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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授似乎还不够解气,他突然单手举起道:“先打50打板示众!”
那些人仿佛得到了天令,瞬间拿出了一个矮板凳,简直堪称神速。
教授很想在慕容雪鳞的脸上看到些许害怕,却不想慕容雪鳞面不改色的在——扣鼻屎。
这样损坏形象的行为,绝对是被慕家军传染的,绝对!
慕容雪鳞弄完,大叫一声:“爽!”
随后一个飞弹将那一坨黑色的东西飞速的弹到了教授的脸上。
教授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连忙挥舞着胳膊想把那黑坨坨的东西弄掉。
但不知为何,教授不管怎么擦,怎么扣,怎么折磨他那张本就已经不忍直视的脸,始终无法弄掉那坨黑黝黝的东西。
慕容雪鳞哼笑,这可是我跟嘻哈学的暗器,你真当本小姐扣鼻屎呢?
那教授被这般羞辱,更加恼羞成怒。
“给我打!狠狠的打!”
那些“然军”上前就将慕容雪鳞架住,慕容雪鳞全身瞬间动用灵力,将那些然军飞速的弹开了。
那教授瞬间瞪大了眼睛,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你你你,你要造反!?”
拜托,教授大人,你能别把造反无时无刻的挂在嘴边吗?
慕容雪鳞白了那教授一眼,冷冷道:“我自己会走。”
随后她阔步走了过去,“乖乖”的趴在了长板凳上。
那样泰然自若的神情一点都不像要接受刑罚的样子。
这样淡定的神态让那些刚刚才被慕容雪鳞攻击的然军都不敢上前。
教授看着这些没用的然军心下急了:“打!快,快打!”
然军们你推我让的终于派出了一个长得最为瘦小的人来执行命令。
刚刚被慕容雪鳞那样威慑所震,那瘦小的然军双腿一直打颤,他战战巍巍的站在慕容雪鳞面前,手软的几乎举不起比他还长的木棍。
“打!给我狠狠的打!”
教授还在那里拼命的呼叫着。
慕容雪鳞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棍子挨到屁股,瞬间觉得有些无聊,随即干脆撑着脑袋侧脸看着那瘦小的然军。
那本就已经站不稳的然军被慕容雪鳞突如其来的目光吓得瞬间倒在地上。
站在一旁的教授终于受不了了,他从那然军的手上抢来棍棒,举起就想打在慕容雪鳞身上。
那棍棒马上就要挨到慕容雪鳞的身上的时候,一群奇葩适宜的出现了。
“哎呀!救命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沈钗不知道从哪个卡卡果果里面窜了出来,刚才鲜红干练的装束已然不见,现在的沈钗头上包着头巾,身上套着麻衣,一副街上吆喝的大妈形象。
慕容雪鳞看着沈钗,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装束我很满意哦~
沈钗对着慕容雪鳞抛了个媚眼,随即她露出了纯白的牙齿冲着慕容雪鳞一笑,似乎在说:“小意思。”
那教授正想施刑,却不想一个妇人突然冲了出来,心中气急,冲着“妇人”大叫道:“哪来的不知礼数的妇人,给我滚!”
沈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教授,突然倒地放踹道:“哎呀呀,然学院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这挂在上面的旗号不过是个空口号啊!我们老百姓的生活都置之不理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沈钗在原地放踹,砂壶突然扭着水桶腰走了出来将沈钗抱了起来道:“老婆,我们不该来这里,到了天下为公的‘然学院’都不能伸张正义,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了。”
教授已经被气的两眼冒金星,但是他并不想把事情弄大,随即他抬起木棍指着沈钗和砂壶怒道:“刁民!再不走!棍棒伺候!”
那棍棒根本没有挨到沈钗和砂壶的身子,但是不过须臾,他俩突然飞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快来人啦!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啦!”
慕容雪鳞从趴着,到侧着,道躺着,到最后坐着,简直无聊到了极致。
那坐在树上的白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些人想跟雪鳞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白衣男子发出这等感慨,蹲下打算咋树上小憩一会,不想慕容雪鳞突然抬起头来,他连忙一闪,一袭白衣瞬间不见。
慕容雪鳞疑惑的看了看那棵树,奇怪的摇了摇头,从衣服里逃出一个果子,啃了起来。
此时沈钗和砂壶两人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哀嚎着,慕容雪鳞好笑的看着。
教授被这两人整的头晕,他拿起棍子仔细看了看,难道自己真的打到了他们?
“哎呀,然学院的教授打人啊!”
“哎呀,我们这些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哎呀,舅舅舅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哎呀,姑爹姑妈,你们还好吧。”
“哎呀……”
还不等教授仔细研究刚才发生的事情,慕家军一哄而上,沈钗和砂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出来了,本来就有些头晕的教授们,这下完全被打败了。
“这些教授未免太狠心了些,如果然学院这样无情,我们也不加了!”
