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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很是灿烂,也是赶走寂静黑夜的开始,而皓武宗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弟子,都在等待比试的开始,但是夏雨却在四周寻找,因为始终没有见到马立铭的身影。
而此刻的马立铭则站立在山峰下,抬头看着上方,下一刻,便回过头向着远处走去,虽然是在步行,但是速度依旧是很快,没有过多久便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没想到山腹中可以直接通往山下,而且在山峰外根本无法察觉到,也不知晓宗主是如何做到的,而自己必须要弄到一份地图,才可找到大伯所居住的城镇,”想道这里,马立铭加快了脚步。
一个时辰后,只见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座茶摊,正好有些口渴的马立铭便停下脚步,走进茶摊,同时坐在一张椅子上。
“一两银子三杯水,不知客观要几杯,”摊铺的主人见到马立铭后,赶忙拿着水壶来到近前,给马立铭倒了一杯茶水后,开口说道。
体内拥有命力便可称做命修,而没有命修称呼没有命力之人,便叫做凡人,凡人之间都是用金币和银币做交易,而一枚金币可以换取十两银子。
此刻马立铭的身上只有一枚金币,还是在比试的时候用做攻击李师兄的金币,将金币取出,马立铭开口说道,
“就来三杯吧!”
可是就在此刻,从远处快读跑来几匹高头大马,而马背上坐着几名身穿铠甲的男子,当到底茶摊后,只听马匹怪叫一声,便停了下来,几名男子也甩身下马,来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摊主看到此幕,连马立铭的金币都没有拿,便赶忙向着几名男子走去,而马立铭只是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不过四周喝茶的凡人,见到几名男子后,赶忙将剩下的茶水喝完,匆匆离开了茶铺,马立铭的身后也在此刻传来了几句不耐烦的话语。
“什么?还要银两,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哥,干脆放火烧了这间茶铺。”
“摊主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扭头望去,只见身穿盔甲的一名男子,在此刻抬起手掌便要扇向摊主,而旁边的几名男子也站起身,将四周的桌椅掀翻,同时口中还传来一句句的污言秽语。
但是马立铭发现在茶摊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名相貌斯文的男子坐在桌子旁,低头细细的品尝着茶水,根本没有理会四周所发生的一切。
不过一名盔甲男子见到斯文男子后,快步来到近前,二话不说便将伸出手掌拍向对方,而斯文男子仿佛是睡着了一样,原本睁开的双目,却在此刻快速的闭上,好像要用肉身来试一试男子手掌上的力道。
手掌速度很快,不过就在快要击中书生时,男子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同时身形也慢慢的蹲下,但是手掌却被定力在半空,而四周的盔甲男子见到此幕,不明所以的纷纷跑来,想要给斯文男子一点颜色。
“想必斯文男子是一名命修,随身也应该带有地图,就算是没有,那也可以打听一下大伯所在的城镇在哪个方向,”见斯文男子没有出手便将一名男子制服,马立铭心中想道,同时猛然间站起身,将身旁的椅子踢向盔甲男子。
“哎呦、哎呦……”的声音此起彼伏,只见盔甲男子瞬间便倒在了地面上,只剩下抬起手掌,还没有落下的盔甲男子。
只见抬起手掌的男子,露出惊慌的神情,心中更是恐惧到了极点,因为马立铭的出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只感觉一阵清风刮过,跟随其前来的盔甲男子便全部倒在地面上。
“在下任广晨,多谢兄台出手,”斯文男子站起身,来到马立铭近前抱拳说道。
“在下马立铭,任兄不必客气,其实在下想要一张地图,不知可带在身上,”马立铭也没有客气,直接开口说道。
“虽然不是很全,但是方圆五千丈内的一切,都标志的很清晰,”任广晨一愣,没想到马立铭会如此说,不过还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交给对方,并接着又道,
“下个月便是望淼峰选举盟主的时日,到时武阳宗、承阴宗、妖姬宗三大宗门都会参加,不知马兄索要地图是不是也要去参加。”
“不瞒任兄,在下只是初次外出,所以忘记了回家的道路,至于选举盟主,根本不知晓,”马立铭露出尴尬的表情,开口说道。
“选举盟主只不过去看个热闹,而以马兄的身手可以加入宗门,如果不嫌弃,在下愿邀请马兄加入暗影宗,宗门里有命修也有凡人中的武林高手,不过每天都要完成一项任务,”任广晨神色一变,露出明亮的目光后,低声说道。
“虽然自己离开了武阳宗,但却是宗主的入室弟子,而任广晨所说的门派仿佛很不一般,居然还有武林高手在其中,而宗主让自己在凡人城镇中所做的事情,也需要一个信息的来源,更何况找寻古泽霸光凭自己也很难快速的找到,”想到这里,马立铭开口问道,
“不知是什么任务?”
