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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慕容白一行就打算启程了。
老王夫妇虽然对儿子非常舍不得,但也一向知道自己家儿子最爱上跳下窜,实在不适合在这村子里做个本分的庄稼人。
更何况慕容白所留下的银票,是他们老王家几辈子都赚不到的啊,足以买好几个王成新了。
慕容白听从了王成新,不,已改名王小新的建议,虽然一起上路,但是却是分开一前一后。楚天舒扮成新嫁娘,穿着花花绿绿的村姑装,而王小新则是晒得黑黑的庄稼汉,他们此行是回燕国省亲。
慕容白独自一个扮成去燕国进货的富商,两人都雇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走着。
走到明国驻兵所在的边关市,却只见官道被封,大批的军队正在北上。
慕容白吃了一惊,却只见官道旁边还聚集了好多民众,大都是在等军队过完解封后继续上路的。
看样子是抽离了不少士兵回京城,京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源河此举,若非保护父皇,那便是逼父皇退位。
只是,二哥是站在哪一边?
京城现下情况如何,自己一无所知。
而周遭大部分也是无知的民众,普通人也是不敢妄议政事,怕惹来杀身之祸。
慕容白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京城的局势,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躲避。只是现在却不能再回去,自己一旦出现,只能令局势更加糟糕。追杀自己的人一下子能派出十几个顶尖高手,可见非一般人。自己回京城,无异于羊入虎口。夏源河的军队明显不会尽力保护自己的,他倒盼望着自己没命,好让慕容言顺利登位。
他此时只能跟普通人一起,静静地等待着。
慕容言在府上思来想去,便起身入宫求见父皇。
据他了解,夏源河要调的兵首先是驻扎在京城附近的军队,人数虽不多,支能不日便到京城。
兵权在夏源河手中,更令慕容言不安的是此处的总兵夏子建,是夏源河的同乡,旧部下,并且是夏源河一手提拔起来的。
边关的兵远了一点,要调也没有那么快,却也是一个可怕的支援。
只是他没料到,他这在宫中,一站便是一个上午。
皇上拒不见他。
慕容言无奈,转而去求见母妃,却听到一个更令人吃惊的消息,母妃已被软禁起来,谁也不能见。
宫中局势如此,慕容言猝不及防。他敢肯定,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在防备着什么。
此时求见太后,或许不是最好的法子,却或许能从中听到什么风声。
太后正在宫中悠闲抱着小肉团子不肯撒手,对慕容言的来访并不意外。
“言儿也是来为你的母妃求情来的吧?你这消息来得还挺快的。”
慕容言忙说:“皇祖母,孙儿并非是听到消息而来,孙儿今天特意向父皇请安来了,父皇却不肯见孙儿,孙儿再去求见母妃,才知道母妃被禁。只是一点,孙儿想知道,母妃好端端地为何突然惹父皇生气了呢?”
太后说:“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大将军舅舅。本来也就是一个嫌疑的问题,你母妃太过激动,太过急于为夏源河辩白,而且言语之中对太子不敬。这不,你父皇一生气,便把她关了起来。”
“无事,过些日子你父皇消气了,夏源河的事如果过去了,也就算了。”
慕容言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太后惊讶地说:“难不成夏源河真的与太子之死有关?”
慕容言只能说:“目前任大人掌握的情况是这样,的确孙儿也找不到舅舅与此案无关的证据。”
太后摇摇头:“可惜了一个大将军。言儿,此时你可不要糊涂啊,可别站错了位。你是慕容家的人,可不是夏家的人!”
慕容言点点头:“孙儿晓得了。”
与太后别过之后,慕容言匆匆回府。
他脑子当中还在回荡着太后的话语,“你是慕容家的人,可不是夏家的人。”
但是母妃的死生,他却不能不管啊。
他匆匆找到夏源河,不管如何,母妃的情况要先跟舅舅讲一下。
“舅舅,母妃被软禁了。”
“什么!他居然敢!”一听到这个消息,夏源河怒气冲冲,拍案而起。
“舅舅,母妃的生死在父皇手中,你可不能置她的生死不顾。而且你的计划也很可能为父皇所觉察,调兵的事,可要慎重再慎重!”慕容言又急急地劝道。
“父皇不可能只凭着与你和杜则锐的关系,来定你的罪。舅舅可以先死咬不认,只说一切是巧合或是栽赃便可。”
夏源河瞪大眼睛:“然后呢?等着那老头子把我收入监狱,死在狱中?”