几个少年看着“悲惨”的百姓,连忙上前将他们扶了起来,对着纳西无情的教授大声吼道。
有些儒生们看到这些老百姓,心里更不是个滋味,百姓才是他们的天下,但是现如今却官比民贵。
这样的组织自己为何还要信奉?
不过须臾,就已经走了一班的人。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传到了上头的耳朵里,上头派个老头前来解决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们。
“都给我住手!”
一个老头突然走了出来,这老头的声音让慕容雪鳞瞬间呆住。
慕容雪鳞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却已经知道了来人到底是谁。
她缓缓的转身,一颗心似乎要蹦出来似的。
当慕容雪鳞转过身子,终于看见了来人,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迷糊老头!师父!果然是你!
此时教授们也都看见了来人,这些教授不过是然组织底层老师,级别并不高,总是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自以为很了不起。
迷糊老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教授们却都不敢把弋秘夫放在眼里,因为他是魂组织最高层领导人之一,是整个然学员的二把手。
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虽然他一向不着调。
“秘夫大人!”
所有教授瞬间蹲在了地上,使用了最大的行李,给弋秘夫拜跪。
弋秘夫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他身体轻盈,纵身一跳就来到了慕容雪鳞身边。
慕容雪鳞极其兴奋,她看着头发更加花白的师父,泪水充盈了整个双眼。
“丫头,你还好吧?”
这是弋秘夫问出的第一句话。慕容雪鳞听到了那一声熟悉的丫头,泪水一涌而出,她太过激动,她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碰到自己的师父,碰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师……”
慕容雪鳞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声音再一次被哽咽。
“你叫什么名字呢?”
弋秘夫看着泪水如泉涌的慕容雪鳞,问出了这第二句话。
本来还激动的说不出话的慕容雪鳞仿佛被破了一头冷水,她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瞬间低下了头。
慕容雪鳞连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对着弋秘夫苦笑道:“谢谢,谢谢您的关心,我没事。”
“真是个机灵的丫头,倒是有点像我家的那个丫头。我喜欢你!”
弋秘夫指着慕容雪鳞的鼻子调皮的说道,他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老头,慕容雪鳞赌博,抢钱,爱偷懒,爱玩的“恶习”都是随了这个师父。
慕容雪鳞听着弋秘夫说出了这句话,泪水差点忍不住再次落了下来。
“秘夫大人,这个女子不知好歹,扰乱秩序,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
那说话的教授还拿着棍子,一脸不服气的指着慕容雪鳞,恨不得立即将慕容雪鳞打的说不出话。
听到他的话,弋秘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仔细的看着眼前说话教授,看的那教授脑皮发麻。
“秘秘秘夫大人。您,示下。”
弋秘夫看这教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瞥了那教授一眼道:“我原本以为你的脑子是狗脑袋,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猪脑袋啊!”
“你!”
那教授本想反驳,但突然意识到弋秘夫的特殊身份,连忙改口。
“是是!秘夫大人说的对!我是猪脑袋,我是猪脑袋。”
弋秘夫拍了拍那教授的脑袋,嘟着嘴巴爱抚道:“狗狗乖哦!”
教授嘴角抽经,气急却无法发泄。
弋秘夫看那教授的模样,眼珠子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突然弋秘夫原本正在抚摸他的手,突然狠狠的锤了他脑袋一拳。
“你是狗!就得伸舌头!”
弋秘夫生气的鼓着腮帮子,指着“不懂事”的教授。
那教授本来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却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认栽,他不敢得罪眼前的前辈,因为被这人盯上,会比受到任何酷刑都要难受。
因为会活生生的被他折磨而死。
慕容雪鳞此时完全没有在意那教授是不是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师父,看着师父脸上的那一抹抹皱纹。
看着师父还是那样的顽皮可爱,便想到了曾经自己还是一个小奶娃的时候,师父带着自己钓鱼,玩耍,赌博,抢钱。
钓鱼的时候,他完全不消停,他安静不下来,鱼儿总是会被吓跑,到最后迷糊老头会大发脾气。偏偏这样的师父,还就是锲而不舍的钓鱼,让每次大清早就被揪起来的慕容雪鳞十分无语。
每次玩耍的时候,师父总是要和自己争个你死我活,不赢不罢休。
赌博的时候,师父从来没有赢过。一旦赢钱那准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赌钱将身上的钱都输光了之后,慕容雪鳞每次都不得不被他抓在路上当神棍,帮别人算命。
师父就会优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儿,喝着小酒,等待慕容雪鳞赚钱再去潇洒。
慕容雪鳞从小就是跟随这样一个师父长大,有师父在,自己就能出去玩耍,能够和师父一大一小的在山间抢劫。最后都会大包小包的大笑的离去。
那样的生活在慕容雪鳞眼前一闪而过,虽然师父疯疯傻傻,但真正自己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师父总是第一个站出来。
自己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爹爹的时间,但此时,师父却认不出自己了。
慕容雪鳞默默地看着那个“顽皮捣蛋”的师父,看着师父折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教授,心痛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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