见马立铭如此问道,任广晨微微一笑,同时将马立铭的手掌抬起,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在其掌心中开始一笔笔的画着,而马立铭也没有抗拒,只是用心去想这个字。
“如果愿意可以来宗门找在下,”当任广晨收回画动的手指,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同时转身向着远方走去。
将伸开的手掌握紧,马立铭也转身走出茶摊,而那几名盔甲男子,早就在任广晨与马立铭交谈的时,离开了茶摊,只剩摊主在收拾一片狼藉的茶摊。
古罗镇是一个拥有十万凡人居住的大城镇,方圆五百丈以内的十个村落都属于古罗镇管辖,其中有一个村落叫做马家堡,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道路可以通往外面,而村子中大多数的人都姓马。
今日的马家堡很是热闹,因为村中最富有的马福腾过六十大寿,原本很是清静的街道,此刻是车水马龙,而马福腾也站在大门前,满脸的笑容,将宾客一一让进府中。
直到晌午时分,马家堡并不是很宽的街道已经被马车占据,只留下可以容得下一人走过的通道,而马府的院子中摆放了数百桌酒席,偌大的厅堂中也有十桌,也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可坐在厅堂中,真可谓是高朋满座。
“谢谢诸位能来到此地,参加老夫的寿宴,在此我马福腾敬各位一杯,”见宾客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坐在厅堂正中桌子旁的马福腾,站起身将酒杯端起后,开口说道,同时仰头将杯中的酒水喝干。
而厅堂中的众人同样站起身,开口客套了几句后,也将杯中的酒水喝干,同时从一旁走上来几名丫鬟,将众人的酒杯倒满,再次举起酒杯,马福腾面带忧伤,接着又道,
“这杯酒祝我贤弟早些找到。”
“今日是大喜之日,为何又提起这件事情了?”就在这时,从厅堂外走进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少年,只见妇人开口说道。
“马员外,这位是马夫人和马少爷吧?”马福腾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这是犬子马中泽,”对着中年男子说完此话,马福泽扭头对着少年接着又道,
“过来,见过王员外。”
只见马中泽面露不悦,并没有听从马福泽的话语,而是转身走出厅堂,向着后院跑去,而马福泽见到此幕,有些气愤的用手指了指马中泽消失的方向,同时对着王员外,开口说道,
“都怪平日老夫惯坏了犬子,让王员外见笑了。”
“哪里,哪里,马员外晚年得子,理当要疼爱有加了。”
摇了摇头,马福腾唉了一声,忽然发现厅堂内的众人都站立在桌子旁,赶忙开口说道,
“大家快快坐下,今日一定要不醉不归。”
没有过多久,马府中便热闹起来,有的推杯换盏,有的彼此攀交,更有的站起身吟诗颂词,以祝酒性,真是觥筹交错,而马夫人则拿起酒壶,给厅堂内的众人将酒杯一一倒满。
不过马家堡的街道上,马立铭看着四周很是熟悉的屋舍,心中满是惆怅,在父母不知所踪后,马立铭便被大伯接到这里居住,可是马中泽从心里很是看不起这个兄弟,更是百般欺辱,直到马立铭遇见白长老,才被带到宗门中。
没有过多久,便来到了马府门前,只见两名男子站立在大门左右,正在彼此交谈,还不时向里面观望,而马立铭认识这两名男子,所以才径直向府中走去。
只是刚刚走出几步,就被旁边的一名男子拦住,同时传来一句话语,
“没见到马老爷过寿吗?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真是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