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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木京墨揣着一大堆地契房契志得意满离开了木府。
身后一群木家亲戚看着她的背影气的直嘬牙花子。
“真是荒谬,她一个女人要什么赌坊和青楼,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女人经营妓院,这贱丫头,难道还要自己去卖不成。”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说话那人脸上。
木青鸿捂着剧痛的脸呆了半晌,下一秒他脸色铁青,扬手就要把这巴掌还回去。
木京墨一把钳住他扬起的手,眼神冷冽如冰,一脚踢在他裆部。
“我经营妓院就是要卖,你嘴巴这么臭,难不成是刚从粪坑用膳回来?”
木青鸿发出凄厉惨叫,手捂着下面,整个人疼的缩成一团。
在场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看向木京墨的眼神无比惊恐。
陆衡拔出的刀也收了回去,心道王妃好快的身法。
木青鸿大庭广众被一个女人踢了命根子。
气血翻涌,再也顾不上对摄政王的忌惮,口不择言的怒骂。
“你个臭娘们,不过是个下贱婢女生的贱丫头。”
“你真以为如今当上安王妃就无法无天了,就安王那个身体,你以为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你等着,早晚我会将今日之辱加倍奉还。”
这次都不用木京墨指挥,陆衡直接拔刀掷出。
寒刃穿透木青鸿的胸膛,刺耳的叫嚣瞬间消弭。
木青鸿双目睁圆,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随后尖锐喊声响彻天际。
“杀、杀人了!”
“啊啊啊啊。”
“我、我不要财产了,别,别杀我。”
“我也不要了,快走快走。”
众人很快做鸟兽散,刚才还门庭若市的木府,瞬间变得门可罗雀。
就连门口看热闹的百姓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木京墨:……
她看向陆衡,嘴巴张了张,又闭上。
陆衡上前把刀收回来,脸色很臭。
“敢咒我们王爷,死不足惜。”
“王妃放心,此事乃属下自主主张,绝不会牵连于你。”
木京墨摇摇头,“倒不是计较这个,就是吧……明明是他冒犯摄政王被你宰了,怎么那群人还把人头算我头上了?”
搞得像是她为了争家产不择手段杀人一样。
她明明是好声好气跟他们据理力争的好伐。
陆衡一怔,“王妃刚才欲言又止是因为这个?”
木京墨:“不然?”
陆衡顿时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王妃放心,属下会如实跟王爷解释缘由。”
他还以为木京墨是怪他擅作主张。
看来王妃也觉得咒王爷的人该死!
木京墨不知道他多脑补了些,揣着巨款心里美滋滋。
真好,不用开奶粉店赚钱了。
巨款,她现在就要去看看她的巨款。
于是对陆衡道。
“那你好好善后,我去巡视一下我的新产业。”
陆衡连忙叫住她。
“赌坊青楼鱼龙混杂,王妃还是等属下跟你一起吧。”
木京墨摆手,“不用,你忙你的,我没问题。”
陆衡还想劝说,但木京墨已经健步如飞走远。
……
离开木府后。
根据地契的地址,木京墨很快来到京城最大的赌坊。
但没等她走进去,就见赌坊外混乱一片。
“不,放过我,相公,相公你救救我。”
“别哭哭啼啼的,你相公已经把你输给我们赌坊了,明天你就得去青楼卖身还债。”
女子绝望的看着他的丈夫。
他丈夫却对她的痛苦视若无睹,反而颠着手里的铜板,对身旁的人讨好道。
“三爷,现在我有钱了,我可以进去了吧。”
被叫三爷的人笑容诡异,“去吧,多赢点。”
“好嘞,借三爷吉言。”
看着痛哭流涕的妻子,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宽慰道。
“月娘你等着,等我赢了大钱就把你赎回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踏入人声鼎沸的赌场。
名叫月娘的女子面如死灰,眼神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下去,放声痛哭变为无声落泪。
她知道她这辈子已经完了!
木京墨眉头一皱。
听到三爷让手下把月娘送到红花馆去。
她立马把怀里的房契拿出来翻了翻。
果然这红花馆是木家旗下的一处青楼。
攥着地契的手微微用力,木京墨沉着脸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赌坊青楼都暗访了一遍。
结果跟她想的大差不差。
木府旗下的赌坊会让还不起钱的赌徒用妻子女儿来抵账。
然后将这些无辜女子送到青楼卖身,再教她们蛊惑青楼的嫖客去赌场赌钱。
如此循环,赌场永远有客源,青楼也不缺新鲜姑娘。
实在是——令人发指!
木京墨揉了揉眉心,她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维持如今的经营模式,定能敛财不少。
只是这人血馒头。
她到底啃不下。
“哎,我还是太善良了。”
顾砚安刚下朝回来,就在门口碰到大言不惭夸自己的木京墨。
淡漠的脸上掠过浅淡的笑意,出言调侃。
“听闻王妃今日为夺家产,在木府门前血染三尺,确实善良。”
木京墨抬头。
顾砚安头戴金冠,一身华美紫袍从马车上下来。
夕阳余晖,日常冷漠的眸子在暖光的映照下,褪去几分冰寒,多了几分温润矜贵之感。
想到对方大方借人的行为,木京墨对他的调侃一笑而过。
“王爷说笑了,不过这早上才发生事,王爷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顾砚安:“有人写了弹劾安王妃忤逆不孝,当街杀人的折子。”
木京墨:“……”
这雍国的大臣真是堪比现代营销号,动作真快。
她辩驳:“王爷可别听那些人乱说,分明是木青鸿嘴巴不干净诅咒王爷,关我什么事儿?”
顾砚安淡淡嗯了一声,两人披着晚霞并肩走入王府。
木京墨见顾砚安吊了人胃口却迟迟不说下文,用手肘怼他一下胳膊。
“然后呢,那折子你怎么处理的?”
顾砚安脚步一顿,抬眸见木京墨面色如常,便不着痕迹往旁挪了几步。
“未经核实就胡乱上奏,自然被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