慕容言正待要回答,却见安南进急匆匆跑了进来:“殿下,大事不好。禁卫军的人把二皇子全部围住了。”
此言一出,二人神情皆是一愣。
当今皇上不可能针对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知道夏源河在这里。
“我杀他个龟儿子!”夏源河再次怒气冲天,抬脚便要往外走。
慕容言忙拦住他:“舅舅你先别忙着出去,我来应付。”
禁卫军领头的却是凌轩恒的堂弟凌轩辰,与慕容言也算是私交甚好的,只是凌轩恒去世之一,未过门的夏未雪改嫁过来,潜轩辰在这事上未免对他有些意见。
“二皇子,属下有礼了。”他慢慢地见了礼。
慕容言连忙迎了上去:“不知辰弟率兵前来,所为何事?”
凌轩辰说:“不敢。二皇子,属下乃是受皇命而来,前来请夏大将军去宫中,皇上想要见他。”
慕容言冷汗就下来了。红梅馆的人果然厉害,连夏源河躲在他府上都知道,而且看来红梅馆还控制着朝堂之上不少人物。至于任海行有没有受控,便不得而知了。
时下应该如何应付?说舅舅不在这,他有皇命而来,自然可以搜府。
“哈哈哈~”夏源河却自个走了出来。“皇上要见了,派了半支禁卫军来迎接我,也太客气了!走走走,我现在就跟你这小子入宫!”
夏源河的兵似乎还没有调过来,他如何有胆面见皇上?还是说他有什么后招?
慕容言一面担心着舅舅,又一面担心着父皇,着急地说:“本王也一起入宫。”
凌轩辰却又行了一礼说:“二皇子请见谅。皇上特别吩咐过,令二皇子好生呆在皇府,哪里也不要去。”
慕容言愣在当场。
而即将过关到燕国的慕容白一行,在官道旁等了近两个时辰,官道才解了封。
幸好现在非战时,边关设卡不严格,他们一行人很快过了关,出了明国国土,顺利到达燕国。
慕容白飞快地与王小新换了马车,回到楚天舒身边。
“娘子,好久不见了,为夫可是好想你了。身上可好些了吗?”
楚天舒讥笑他:“不就是才半天吗?怎么就变成好久不见了?”
“小新还是挺好的,照顾得很好,还一直陪我说话解闷。”
慕容白闷闷地说:“不许说别的男人好。显得我对你多差一样。”
“当然是小白你对我最好了。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早就被大水不知冲到哪去了。”
慕容白却说:“也是你救了我。假如不是因为你在旁边,我可能也没有勇气跳水,可能也不够力气游上岸。我可能也不知被大水冲到哪里去了。”
楚天舒“噗嗤”一声笑了。又脸布忧愁:“不知小肉团子如何了。这大批军队不在这守家卫国,都往北上跑了。不知这京城会发生什么事,小肉团子可会受牵连……”
“别担心,有太后在。”慕容白抱着她。
“其实我更担心的如果明国真的内乱,夏将军又不在边关,边关守力下降一半,燕国会趁机灭了我明国。”
楚天舒长叹一口气,对燕国之行也表示担忧。“只是你我入燕国境内已久,你看并未见燕国戒严,也未见燕国有增派兵力。燕国不行动,也是挺奇怪的。”
“我们这样马不停蹄地赶路,估计过几天就能到燕国京城了。到时我们一起去见楚王爷,假如……”
“假如,假如我真的是燕国的郡主……”楚天舒迟疑地,她闹不准。只是这些零星的记忆一直在她脑中,她感觉自己脑中还住着另一个人似的,这种感觉不太好。
“不管你是不是远郡主,我都会守护你,一生一世。”慕容白脱口而出,握起她的小手,柔声地说。这下意识说出来的心声,把慕容白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吗?自己是真的,真的假戏真做,真正地爱上楚天舒了?
楚天舒却是无比欣慰地笑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歪在一起赶路,倒不觉得辛苦。
但还呆在明国京城的慕容言,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舅舅夏源河刚被带走没多久,慕容言尚没拿定主意应该怎么办之时,夏未暖来了。一来便眼含泪花咄咄逼人:“言哥哥!你究竟有没有把未暖当成未过门的妻子?为何我爹爹回来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未暖,别闹。舅舅是私自回京,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慕容言无心理会她的哭闹,只能敷衍地安慰。
“那我爹爹呢?是不是真的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