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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爷叹了一口气:“战事一起,必是生灵涂炭,百姓不安。更何况明国是小白的国家,现也是我女儿的国家,我还有个小外孙放在明国,我如何愿意挑起战事呢?”
慕容白又说:“燕国兵权一分为二,一是岳父大人手中,一在古无光将军手中。古无光将军是由国君一手提拔,而岳父大人的兵权正是岳父大人多年征战来的。国君一向忌惮视岳父大人的兵权却又不得不倚仗,不敢轻视。”
“假如战事一起,国君一定是派岳父大人征战的。这也是岳父大人不愿意再起战事的原因。”
楚王爷点点头:“长子楚常,就是死在燕国与明国对峙的战场上。天舒,那时的你才一两岁呢!战争……是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碰了!父王也老了!”
楚天舒撒娇着说:“正常人都不愿意挑起战事,并非父王年老之故!父王才不老呢!”
楚王爷被哄得哈哈大笑起来。
“天舒,小白,我看你们还是找个机会吧小外孙接回来吧。要不我来安排人手?现在天下不太平啊,战事一触即发,小外孙在明国……毕竟只算个世子,不安全啊!还是接到燕国来,起码有本王照应着。”
慕容白也深知这一点,虽然他摸得透太后和二哥的脾性,但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合适啊!
“事不宜迟,明天正好有一批武器走水路要送到边境,我来安排你们上船吧。军用船走得可快多了。”楚王早已安排好一切。他就是怕战事再起,如果他的外孙被慕容言利用,那他可下不去手。女儿外孙都捏在自己手中才安心,至于慕容白,若他能舍弃明国的一切来到燕国安心做他的女婿,那也是很好的。
“父王,你都安排好了,才来跟我提啊!”楚天舒有些不满意,父王商量都不与自己商量一下,虽然她也想早日回去,但……她看了一眼慕容白。她吃不准,慕容白身为一个明国的皇子,就算在明国混得不好,又怎么会甘心窝在燕国呢?在燕国,可是人人当他是外人的。
慕容白却只是淡笑着不说话。他有他的小九九,他带着楚天舒来燕国,是因为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京城会有一场风暴,而他无力躲这场风暴。他没把小肉团子带出来,是让楚王爷有所忌惮,万一楚王爷在明国有政变的时候主战呢?那他不是失去一切了吗?
从楚王爷对燕国国君的评价,慕容白了解到,燕国国君才是条老狐狸,世人皆道楚王爷厉害,事实上燕国国君也不差,只不过楚王爷这名声打了出去,对燕国也是好事一件。
他借着楚王爷的人力及关系网,明里是暗查当年的事,理清燕国国君的一切情报,事实上他也掌握了他想要的东西,种种迹象都表明,燕国国君在明国也密布了各种探子及各种势力。他必须回去,或许回去了就能弄清楚以前很多令自己迷糊的事情。
倒是楚王爷,所有的势力除了打探情报,其他的都在为保护郡主安全而服务。楚王爷对明国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威胁,自己以前的方向全错了!
而现在,是回去的时候了。不管回明国前路如何,明国才是自己的国家。他表面是上与天舒回去接回小肉团子,实际上,到了明国,还回不回燕国,自然就不是楚王爷说了算了。
“天舒,凡事岳父大人打理,我们都可以省很多事了。很早之前我就有提过要去接小肉团子的,如今若是可以坐上顺风船,那可真是极好的了。”
楚天舒还未来得及回答,王妃在那边就哭了起来了:“才回来这么些时日,又要走了!下次还不知何时能相见呢!”
楚天舒忙安慰:“母亲不必伤感,女儿会尽快……”
她想到现世的不太平,也不敢太笃定,这下连她自己也伤感起来了。
慕容白略有迟疑地问:“要不……天舒,你留在这吧,我一个人去?”
楚天舒急了:“不可!我自然要跟你一起去的,你到哪我便去哪。”
这现世如此不太平,万一他这一走,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这便是最后一面?那可不成,死也要死在一起……
慕容白彻底放心。他很幸运,楚天舒失去了那么多记忆,却唯独没有失去这种誓死相随的记忆。
大明国夏将军府。
夏未暖的丫环把小姐发脾气的事告知夏源河,这位一生戎马的大将军神色落寞,叹了一口气:“随她去吧。任她砸,她爱砸,便砸吧。”
夏源河不知道夏未暖心中还有何不满。明国先帝被她杀死,没有人敢追究她的责任。慕容言未有取消婚礼的意思,她还会是未来的皇后。为何她还这样郁郁不开颜呢?问她什么也不说!
