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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京墨不知道某些人污秽的思维已经发散到谁上谁下了。
她回到梧桐院,见紫鸢神情激动。
“王妃,你刚才那样真的太厉害了。”
之前她收到管家让人带话,说王府外有人找麻烦,他和侍卫恐怕拦不住,让她带着王妃找避避风头,别被那些人伤到。
结果王妃一听,穿着身上的训练服就出去了,几招就把那些坏人打的嗷嗷叫。
木京墨谦虚:“一点点啦!”
那种货色,她一只手能打十个。
顾砚安昏迷不醒,她在安王府白吃白喝这么久,总不好真袖手旁观的。
反正就顺手的事儿,她贼擅长打架。
“紫鸢,你帮我烧锅水,我洗个澡,刚运动完,一身的汗。”
紫鸢连忙点头去照做。
趁着紫鸢在烧水,木京墨想了想,走到墙根,一个灵活的攀越,去到了隔壁浮生苑。
顾砚安喜静,院子里没几个小厮,木京墨很轻松就从窗户翻进顾砚安房间,按照之前的法子给他把药喂了。
这次顾砚安是真的昏迷,所以喂药还算顺利。
等她离开后,暗羽忧心忡忡出现在房间。
王爷已经昏迷一天了,希望他的猜测没有错,王妃喂他的真的是瘟疫的特效药才好。
不然他的身体……
暗羽重重叹了口气。
……
摄政王得瘟疫的消息很快传开,本就恐慌的百姓们更是不安。
连位高权重的摄政王都对瘟疫没办法,他们这些平民更是只能等死。
隔离点,重症区。
无数百姓全身高烧躺在床上痛苦呻吟。
一个面容枯槁,眼眶通红的妇女抱着怀里五六岁的儿子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娘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怎忍心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撑住,我求求你撑住,你死了,娘也活不下去了。”
他儿子已经高热一整天了,喊了一整天的痛,御医的药喝下去也没有多少效果。
这种情况她之前见过好几次,最后无一例外都没撑过去。
她丈夫早在瘟疫刚开始没多久就去了,她只剩下这个儿子了。
“好痛,好痛啊娘,让我死,让我死吧!”
“我的女儿,我还有女儿在家等我,御医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
悲戚的哀嚎如同一朵化不开的阴云笼罩在众人的头顶。
木京墨乔庄打扮来隔离区,正好看到了这如人间地狱的场景。
她袖中的拳头紧了紧。
她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惨的事,甚至经历过的也不少。
但就像教她本领那个老头子说的那样。
人啊,就是种矛盾的生物。
即便理智告诉她不该多管闲事,区区几百盒药,她当不了这个救世主。
但她的脚步就像是定死在原地,眼神怎么也无法从众人悲戚绝望的面孔中挪开。
喵的,老子早晚会被这颗不听脑子话的善心害死。
最终木京墨眼神愤愤的离开了原地,悄然去了后方大夫们煎药的简易药房。
刚进去,木京墨的目光就被地面那群排排躺的人所吸引。
她本以为是病人,等看清他们头上枕着的药箱,才知道他们应该是大夫。
他们均是双眼青黑,满脸疲惫。
虽然已经不眠不休工作了许多个日夜。
但看到木京墨后还是有个稍微年轻的大夫站起来。
“这里不能进来,是不是身体难受,我去外面给你诊断……”
木京墨双眼眨了眨,忽然觉得心脏有些酸胀。
她抬手果断给了年轻大夫一手刀,等他倒地后,又迅速给其他惊醒的大夫点了睡穴。
喃喃:“休息会儿吧!”
确定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后,她把空间里的药找了个空地放出来。
除了之前在桃花苑放的酒精奥司他韦外,木京墨还特意把能短时间恢复体力的葡萄糖也都拿了出来。
现代资讯交通发达,传染病也会让一个医院的医护人员紧缺,更别说这古代了。
估计从瘟疫开始那刻起,这些大夫就没好好休息过。
得益于药店有很多药性一致,但名称不一样的的药品。
木京墨零零总总竟拿出了一千多盒药品出来。
比如感冒颗粒和复方感冒颗粒,虽然名字差几个字,但都可以治疗流感。
她用这个时代的字,抄录了一遍药品说明书,免得他们看不懂简体字吃错药。
毕竟很多药都有禁忌的,吃错会出大问题。
“oK!溜了!”
木京墨放完药就准备离开,主打一个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药是我放的。
……
楼羡这段时间为了研制新药脑子都要炸了。
昨天他刚和御医们讨论了一个药方出来,他正要去药房问问新药方的效果,就见迎面走来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非常时期,这种装扮并不奇怪,他也没多想。
等去到药房,看到大夫们都昏迷不醒,地上还多了堆东西后,他立马转身冲出药房。
但环顾四周,刚才那个有些诡异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非人哉,丞相那狗东西找顾砚安麻烦就算了,不会还丧心病狂想对治疗瘟疫的大夫们动手吧?”
他骂了一句,转身去把大夫们弄醒。
等发现他们只是睡着了,并没有性命危险才松了口气。
随后他眼神眯起,以一种看待毒药的警惕眼神,看向地面突然冒出来那堆新东西。
大夫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太累了,还以为刚才看到木京墨的事儿是眼花做梦呢。
只有被木京墨打昏那个,揉了揉后颈,奇怪道。
“刚才不是有人进来看病吗?人呢??”
他也看到了那堆突然冒出来的药品,以为是别人搬进来的,拿起一盒看。
“什么东西?”
结果正好拿到木京墨写了说明书那盒。
眼睛顿时瞪大。
他震惊出声。
“瘟疫特效药???”
其他人听到这几个字也是精神一震,急忙冲过去翻腾那堆药品。
然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葡萄糖?能短时间内补充体力,大出血的时候也能用??”
“这个酒精,说是能伤口消毒,闻着的确像酒,我尝尝有没有副作用。”
他仰头就要喝,被楼羡一把拦住。
无语抢过酒精瓶,指着上面的说明书。
“上面四个大字,禁止口服,你是真当看不见啊。”
不眠不休半个月,没尝过酒味想解解馋的酒蒙子大夫。
“……”
“这个这个,板蓝根颗粒,说可以一定程度预防瘟疫。”
“板蓝根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个中药板蓝根吧?我们之前都不知道它还有这功效。”
“还有布洛芬,可以止痛退烧,这次的瘟疫之所以严重就是病人高烧不退全身剧痛,有救了有救了。”
“这个奥司他韦什么胶囊才是厉害,说是可以根源上治疗病毒,试试,现在就试试。”
众人如获至宝。
但也有人迟疑道。
“这些药的功效听起来太神奇了,真的不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吗?”
“反正我们现在也没研究出特效药,不然死马当活马医,试试?”
“什么死马当活马医,那都是一条条性命,能说试试就试试吗?”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外面的病人去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方观点的大夫吵做一团。
忽然楼羡拆开其中一个药盒,看着里面有些熟悉的椭圆形药丸,眼神眯了眯,半晌唇角勾起。
“各位,这药应该能用。”
大夫们看向他,“你确定?”
半个月的相处,他们也知道这年轻人虽然穿得骚里骚气,实则是江湖赫赫有名的药王谷谷主,医术远在他们之上。
楼羡扬了扬手里的药盒,语气微妙。
“因为我好像知道放这些药的人是谁了?”
大夫们:“??啥?”
楼羡想到那颗他研究了许久都无法复制的止痛药。
眼神微微放光。
看来好兄弟这位感情不太好的王妃。
本事当真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