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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木京墨就听玄蛇嘶嘶嘶,说起了顾砚安的身世。
顾砚安的父亲是大雍前一任皇帝顾玄元,和蛊族族长之女香染的儿子。
顾玄元是大雍的开国皇帝,早年擅长武艺骑术,招揽了无数豪杰帮他一起打天下,如今镇守南境的镇安将军就是其中之一。
但随着他年纪大了,武艺不再,他开始恐慌了,他怕这些臣子抢夺他的天下。
因为大雍的皇位就是他靠实力从前朝皇帝手里抢走的。
他害怕前朝的悲剧会发生在他身上。
于是狡兔死,走狗烹,他开始利用各种借口戕害随他一起打天下的人。
但当人都杀的差不多后,他又开始害怕百年后的名声。
害怕自己成为后人口中的暴君。
于是他迫切的想用一件足够让国家受益千秋的功绩,来抹平这些脏污。
他想铲除大雍四面的蛮夷,扩大大雍的版图,成为千古一帝。
但刚经过朝代更迭的大雍百姓哪儿凑得够打仗的军饷,而且所有能人将军还因为他的猜忌死了大半。
最后别说扩大版图了,后来蛮人进攻,他甚至不得不把属于大雍的城池割让了出去。
这件事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后来机缘巧合他得知了蛊族的存在。
知道蛊族擅长驭蛊,可抵千军万马。
于是他动了歪心思。
以寻求仙术为名,开始大肆抓捕大雍境内的蛊族,最后终于被他找到了蛊族的隐居之地。
他装作受伤欺骗了善良的香染,让她带他进入族中,并暗中窥探到了克制蛊虫的方法。
最后带领士兵攻占了蛊族的地盘。
抓走了所有蛊族的人。
得知人蛊乃万蛊之王的存在后,他丧心病狂利用蛊族的人来做实验。
【蛊族几乎所有人都惨死在坏皇帝的手上。】
【但没有一个成功的人蛊。】
【而且坏皇帝也害怕人蛊反噬,所以想制造一个听话的人蛊。】
【因为人蛊必须有蛊族的血脉才能完成,所以他强迫了香妃,并逼她生下了主人。】
那时候的玄蛇还只是一条普通的蛊蛇,没有现在脑子灵活。
但它现在都记得很清楚,香妃几度想要寻死,她不想生下一个注定成为试验品的孩子。
但顾玄元派了人贴身十二个时辰跟着她,一旦她发现她有异动,就会当着她的面,杀害她的族人。
木京墨这回算是理解顾砚安为何会对清澜等蛊族有愧疚之心。
虽然他也是顾玄元迫害下的受害者,但他身上毕竟有一半蛊族仇人的血液。
顾砚安出生后。
顾玄元的实验变得更加狂热。
他在还是婴儿的顾砚安身上实验蛊虫,割开它的皮肤,用它的血肉来养蛊。
香染虽然痛恨顾玄元,但可能是母亲的天性,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
于是在顾砚安四岁,被顾玄元当着她的面投入蛊窟之后,她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让他逃出去。
然后就是长达整整十几年的谋划。
在顾砚安十八岁那天。
顾玄元想正式将他投入战场。
香染用自己精血暗中养了十几年的蛊虫,反噬了顾玄元想要他同归于尽。
她打开地宫的大门,将顾砚安推了出去。
但顾玄元早就在地宫里安排了无数的守卫。
香妃的计划失败了。
当着顾砚安的面,她被顾玄元活活打死,尸首喂给蛊虫,变为了一具白骨。
而顾砚安也因为这次短暂的出逃,遇到了当时顾玄元的嫡子,也是大雍当时的太子。
【地宫之外的事情蛇蛇不知道。】
【但是蛇蛇知道就是因为主人的哥哥,主人才能摆脱顾玄元的控制。】
【主子这些年一直都很愧疚,愧疚当年香妃为了救他而死。】
【他会怯弱,会推开你,是怕你跟当年的香妃一样,因为他的无能而死去。】
【京墨墨,你当我的女主人好不好,你放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儿,蛇蛇都会保护好你和主人的。】
屋子里的烛火熄灭,窗外的夜色渐渐明朗。
不知不觉,木京墨竟听了整整一夜。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知道为什么顾砚安对少帝一直那么容忍,恐怕就是因为先太子的原因。
大雍先太子和先皇共同暴毙。
所以顾砚安才临危受命成为摄政王,多少人都说这里面有他动的手脚。
但现在看……
这位先太子,恐怕是在亲人之间做了取舍,才成功拯救了顾砚安。
心底有些酸涩和心疼。
之前在东夷房顶上听到清澜的话,她就有了些猜测。
但如今亲口听到顾砚安悲惨的过去,她还是忍不住难过。
难怪这么小心翼翼。
唯一疼爱自己的母亲亲眼死在他面前。
换谁再次拾起爱人的心,都是要鼓起一番勇气的。
“玄蛇,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梧桐院吧!”
【?你答应蛇蛇了?】
木京墨点了点它脑袋。
“你说的才不算。”
“我想听顾砚安亲口对我说。”
“而且他不是总觉得自己能推开我吗?”
“那我便跟他比一比,看是他定力好,还是我定力好。”
【什么意思?】
玄蛇缩了缩脖子,觉得木京墨此时的表情有些可怕。
木京墨却嘴角勾起,手温柔的把它从头撸到尾,手指还绕绕绕的把玩着他的尾巴,眼中笑盈盈。
“小蛇蛇,说了一晚上,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心疼归心疼,但顾砚安如此小看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是必不可少的。
玄蛇当然愿意跟木京墨贴贴。
打了个哈欠,游弋到了木京墨跟前。
而另一边。
因为政务比较多,不得不在宫中挑灯夜读了一晚的顾砚安,忽然觉得身体发热发烫。
温软的触感从头一直到脚心。
而且不是从前那种稍微带一下的触碰。
而是仿佛故意的挑逗,暧昧的掐捏,酥酥麻麻,恍若女子就靠在他背后,葱白的手指抚摸着脊背,随后绕过脖颈,滑过胸膛,一路往下……
大早上的,男人身体本来就容易冲动。
他小腹顿时一紧。
因为有过太多次这样触碰,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木京墨的手。
等察觉那手朝着不可触摸的禁区摸索时。
他下意识伸手去拦。
却拦了个空。
他闷吭一声,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堪堪认出喉咙间破碎的呻】吟。
他抬手撑在桌案上。
细密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滴落。
脸涨红如熟透的虾。
心里无声怒吼,那不省心的蛇到底又干了什么???
此时窝在木京墨被子里,玄蛇已经在木京墨高超的按摩技术下软成一条麻绳。
【好舒服,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