夏源河一面郁闷着,一边上朝去。
慕容言正烦着,“收到边关来报,燕国边境加大的兵力,各式军船源源不断加派兵力和武器到边境。各位爱卿有何看法?”
这消息炸开了锅。燕明已多年不开战,这一开战,明国又将会不得安宁了。燕国强明国弱,这在明国人来说似乎已成思乡定势,好多大臣是一开到开战便害怕。
任海行首先开了口:“皇上!听说在燕国,楚王强势,大部分国事燕国国君都要听楚王的话。此时楚王的女儿在后宫为妃,此时封她为皇后,让楚妃写个家书回去,楚王必不会挑起战事的。”
他话音刚落,夏源河就笑开了。“任大人,楚王爷若敢侵犯明国,我们把他的女儿绑了挂在战场上,那他还敢打?我看用这法子最妙!”
“你!”任海行瞪大了眼睛,就差指着鼻子骂了,“我们明国是讲礼义廉耻的国家,怎么可能用这种野蛮的方法?”
夏源河冷笑道:“战场上哪管什么野蛮不野蛮?打赢了就是本事!”
“好了!”慕容言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两位爱卿别吵了。楚妃即使不是皇后,也可以替朕写家书回去给楚王爷。朕下了朝就会去见见楚妃。同时令夏子建注意边关动态,夏大将军你加调些兵力到边境即可。此事暂且搁过吧。”
“还有一事,连日暴雨,明大河上游泄洪,下游洪灾严重。朕手上几份折子都是说灾情的,下游沿河村落大部分都忆成泽国,灾民无家可归。众卿家认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夏源河不以为然地说:“下游那阵,哪年没有洪灾?按往处那样,往地方官员那拔点灾未便可。”
慕容言说:“此次灾情不同,夏将军应该也能感受得到,暴雨下了几天几夜都没停。因此此次应该区别对待……”
夏源河打断他的话:“皇上,最近边境不宁,我们应该多花些银子在军情上。否则燕国一旦有侵犯之意,我们如何抵挡?”
慕容言说:“百姓为国之根本。百姓受灾受若,朕岂能视而不见?此次灾情严重,朕会派比往年多五倍的赈灾银两,受灾地区免征税……”
夏源河再次打断他的话:“皇上!此举会导致国库亏空,现战事不定……”
慕容言对夏源河一而再,再而三打断自己已心存不满。他再敬他为长辈,但如今也算是一国之君,算是他的君王!
夏源河与敌国私通之下,在他一继位后,夏源河就要求新帝为自己平反了。但慕容言私心内,仍然觉得事有蹊跷!
虽然夏源河性格耿直,他相信夏源河不会出卖国家,但他怎么知道,夏源河不是被别人利用呢?这想着着,言语之中更有对夏源河不满之意,声音坚定地说:“夏将军!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通知工部,户部主持赈灾事宜,如有怠慢,重罪!”
夏源河看着慕容言严峻而有些冷漠急躁的脸,心中冷哼一声,好你个慕容言,我助你登上皇位,你翅膀硬了,想飞了是吧?
这样想着,还是毕恭毕敬地说:“是!皇上一心为民,臣佩服!”
慕容言何尝看不出夏源河表面恭敬下的不满,但他还是忍着。他现在,的确没有能力动他,这个朝堂上超过四成的大臣都是由他提拔的或者与夏家有关的,而这个数量正在不断地增加。另四成大臣估计为红梅馆所控,否则为何总是提议将楚妃扶正?由慕容言一手提拔安排对慕容言忠心耿耿的,不到两成。
即使他心知如此,他能如何?只能自己先隐忍,再慢慢地,一个一个的板倒。
“众卿家可还有其他事情?”慕容言乏了。他急切想回到属于自己的书房,一个人的天地,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思念谁就思念谁,谁也管不着他。
“皇上,”任海行又站出列。不知为什么,慕容言一看他就讨厌。
“前太子之死,虽因先帝之死没有彻查,但臣认为,不能让恶人逍遥法人,不能让前太子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