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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墨牵过马,一个漂亮的飞身就轻松地稳稳坐在了马鞍上。
“骑马的这男人好帅......”尹悠悠一副迷妹的神情仰头望着东方墨。
他对着在发愣的尹悠悠道:“王妃,你这是想步行去太守府吗?”
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他再瞄了东方墨一眼。
忘了,这男人是她的。
可面前高大的马让她犯了难,且不说她不会骑马,这祝言就不能来辆马车,或拉两匹马来?
如今只有一匹,他啥意思,让东方墨和她共骑一匹?
她抠抠手指,小声道:“本王妃不会......骑马。”
东方墨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落地,两手抱起尹悠悠,一起上了马背。
他把尹悠悠放在前头,他坐在后面,一手揽着她的小蛮腰。
还未等尹悠悠坐稳,有心理准备后......
他就嗖的一下飞出去了,“驾......”
吓得尹悠悠在马背上直打哆嗦,无处安放的双手一时竟不知该放何处。
俩人紧挨的尴尬姿势,尹悠悠浑身都不得劲,哪哪都不舒服。
这狗男人,反应要不要这么大,青天白日骑个马也能起来,真真羞死人了。
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蹭了蹭,挪了又挪,想远离那扎肉的棍棍......
东方墨瞧出怀里的人儿不安分,他在她耳旁道:“不想摔下去,就给本王坐好。”
而东方墨,两鬓的青筋突突冒起,他也不好受。
其实他更郁闷,他自个也更想不到,不过是和她骑个马,他那处也能......
俩人都期盼着能快些到太守府。
京都城。
城外的一处山洞内,一名女子摁下机关径直走了进去。
“徒儿参见师傅。”女子单膝跪地道。
座上的中年妇女淡淡道:“起来吧!为师交待你的事可办妥了?”
女子摇了摇头,“还未找到,但徒儿一直在找了,有了线索,徒儿定第一时辰告知师傅您。”
“嗯,你且找着。”
女子乞求道:“师傅,您之前说的第二级的巫术可否教徒儿,徒儿不怕辛苦,徒儿愿意学。”
她微微抬头注视着女子的眼睛,确定她是真心后,才道:“如此,你三日后再来吧!”
“是,徒儿不打扰师傅修炼了,徒儿告退。”
女子出去后,眼睛左右瞄了瞄,确定没人后她才匆匆离去。
里头那丑八怪终于答应她,要教她第二级巫术了。学会了这级别的巫术,定能让那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头来,就可以任她搓圆捏扁,随意处置。
哈哈哈哈哈哈......
“吁......”尹悠悠和东方墨终于到了太守府。
步星上前去敲门,不一会,门童开了门,“你们是谁啊?”
步星直接藐视道:“你管我们是谁,滚开......”
他和祝言带着人直冲主院。
东方墨翻身下马后,一手拉住尹悠悠,伸手一抱,稳稳地落了地。
尹悠悠双脚落地后, 飘着的魂终于回归了,她摁了摁脑门两穴处,脑瓜疼。
尼玛,她感觉都患有骑马恐惧症了。
她和东方墨走了进去。
待他们来到主院,直听见一阵羞人的声音不断传出,不用想,就知道里边的人在干啥了。
“八嘎,光天化日之下放着百姓的事不理置,堂堂一个太守竟整日在府上干这等风流事,真是刷新了本王妃的三观。”尹悠悠厉声臭骂道。
太守府的管家和家眷,以及下人们都紧张不已,他们虽不认识东方墨他们,但看见他们的仗势定是不好惹的。
本想去通风报信,但却被侍卫第一时间给拦住,脚挪不得半步。
“祝言,去把门给本王妃撞开。”
“啊?”祝言怔了一下,不是他不肯去,而是他也是妥妥的少男一枚呀!他还未娶媳妇呢,看见了实属不妥吧!
“啊什么啊?没听见啊?”尹悠悠正色道。
随即又道:“算了。”
话落,只见她开始起跑,两腿一上一下直往那扇门踢去。
“砰......砰......”门倒下了。
蛙趣!
祝言和步星对视了一眼,咱们的王妃好生威武,霸气侧漏。
东方墨眼角直抽,简直没眼看了,如此粗暴的女人。
不过,他喜欢,喜欢她的干脆利落和那股潇洒劲。
里边的人进行着的动作不得不停下,他脸色阴沉,朝着门口大声吼道:“发生了何事?何人在外面,敢扰了本官的好事,给本官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起身胡乱地套了件衣裳,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
可他的狗眼睁大一看,妈呀!晋王爷和晋王妃,他们怎么到他府上了?
要死了要死了,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臣参见晋王爷、晋王妃,不知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王妃见谅。”
尹悠悠瞧着他的一番瞎逼操作,多看此人一眼,她都会觉得恶心。
大腹便便,也不知道怎么满足得了他后院的那堆女人。
还选择装死,是吧?
尹悠悠举起手往后一招呼,“来人,把许来财和家眷通通给本王妃拿下,全部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许来财被吓尿了,难道被她发现了?
即使是,但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他暂时还是选择死赖皮道:“晋王妃,你为何要抓本官,下官犯了何错,还请晋王妃说明。如果没有确凿的理由就乱用王法,下官不服,定要向上禀告,还本官一个公道。”
“行,死到临头,本王妃姑且就让你死个明白。”
“第一,你把朝廷下拨的灾款全给贪污了,真正用到百姓身上的银子寥寥无几。”
“第二,在赈灾非常时期,你作为宁安城的太守,竟然不以身作则去赈灾,所以不作为,没有尽到该尽的职责。”
“第三,你作为一个当朝四品官员,一个将近五十的老头子,竟敢公然买卖少女,甚至蹂躏欺辱,你实在是禽兽都不如。”
“第四,你给宁安城百姓施粥里边掺了沙子,你怎么敢?那么多小孩子,他们可是南陵国未来的花朵,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让你这般狠心虐待?想必是,许大人一把年纪了,嫌自己牙口太好,所以往里边掺沙子好咀嚼,是吧?”
尹悠悠扭头看向跪在一旁的下人道:“你,去给你们家老爷端一碗稀米粥,再往里边掺半碗的沙子,亲自给他喝下去。”
家丁哆哆嗦嗦地回答:“......是,奴才遵命。”
尹悠悠让祝言带人把搜刮出来的金银珠宝扛了出来,这几乎就堆满了半个院子,差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许大人,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本王妃所说的这些理由,够不够充分地把你五马分尸?你想好清蒸,还是红烧?”
“还是,你有什么后招,亦或许你顶头上面有什么贵人可以罩着你一二。说吧!本王妃还可以好心帮你喊他过来一趟呢!”
许来财看到那些箱子的时候,面如死灰,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尿湿了裤子,他要完了。
支撑他心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早已崩塌,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