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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河影下,还看稀星数点。
夜幕低垂,星辰稀疏地点缀在苍穹之上,宛如明河之影,映照着寥寥数点的星光。
夜色浓郁,带着凉水般的寒意,树木在微风中摇曳,投下婆娑的暗影。
在这宁静的夜晚,江云身披月光,如同夜色中的幽灵,随着风的节奏舞动着手中的长剑,仿佛与整个夜晚融为了一体。
他已经将影流剑诀的前四式修炼到了极致,每一次挥剑都流畅自如.。
江云的耳边回响起父亲曾经的教诲:“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心灵,让他对剑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随着他不断重复练习这四式基础剑法,江云的挥剑速度逐渐加快,剑尖划破空气的吟唱声愈发急促。
他的步法也随之变得更加迅捷,仿佛他的身心已经融入这夜色之中,步随风动,剑随心动。
不久,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一道道闪烁的剑光。
就在此时,江云深吸一口气,使出了影流剑诀的第五式——杀剑式。一股强烈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他的气势如同冲破束缚的猛兽,直冲云霄。
在这股剑意的驱使下,江云仿佛失去了自我,连续不断地施展杀剑式。
杀剑式的每一次挥出都在迅速消耗着他的真气,随着真气的流逝,他感到了一阵虚弱。
然而,就在他即将力竭之际,他的丹田中突然涌出一股温暖的气流,这股暖流从腹部升起,穿过头顶的百会穴,流向脊椎的尾端,然后遍布全身,让江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股新生的力量仿佛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巨龙。
在他的脑海中,影流剑法的第六式——飞剑式突然闪现。
随着杀剑式的逐渐收敛,江云顺势施展出了飞剑式。
他将手中的寒龙剑抛向空中,剑如游龙般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璀璨的轨迹。
随着江云的一挥手,寒龙剑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绕了一个大圈后,准确无误地回到了江云的手中。剑气所过之处,树木如同被风暴席卷,纷纷断折。
江云静静地站立片刻,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但很快收敛恢复了平静。
在练剑的过程中,他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这让他突破了自身的极限。
否则凭借他的内力也就够施展几次杀剑式,在一次又一次施展杀剑式的过程中,激发了他的潜能
潜能激发后,内力不断突破,终于达到了第六层的境界,并成功地施展了影流剑法的飞剑式。
环顾四周,江云惊讶地发现,周围的枫树已经被剑气拦腰斩断,有的甚至被劈成了几截。
飞剑式的威力竟恐怖如斯。
他感受到体内真气的源源不断,与以往相比,他的真气恢复速度已经大大提升,甚至超过了他之前打坐修炼时的恢复速度。
在夜色的洗礼下,江云感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仿佛能捕捉到林间每一片落叶的微妙颤动。
他体内的真气如长河般沿着任督二脉流转,给他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这正是传说中武者梦寐以求打通任督二脉的境界,江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悦。
江云此时才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武功进步速度之快,简直如同日行千里。
他记得父亲曾说过,普通人除非有非凡的机缘,否则很难在一生中打通任督二脉。
即便是天赋卓越的武者,也需耗费数十年的苦修才能达到这一境界。
而如今,江云修炼武艺不过十余年,便已触摸到了这一门槛。
闭上双眼,江云沉浸在刚才的感悟中,许久之后,他的身影开始在树林间闪烁,闪转腾挪,如同幽灵般在树影里穿梭。
他的步伐轻盈而迅捷,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风上,速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快,如同疾风中的一缕轻烟,江云将这种步法命名为“凌风步”
转眼间城主竞选的日子到来了。
老城主庞光耀在城外的空地上摆下了擂台,规则简单粗暴:日落之前,任何能保持在擂台上的人将成为下一任城主。
庞光耀坐镇中央,徐轶凡与赵经武分坐两侧,三人的神情各异,各怀心思。
庞光耀命手下倒完茶之后,擂台赛正式开始。
所有人都知道,先上擂台者非常吃亏,如果想做城主,他将接下所有挑战之人,在车轮战的情况下,除非武功领先打擂之人数个档次,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迟早落败。
因此,没有人有自信上前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庞光耀示意身侧一个将领模样的中年人上擂,对方也知道自己只是上去拉起氛围的,于是也显得比较轻松。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将领模样的中年人身上,他看似轻松地走上擂台,却无人敢于小觑他的实力。
他的身手不凡,轻松击败了一位又一位挑战者,短短两个时辰,已有十余人败在他的手下。
见时机差不多,赵家派出了一名年轻人,正是那日在城门口出现的军官。
“在下赵霖,请赐教。”赵霖自信满满地走上擂台,冲着台上之人拱手道。
只见赵霖拔出腰间的军刀,挑战的意图不言而喻。
赵霖与将领模样的中年人交手仅数回合,后者便被轻易击飞出擂台。
这一幕来得突然,这中年将领不复方才那般身手,也不知是战了两个时辰力竭了还是事先排练好的剧本。
总之中年人败了!
