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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城暮也注意到两个人,他看着秦慈有些苍白的脸,轻轻蹙眉。
这才出去多久,这是怎么了。
“队长,我们去医院发现王琦他爸并没有在医院,上楼三楼和六楼都没人啊。”
孟启有些苦恼,看着自己刚刚拷贝下来的监控,拧着眉头大胆假设,
“难不成那俩人组团畏罪潜逃了?”
“你怎么确定没人?”
萧城暮拧着眉头问。
“敲门,敲门没有人给开门啊。没有搜查令,咱也不能强行进啊。”
孟启不自觉挑眉说。
“调取王琦他爸从医院出来的监控去查,人去哪了。
阿耀,通知机场火车站还有高速那边,注意排查这两个人的动向,看到了直接带到局里。”
萧城暮拧着眉说,这件案子一定和这两个人脱不开关系,不然他们跑什么。
“是。”
孟启和阿耀异口同声地说着,两人转身离开了。
秦慈看着他们两个离开了,也穿着鞋套进入了现场。
她进去就看着萧城暮和技侦的人在卫生间里不知道在找什么,她仔细重新观察着这个房子,打开厨房的门走了进去。
厚重的油烟形成的污渍已经几乎覆盖了整个厨房,老式油烟机的过滤网几乎都要堵死了。
油烟机外面的保护罩上还铺着报纸,这报纸……秦慈小心地从上面取下来,头版头条就是当年的第三篇报道,本案死者王琦前女友那个案子。
秦慈把这个一碰就感觉要碎掉的报纸放进了证物袋里。
这油都已经把报纸浸透了,她打开厨房的白灯,仔细看着这报纸上面的照片,还有依稀可见的字迹,这是半年前的原版报纸,因为现在看报纸的人太少了。
轻易根本找不到原版了,当时发行刊印的也不多,这里怎么会有一张呢?
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
当年倪娟走访的时候,一直在锲而不舍追查这件事情的人是受害者的父母,但是后来王琦被无罪释放之后,她父母相继离世,家里只剩下了一个姐姐。
“秦慈?”
萧城暮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只是重新提取了一些物证,看看有没有新线索,侧目就看着秦慈双手扯着一张满是油污的报纸对着灯仔细看着。
这报纸哪里来的?
“队长,我们需要查一下陈江雪和去年那个案子被害人的关系了。”
秦慈正了正神色,指着报纸上一个有些模糊的侧脸说着,
萧城暮凑过来盯着报纸上这个人,被油污污染的都墨的痕迹都几乎淡的无法分辨了,秦慈怎么看出来的?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慈拿出手机让片区民警祺元帮忙查陈江雪和被害人的关系,这个厨房技侦查了很多遍,谁也没有留意到这油烟机上面垫着的报纸。
“如果陈江雪真的和去年的受害人有关系,那这几乎就是旧案重演式的报复行为,现在王琦的父亲不见了,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
萧城暮脸色越发凝重地看着秦慈,如果真的按照秦慈的猜想,那现在王琦的父亲会不会有危险?
这简直细思极恐。
秦慈轻轻摇头,还没等她张口,萧城暮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看着萧城暮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也不自觉皱起了眉。
“去市医院,王琦的母亲要跳楼。”
萧城暮放下手机转身就往外走。
要跳楼?秦慈赶紧跟上了萧城暮,但是心中却觉得有一些异样。
他们去的时候,她还说的好好的,明天早上回家,怎么现在就要在医院楼上跳楼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等一下,难道她是在给谁拖延时间吗?”
秦慈拉开车门,微微提高声音拧着眉头看着萧城暮说。
“萧队,陈江雪是去年那个案子死者的姐姐,因为是同母异父,所以姓氏不一样,是父母死了之后,她姐姐才从北边打工的地方回来。
后来来到了津海。”
萧城暮刚想问秦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就接到了祺元的电话。
两人也不敢耽搁,萧城暮拉开警笛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市医院,看着下面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两人飞快地跑了过去。
秦慈抬头看着坐在楼顶边缘的女人,夜色下,因为太高,根本无法看清楚她的脸,但隐隐的,眼前又浮现着那张麻木的脸。
“队长。”
孟启拿着对讲机,担忧地看着上面的人,见萧城暮来了赶紧走过来,
“阿耀还在排查,出了医院之后王琦他爸的行踪,暂时还没有确定。”
“嗯,我们上去。”
萧城暮刚说完就听着身后有人大喊。
“真想跳你就跳啊,吓唬谁呢在上面!跳不跳啊,手机都举累了。”
“就是啊,这大半夜的。”
萧城暮脚步一顿,瞳孔骤然缩紧,示意孟启先上去,抬脚就朝刚刚说话的人走了过去,站在中年男人面前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她真跳了,你负责吗?你没有家人是吗?”
“……你这警察凶什么凶,我就是喊两嗓子,跳不跳她自己决定,不关我事。”
男人看着气势汹汹的萧城暮,萧城暮手上的对讲机还在一直响,不自觉被锐利的眼眸盯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收了收自己手上正在开着直播的手机。
秦慈看着萧城暮怒气冲冲的模样,走过去直接踹了那个中年男人一脚,男人的小腿面被击中了,痛的顿时蹲在地上捂着小腿哇哇大叫。
“哎哟,哎哟,警察打人了。”
男人用力扯着嗓子喊着,周围的人却纷纷噤了声,没有人说话。
他见自己孤立无援,也渐渐收了声音。
“上楼。”
萧城暮看着秦慈鲁莽的模样,这时候自己作为领导应该教育秦慈两句。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
他沉声说完转身往楼上走。
“怂恿别人自杀虽然不犯法,但是缺德。”
秦慈点点头,看着蹲在地上盯着自己看的男人,认真说了一句,转身上楼。
“哎……你……”
男人自知理亏,连手机上面的弹幕都在刷屏骂着自己,一时之间也偃旗息鼓没有再说什么。
秦慈和萧城暮快速上楼,楼顶上的风很大,炎炎夏日甚至有些冷意。
孟启和消防的同事都不敢靠近,尝试沟通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似乎就打定了主意坐在那里,只要他们稍微靠近,她就往边缘再挪一点点。
“大姐,晚上不是还说明天一早回家,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呢?”
孟启小心翼翼地说着,
“您听我说,有什么我们可以帮您的,您都可以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