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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车在缓慢后退,我不管再不情愿,还是拿着水管往石头上呲水。
石头切面上看不到一丁点颜色,有点发白,水冲上去有点青青的感觉。
我的心有点放下来,扔掉水管,拿着抹布上去擦拭。
整个一块巨大的切面就像一块白色的银幕一样,没有一点别的颜色,不是雾,也不是棉,就是白。
这是个啥底子?按照切割的硬度,这绝对不是青石或者花岗岩,就是翡翠老坑的硬度,很老,怎么会出这么色?
我拿着电筒贴着切面往里打灯,奇怪的是,光线竟然打了进去,这说明它有水头,是白色的翡翠无疑。
我吃不准,我就是在书上也没有看到过这个底子。
只知道和田玉里面白色的居多,可这块石头跟和田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它能飞过来,它已经开出来了一半翡翠,另一半变成了和田玉,这要是真的,天下奇闻了!
清哥和豹哥也看得莫名其妙,清哥更是摇摇头,说:“果然是块顽石,早知道不费这个事了,让李华多给我们赌几块石头,啥都有了。”
豹哥:“清哥说的是,不过开了也好,说明咱也有打眼的时候,越大的石头风险越大!”
我不好再追究石头的种水,只好顺水推舟,说:“这是我看的第一块大石头,没想到一上眼就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我长记性了。还好今天给大哥们挽回了一点损失,要不说不定就洗手不干了,没脸混。”
清哥:“你可不能洗手,我还指望着你帮我养队伍呢,你嫂子也非常看好你,她还差一个帝王绿的戒指,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香姐更是凑过来,几乎贴到我的脸上说:“弟弟,可不要让姐姐等太久哦。”
她呵气如兰,直冲我的脸颊,那勾人的眼神让我心房乱颤,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啥非分的事来。
你说过我对她没有免疫力,她在我跟前我没有任何自持能力。
好在她说完就赶紧回到清哥身边,再停留一会儿,我不知道自己会出啥丑。
兰雅过来踩了我一脚才让我回过神来,我赶紧说:“香姐请放心,我一定用心帮您寻找。”
清哥点点头,说:“阿豹,天还不是太晚,我们就回那边了,你这里抓紧筹备酒厂改造的事,到时候我组织那边的原石商人过来开一个小公盘,庆祝我们开业!”
豹哥:“那太好了,我还正愁着原石不足呢,有他们加入,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说完我们送清哥出去,清哥的车在口岸放着,豹哥让大奎带人护送清哥出关。
临走的时候豹哥给了清哥一张一千二百三十二万的汇票,可以跨过承兑的那种。
不管怎么说,清哥也算是满载而归,巨石风波没刮起来。
我惦记着石头的事,看着送清哥的车走远,我连忙找出我师傅的电话,师傅见多识广,问他这到底是个啥情况。
他那边在忙,柜台上让我等会儿再打过来。
豹哥说:“怎么,石头还有什么问题?”
兰雅和静蕾也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带着他们开到石头跟前,拿着电筒在原石外壳上打了光,光照在石头上,散在表面上一大片,他们不明就里,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
我又拿着电筒照切面,只见光并没有在表面,而是穿透了进去。
他们再不懂也能看出这两者的区别,这就像灯光照在墙面上个玻璃上的区别,墙面把光反射回来,而玻璃上的透到了外面。
豹哥:“这是翡翠?”
我说:“我吃不准,说它是糯种吧它太白了,说它是石头吧它有那么透,有点类似软玉的白,但是它又有点发青。我从来没听说过翡翠会有这个底子,清哥在这我不敢深究,说多了解释不清,只好当花岗岩处置。刚才我给我师傅打电话,他还在忙,我一会儿问问他,看他有啥见解。”
豹哥:“那好吧,反正石头又跑不了,让工人们先把它盖上,我们去吃饭,一会儿该上班了。”
做夜场的跟人家反的,都下班了我们才上班。
吃过饭我跟静蕾回了一趟家,看看爸妈在这住的是不是习惯。
我们进门爸爸正在看新闻,妈妈在厨房收拾,他们在家里开的伙。
爸爸看我俩进来,慌忙站起来让静蕾坐沙发上,静蕾让我陪爸爸看电视,她去厨房帮我妈收拾。
我爸爸从他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沓子纸来,郑重的交给我,他说:“我想好了,我不再躲避这件事,我自己洗掉洗不掉身上的冤屈不要紧,绝不能让这个害群之马继续害人!这是我这么多年收集的孙校长违法违纪的证据,你想办法交给有关部门,一定要为教育系统除掉这一害。”
我接过来,激动的说:“您能这样想太好了,我这就去办,您和我妈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还有我妈,千万不要再去上班,现在那些人还在找麻烦,我不想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和公司。”
爸爸:“你放心吧,我们虽然帮不上你们的忙,可也不会扯你们的后腿,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不会对你手软,你千万当心。”
我点点头,这时妈妈和静蕾也从厨房出来,她们说了几句话,我说:“你们夜里把里面的门反锁好,我这几天都不一定回来,你们不要跟任何人开门。”
说完我俩出来,静蕾送我去上班。
在车上我跟静蕾说去老街,我去见见师傅,方面向他讨教。
路上我说:“明天带我去买个车,我没本先找个人帮我开,你毕竟还有商场的事要忙。”
静蕾说:“也行,司机我这边给你找,不过你以后得过来跟我一起住。”
我说:“回你家?不合适吧?”
静蕾:“谁说让你回我家了?我没跟家里一起住,商场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房子,我住那里。”
我无语,这女人要是控制欲强起来,男人就得靠边站。
我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带个男人回家不怕说闲话啊?你毕竟是一个大家闺秀,未出阁的姑娘。”
静蕾说:“我怕什么,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我都不怕,你就更不怕对吗?”
我苦笑着说:“我偶尔也得回我爸妈那里,这不碍事吧?”
静蕾:“这个当然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接触红啊凤的!”
我明白了,原来是为这个。
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