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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京墨绕着王府跑了两圈,发觉小腿有些酸胀。
她知道训练得适量,不然伤了根骨反而不好。
正要原路返回。
忽然耳朵微动,放轻脚步声,悄悄躲到了一处假山后。
“你说咱们王爷对王妃到底是什么想法?”
“谁知道呢?都成婚好几日了,两人一次都没同床!”
“无论如何,王妃就是王妃,我们尽心服侍就是,别让外人看了咱们安王府的笑话。”
木京墨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王府的人暗地里说她坏话。
没想到是她小人之心了。
正要悄悄离开,忽然又听对面说。
“说来咱们王妃也是可怜,刚嫁进王府,娘家就起了大火。”
“是啊,我听采买的小厮说,木家老爷和夫人都死在那场大火里,现在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冒出来想分一杯羹。”
“啊?木府没有继承人吗?”
“都是些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哪斗得过那群豺狼虎豹。”
众人顿时唏嘘,有人好奇。
“那木府可是京城首富,家里财宝数以万计,咱们王妃怎么也是木家的女儿,怎么没人来通知她回去分家产?”
“女子在这些事上向来没话语权,更何况王妃如今还是外嫁女,早被木府的人排除在外了。”
“可律法不是规定外嫁女也有继承权吗?”
“虽然如此,但书面规定和实际操作到底不一样,不然又那那么多吃绝户的事情传出来……”
“……”
后面丫鬟们还说了什么木京墨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只听到两个关键词。
木府财宝,数以万计。
外嫁女,也有继承权。
挖槽!
这特喵不比卖奶粉钱来得快。
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眼中闪过激动的暗芒。
我的第一桶金。
我来了。
……
木京墨本想换身衣服就去木府抢钱。
结果路过前厅,却看到刚打过招呼的顾砚安正在用膳。
肚子适时叫了叫。
她嘴角勾起狡黠笑容,脑中再次闪过那句话。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脚步折返,朝着前厅走去。
“王爷,早啊。”
顾砚安看着刚分开没多久的木京墨,微微颔首。
“早。”
木京墨自来熟的坐到他对面,看了眼桌上寡淡至极的白粥素菜,开口调侃。
“王爷,一日之计在于晨,咱能搞点肉吃吃嘛?”
顾砚安舀起一口白粥。
“王妃若吃不惯,可叫厨房另做,你没病,不必与本王一同忌口。”
木京墨:“……”
难怪那么寡淡,原来是病人套餐。
她看了眼顾砚安苍白的脸,的确看起来不太健康的样子。
“没事,有什么吃什么,我不讲究。”
她拿起空碗舀了勺白粥,跟顾砚安开口聊起来。
“王爷,我想回木府一趟,你借个人给我呗。”
顾砚安动作稍顿,“你要什么人?”
木京墨眼神瞟向陆衡,“王爷也知道我在木府的处境,木府恐怕不会太欢迎我,我如今身上带着伤,你借个有武功让我防身就好了。”
顾砚安放下勺子,看向木京墨。
“防身是假,借本王的威才是真吧。”
木京墨也不否认,“王爷英明!”
木氏家族庞大,里面个个都是人精,她就这么去抢财产,那群豺狼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顾砚安提醒她:“你现在可是安王妃。”
就算没有陆衡,木府的人也不敢太为难她。
木京墨:“嗯,一个被少帝逼婚,随时可能被你捏死的安王妃。”
顾砚安:“……”
看来他在京中的风评依旧差的厉害。
见他迟迟没有开口,木京墨以为他是委婉拒绝。
两口把白粥喝完,站起身遗憾耸肩。
“好吧,我就问问,不借算了。”
木京墨能屈能伸,没借到人,免费蹭了顿走早饭也挺开心。
见她似乎误会了,顾砚安怔了怔。
他不予插手木府的事,本该就这样将错就错。
但想到木京墨身上至今还没好全的伤口。
喝粥的勺子拿起又放下,最后把粥碗往旁边一推。
“陆衡,你随王妃同去。”
到底是个小姑娘,若是又弄得遍体鳞伤回来,以后如何嫁人?
陆衡啊了一声,不赞同道。
“王爷,让旁人陪王妃去吧,你身边不能没人。”
顾砚安:“去吧!暗羽已经回来了。”
陆衡闻言一惊,抬眼看了看四周,最后挫败低下头。
“好吧,羽大哥的藏匿之术是越来越好了。”
陆衡追着木京墨的脚步离开后,一个身着藏蓝色劲装,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代替了他的位置。
“主子,属下已经把药给了谷主,谷主说不能复刻。”
顾砚安微惊:“他真这么说?”
药王谷谷主楼羡,医术超然,妙手回春,任何药丸闻过一遍就能完美复刻。
他让暗羽将木京墨给他的药拿去药王谷复刻。
想着以后蛊虫暴动他能好受些。
没想到……
“王爷,谷主也觉此事蹊跷,已经出发来京城了。”
顾砚安眉头瞬间蹙成川字。
“你没拦着?”
楼羡那性子……
“拦了,没拦住。”
“算了,还是跟我说说,本王昏迷期间朝中的动作吧。”
暗羽却犹豫后开口。
“王爷,王妃既然有能镇住你体内的蛊虫的药,会不会也有能将治好的药,我们要不要——”
“暗羽!”
顾砚安警告的看着他。
“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清楚,别做多余的事。”
暗羽脸上闪过不甘和一丝悲痛,最后还是不敢违背主上的命令,颔首闭眼。
“是属下僭越了。”
……
半个时辰后,木京墨坐着安王府富丽堂皇的马车来到了木府门口。
虽然前几日那场大火凶猛,但经过几日的修缮,至少大门和大堂已经恢复了原样。
“王妃,请。”
陆衡提前下马车,将马凳放在马车边。
木京墨:“谢了。”
她其实想直接跳下去,但看着身上为了装门面穿的繁复长裙,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木京墨带着陆衡大摇大摆走入木府时,丫鬟奴仆们看到她俱是一惊。
“这不是木京墨那个小野种吗?她怎么回来——”
那仆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衡一脚踹飞出去。
“大胆,安王妃也是你可以随意辱骂的?”
周围人被这一脚吓得面无血色,连忙跪下磕头认罪。
木京墨冷眸扫过那些丫鬟仆人的脸,脑海中思绪翻涌,很快认出几个之前欺负‘木京墨’的人。
她眼神凌冽,对着几人一一点过去。
“这个,这个,那个,陆衡。”
陆衡秒懂,顺着她指的人一一踢过去,不消片刻,地上就多了几个烂泥一般的死狗。
他们怨恨的看着木京墨,不敢相信从前任他们随意欺辱的人,竟然有朝一日咸鱼翻身。
木京墨迎上他们不忿的眼神,开口嘲弄。
“之前拿我当泄气包动辄打骂。”
“如今风水轮流转,不就一报还一报了吗?”
她声音一冷。
“所以再敢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挖了你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