒也和美和睦。
帝国历639年,这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明月高悬,像给大地洒落了一层银白,知了和青蛙的叫声仿佛比赛一样的在此起彼伏,而杜克家也是喜事来临,夫人即将临盆,听着夫人在房间里面痛苦的呻吟,罗维在外面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焦急又喜悦,正等待中,外面原本明朗的天空中,突然产生了一阵异象。
原本月明星稀的夜空,忽然间阴云密布,狂风大起,街上飞沙走石,树叶被刮得簌簌作响,树枝被刮断,阴沉沉的乌云仿佛压在了头顶,突然,一道血色的闪电劈在了杜克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将树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罗维冲出房门,看见这仿佛末日来临般的异象,心中不禁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出现这种天地异象,着实的怪异,看起来是不祥之兆啊,难道和这要出生的孩子有关?
……
正担忧和思索间,屋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打断了罗维纷乱的思绪,初次当父亲的喜悦顿时冲散了心头的阴霾,一步冲回屋里,正碰见接生婆一脸焦急的出来道喜,罗维一把抓住接生婆:“三婶,夫人生了?是儿子还是女儿?”
接生婆的脸上焦急和惊惶还未散去,还没来得及说话,罗维急的又问:“儿子?”
三婶摇摇头。
“女儿?”
三婶依然摇头。
罗维一愣: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那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时三婶仿佛终于顺过气来了:“老爷,是……是个少爷。”
罗维一愣,不禁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那刚才我问你的时候你都摇头?‘’
”这……老爷,你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少爷好像……有点奇怪。“
罗维一听,也顾不得理会接生婆了,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见夫人虚弱的撑起身子,正抱着新生的儿子仔细打量,罗维一看,心里更为焦急,冲到床边拉起夫人的手:”夫人,怎么了,儿子怎样?‘’
嘴里问着妻子,眼神却看向了儿子,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儿子已经擦净的身体白白胖胖,一张小脸胖乎乎圆嘟嘟的,不哭也不闹,正睁着乌黑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眼神中竟然带着迷惑和不解。罗维还没来得及为初生儿生下来就会睁眼惊讶,眼神就被孩子的胸口吸引住了,只见胸口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块闪亮的红玉状的东西,呈正圆形,中间一道S型分界线,一边白色,一边红色,一边又各有一颗珠子,白色里面是红色的珠子,红色里是白色的珠子,正是形成了个类似太极的形状。
罗维心里奇怪,伸手去拿,却发现这颗太极形状的血玉是生在皮肉里面的,只留了最上面的一小半是露在皮肤外面的,不断散发着红白两色光彩,熠熠生辉。
男爵夫人担忧道:“罗维,咱们的孩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罗维也正捉摸不定,只得安慰妻子:“夫人不必担心,孩子出生伴随天地异象,胸带血玉,将来的命途非是我们能够琢磨的。”
……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那边男爵一家正怎么忐忑暂且不管,这边谢宇也是既愤怒迷茫又无奈,自己大学毕业后在国企干着自己喜欢的市场部经理助理的工作,虽说只是个小职员,毕业五年也没升个一官半职,眼看同期进去的员工只有自己还在原地打转,整天被女朋友抱怨自己不上进。
但自己从来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满足于国企的松散管理,朝九晚五的上班下班,泡个茶,看看报纸,网上玩个斗地主,下个象棋,偶尔处理点文件,说是助理,其实就是收发邮件,打打字,复印文件等毫无技术含量的琐碎小事,是个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的闲职,混到下班跑去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混到半夜或凌晨回家睡觉,第二天上班又是泡茶上网斗地主下象棋收发邮件和打印复印,收入不能使自己变成有钱人,但又饿不死,就这样过着甘于平凡的周而复始非常有规律的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这天谢宇去参加大学同学毕业五周年聚会,见到多年不见的朋友和上学时暗恋的想追不敢追的校花,天南海北勾肩搭背的侃大山,兴致未尽的众人在酒店喝完,又转移战场K歌K到凌晨,结果自己就喝多了几杯,跑到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胆汁都快吐了出来,走出KTV想透透风醒醒酒回去再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旁边的马路上,正晃着膀子撇着两条腿溜达,敞开了胸口的衬衫,迎着夏日夜里凉爽的晚风,无比得惬意。
也不知哪个倒霉催的把马路上的一个下水道盖给偷了去,谢宇这边正舒服的眯着眼睛撇着两腿散步,不巧一脚踏空就栽了进去,一路磕磕碰碰的惨叫连连,终于疼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睁开眼,就见到一个不认识的美丽女人和一个长相蛮英俊但面色严肃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看个不停。
谢宇心中奇怪,就要开口喝问,结果发出的却是“咿咿呀呀”的童音,顿时吓了一跳,想挣扎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这个陌生的男人俯下身将自己抱了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摇晃,手还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背,心下气恼,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终于无奈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的身体,不禁心头悲愤,几欲吐血:噢滴妈呀!万能的神呀,耶稣佛祖真主安拉,以及圣母玛利亚和苍井老师啊,不就是喝大了吗?至于这么玩我吗?哥长这么大,除了懒点散漫点,工作偷点懒,小时候偷过邻村于奶奶养的鸡,吓唬过街坊孙大爷家的狗,偷看过小学班主任女儿洗澡,砸破过体育老师家的玻璃,偶尔旷旷课打打架早个恋和电脑里存了50个G的那个猥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以外,没干过什么坏事啊,这是******神马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