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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孙得知自己的小姑姑在凌府丧命一事很是恼火,当即便派人宣凌谦入宫。
虽然他也对李令仪没什么好印象,可她毕竟是皇家公主,平白无故殒命于皇室而言不是体面的事。
待凌谦入宫后,皇太孙将御史参他的折子扔在他面前。
“凌厂公,孤想要知道为何孤的小姑姑会死在凌府?”
凌谦先是朝他重重磕了个头,随后才开口。
“臣不想瞒着殿下,小女现下已有身孕五月有余,安华公主突然上门发现此事,小女求她不要告知旁人,可公主却说小女浪荡不堪,欲将这事捅出去。”
他顿了下,观察皇太孙的神色才继续开口,“两人交谈中动了些口角,公主一时脚滑这才不慎撞上假山凸起的地方,方才酿成大祸”
凌谦将经过虚虚实实说了出来。
皇太孙听后震惊不已,一是小姑姑之死竟是这个原因,另外就是凌萱居然怀孕这么久都没有人觉察出来。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该将她弄死。”皇太孙无奈说着。
他这反应似乎是并不想让他们为李令仪的死付出什么大的代价。
于是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小女也是顾虑到现下西南与康国之间随时会起冲突,若是这个时候她有孕的消息传出去难免不被人作文章,故而与公主言辞间起了争执。”
这番话让皇太孙不免深思,和康国相比李令仪之死反倒不足挂齿,再者凌家父女这些年替皇家兢兢业业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甚至在母亲让凌谦交出手中之权时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这件事孤明白了,你让你女儿好生休养,孤也知道你们蓠族婚嫁风俗。”
他这么说算是不再计较了,不过李令仪总归是在凌家出事的。
要是一点惩治都没有也说不过去,李贤便以凌谦失察导致公主救治不及时为由,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李贤处理完政务回到东宫想看看太孙妃恢复的情况。
然而他刚踏进东宫门口便被太子妃叫走。
“母妃有什么事吗?”李贤对太子妃没好气说着。
“安华的事你是不是不打算追究凌家父女的过错了?”
李贤一愣,“这件事孤已经下了决定了,母妃又要说什么。”
他的回答侧面印证了太子妃的话,只见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这么糊涂,咱们可以借安华这件事将凌家父女逐出京城。”
李贤脸色猛然沉了下来,“孤还不至于需要母妃来教我如何做事。”
他失望地看了眼母亲,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路上碰到柳萍儿,他倒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柳萍儿自太孙妃昏迷后便在自己院子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期间皇太孙也曾去过她院中几次。
她轻咳两声,“臣妾想来院中摘些梨去熬梨膏。”
李贤看着她身边侍女手中竹篮中满满的秋梨点点头。
“ 摘了就早些回去吧。”
柳萍儿拂了拂身子却没离开,她看着李贤拧在一起的眉。
“殿下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若是平时李贤一定会说无事,今日不知怎么,心里憋着股气想一吐为快。
“母妃刚才找我。”他将两人交谈的事大致说了下。
柳萍儿耐心听着,随后谨慎说出自己的看法。
“殿下,臣妾也曾在陛下身边伺候过,您与凌厂公的对话为何会这么快就传到太子妃娘娘耳内,恐怕您身边的人里有猫腻。”
柳萍儿的话让李贤瞬间反应过来,叫来贴身太监让他去查那些伺候自己的人里面谁与母亲的人走得近。
而柳萍儿也因这次的事情重新获得李贤的宠爱。
太子妃安插的人很快被李贤揪了出来,他并未大动声色,而是悄悄将人抓住送到太子妃面前。
太子妃见状气得直接回了行宫。
她这一走,柳萍儿便开始一步步设计让李贤知晓韩妃曾经做的那些事情,顺利让她被厌弃。
加上她陷害太孙妃这笔账,太子妃前脚一走后脚她就被李贤打入冷宫。
柳萍儿买通冷宫的侍卫太监,独自一人进入到关押韩妃的屋子里。
“你要做什么。”韩妃惊恐地看向她。
屋外狂风四起,电闪雷鸣,衬托得柳萍儿如同鬼魅。
“我做什么?我自然是要为我那无辜死去的孩子报仇。”
她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今天。
韩妃害怕地跑到门边,不停拍打呼救,可外面的人就像聋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她退到角落,双膝跪地不断磕头,“你的孩子是太子妃下令弄掉的,不关我的事。”
柳萍儿不听她的解释,拿出一条麻绳套上她白皙的脖颈处,随即慢慢收拢。
“那日若不是你故意拖延时间,太医怎么会来得这般晚,你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边说手中的力道边逐渐加紧,韩妃从拼命挣扎到后面面色泛紫,双手无力地垂向地面。
大仇得报的柳萍儿回到自己院中,将收到衣柜伸出的一顶虎头帽放在手中。
“孩子,娘一定会让她们都下来陪你。”
或许是昨天淋了雨的缘故,第二次柳萍儿发了高热。
太医来替她诊脉意外发现她再次有孕,她喜出望外,认为这是以前那个孩子回来找她了。
当她将这个消息告诉李贤时,对方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高兴,柳萍儿以为是他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没了最初的那种初为人父的激动。
“萍儿,这次你要好好调养身子,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李贤体贴说着。
柳萍儿羞涩点头,这次她绝对不会让孩子出任何事情。
李贤离开柳萍儿院子后,脸上的笑意立马散去。
这些时日他与柳萍儿欢好后都会让人以坐胎药的名义让她服用避子药,且她屋子里的熏香都有让人避孕的功效。
即便这样柳萍儿还能怀孕,李贤便知晓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然后私下偷换了熏香或者汤药。
“这个孩子留不得。”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而站在他身边的小全子明白他的意思。
“奴才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