赵霖站在擂台上,昂首挺胸,得意洋洋地扫视着台下的众人,仿佛已经将城主之位视为囊中之物。
他的目光特意在徐家所在之处停留,那轻蔑的眼神,挑衅意味十足。
赵家的策略昭然若揭,他们先派出年轻一辈高手试探对手,若无人敢于挑战,便可不战而屈人之兵;若有人上前,这赵霖正好为赵家的长子赵志明铺路,消耗对手的战力,同时也可探查对方的底细。
这一石二鸟之计,的确高明。
赵霖站在擂台上,目光如电,他冲着徐家的方向发出了挑衅的言辞:“赵家注定是宁水城第一大家族,其他人我看都得靠边站。生出来的儿子如此废物,也不知怎么还敢出现在今天的竞选擂台边。”
徐轶凡的脸色未变,似乎对赵霖的挑衅充耳不闻。
然而,徐远哲却无法保持冷静,他怒火中烧,大声回击:“你这个龟孙子说谁呢?你爷爷我可不怕你!”
赵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似笑非笑地回应:“哟,自己对号入座了,我可没有说你啊!”
“今天小爷非要教训一下你不可!”徐远哲愤然道。
江云却在一旁按住了徐远哲的肩膀,低声劝解:“不要急。”
这时,徐家的一名年轻弟子,徐孝第,站了出来,他心领神会地对徐远哲说:“远哲,我来会会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
徐孝第身形一动,如一只大鸟般飞身上了擂台:“徐家徐孝第领教阁下高招。”
战斗的火花一触即发。
赵霖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向徐孝第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刀光闪烁,风声呼啸,徐孝第则侧身闪避,徐孝第侧身闪避,手中长剑疾刺而出,直取对方的咽喉。
赵霖迅速变招,横刀格挡,将徐孝第的长剑拨开。
他紧接着一个转身,大刀横扫,砍向徐孝第的腰部。徐孝第身形矫健,向后跳跃,勉强躲开了这一击。
但赵霖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连绵不绝。他的刀法凌厉无比,一刀接一刀,将徐孝第逼得连连后退。
很快,徐孝第便显得力不从心,落在了下风。
江云观察了仅仅几招,便已对战斗的结果有了预判。
在他看来,徐孝第和赵霖的对决无异于菜鸡互啄。
两人虽然刀来剑往,看似有模有样,但实际上都过于依赖套路,缺乏变通。
在真正的高手面前,这种死板的打法很快就会露出破绽。
剑法本应飘逸灵动,需要的是持剑者的机智和变通。
刀法则可以大开大合,徐孝第和赵霖在武功上本是旗鼓相当,但显然这种打法对于赵霖更有利。
赵霖凭借着武器的优势,以及徐孝第的不知变通,逐渐占据了上风。
果不其然,在经过数十招的交锋后,徐孝第终于露出了破绽。
赵霖抓住机会,一脚将徐孝第踢落擂台,徐孝第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