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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晋倒是镇定,他看着阮啸之道:“王爷,你听末将解释。”
阮啸之不听大吼道:“是不是听要打仗了,怕死?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王爷听末将讲一句再训也不迟。”
阮啸之坐到主位上去:“好,本王洗耳恭听!”
“王爷,末将是您的老下属,多年跟你东征西战,流血负伤末将就不说什么了。末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钱钟晋,本王没有时间听你胡扯,有话直说。”阮啸之不耐烦道。
钱钟晋看了一眼身后的朱大荣,才对阮啸之说:“王爷,那末将就直说了。我钱某打算改弦易主,我和副领将主意已定,望王爷不要强人所难。我们和羽林军,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都是一起打过仗的弟兄们。如今人各有志,望王爷能够谅解!”
阮啸之沉下脸:“钱钟晋,你想当汉奸?”
钱钟晋低下头去没有回答,而他身后的朱大荣却道:“王爷,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吧!谁愿意真的当汉奸!这不过是一种谋略而已。我们表面上顺从夏,接受夏的粮草和装备,但是军队还是咱们自己的。一旦时机成熟了就反了他娘的。”
“朝廷排除异己,想借敌国之手灭不受朝廷管制的军队,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新河之战,羽林军死亡过半,朝廷没给咱们补充一兵一卒。如今羽林军的五千人马,都是我们自己扩编的,我们不欠朝廷人情。”
“接着说!”阮啸之冷静道。
钱钟晋继续道:“王爷,自古那么多的汉奸,人们以为他们都想当汉奸吗?他们也不过是韬晦之计。等到了封地,有了自己的实力,不是也反了吗?我认为这也是曲线救国的一种谋略,对羽林军特别合适。”
听完,阮啸之缓缓从位置上站起来:“你们的意思是,有奶便是娘?”
不等钱钟晋二人回答,阮啸之大吼:“本王问你们两个混蛋。你们还是楼兰人吗?”
阮啸之一气之下,把桌上的茶盏猛地扔过去。
钱钟晋却没有丝毫动容:“王爷要是这么说,那末将可就委屈王爷了。来人!”
随着钱钟晋的一声大喊,他身后的士兵都立刻上前架着弓箭对准阮啸之。阮啸之才带来了几人,此刻也举起手中的武器保护他。
阮啸之很气,不过他却压住怒气不屑道:“钱钟晋,朱大荣,你二人还真长本事了。敢在本王面前舞刀弄枪,胆子不小啊!”
钱钟晋身后的朱大荣道:“阮啸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念你是王爷的面上,今日我们就先不动手了。也不要逼我们,你看看今日你走得出去吗?”
营帐外的士兵有了行动,阮啸之把起剑就向钱钟晋他们攻击去。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
随后双方也激烈战斗起来。钱钟晋他们自然是不可能放虎归山,所以战斗便在营地内打响。
唐山岭
一名士兵匆匆从外面跑进华裳营帐大喊:“将军,将军!”
到跟前了急忙说:“启禀将军,有情况。”
华裳抬头:“急什么,慢慢说。”
“线人来报,楼兰国羽林军右翼从今日早晨起,突然戒备森严!各小分队分发兵器,准备至少三天干粮,并且向我左翼驻地方向,派出了警戒岗哨。”
华裳听完,说:“钱钟晋这个兔崽子,终于要动手了。好啊!姑奶奶正等着他呢!怕就怕他不动手。”
这时,又一人跑进来喊道:“将军!启禀将军!线人传来最新消息,刚刚楼兰肃王阮啸之带一队侍卫军进入云家镇。”
“糟糕,阮啸之有危险!”计量一番,华裳大喊:“段子逸!”
“是!”
“传本将军的令,骑兵立刻出发,突袭云家镇。左右翼迂回包抄钱钟晋部,以最快的时间解决战斗。”
随着华裳一声令下,玄武军正式向钱钟晋部进军。
云家镇营地里,此时正打得火热。林海跑到阮啸之面前道:“王爷,属下把身后营帐一把火烧了,您先撤,属下来掩护。”
阮啸之看向前方:“撤,笑话。本王要抓住钱钟晋亲自砍了他。告诉兄弟们,在坚持一会儿,援军一会就到。”
“王爷,恐怕不会有援军来了。没有人能冲出去报信啊!”
“本王说有就有。”说罢,他继续打。
不远处的官道上,玄武军的骑兵正在快马加鞭赶来。
战地里,钱钟晋对迟迟不敢射箭的士兵吼道:“射箭,为什么不射箭?”
“领将,那,那是王爷!”
“阮啸之如今已经不是我的王爷了。赶快射箭,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跑来对钱钟晋说:“领将,领将,不好了,华家军来了。”
玄武军骑兵快马骑射,挥舞马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云家镇钱钟晋的营帐那里,钱钟晋的兵大喊:“快跑,华家军来了。”
正在厮杀的钱钟晋的士兵们纷纷逃跑,林海对阮啸之道:“华家军的骑兵来了。”
阮啸之把剑收了递给林海:“本王说吧!早料到了她华裳会插上一手,这个人鬼精鬼精的。看来本王今日,要欠她个人情了。”
云家镇外,华裳下命令道:“右翼,给本将军围住云家镇,左翼冲进去先缴了械,把兵器都给本将军运回去。”
“是!”左右翼都听令去了。吕长空匆匆从一旁跑来喊她:“阿裳,兵器的事,最好还是和阮啸之商量一下。毕竟不是作战缴获的,咱们直接运了回去,多少有点趁火打劫之嫌。”
华裳认真听完吕长空说的,这会她才说:“小吕子啊!你可真是个书呆子,为了帮阮啸之清理门户,姑奶奶今日动用了整个骑兵,和左右二翼,来回四五十里的折腾,他还不应该给我点儿跑腿儿钱啊!我们村里人下地的时候,到大户人家做短工,那工钱是一天一算清,概不拖欠。”
说着华裳嘿嘿一笑:“我今日算是帮阮啸之做短工了,他付给我工钱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