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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就将两人渲染成任性出走的形象,还暗中告诉其他人,这是家事,外人别插手。
那个中年西装男自然不好再说什么,还往边上走了两步,似乎是为了避嫌。
何意憋红了一张脸,道:“是你家人欺人在前,我们才走的。”
“这件事的确是李妈不是,我已经说过她了,”吴兴宇心中不屑,面上却掩饰的很好,“所以还请两位回去吧,我们一家人都期待着你们的到来呢,只是最近两天事情太多,所以才忽视了两位。”
如果吴兴宇上来就骂她们,何意或许还能硬气些,可偏偏吴兴宇态度还算是不错,何意也不好意思骂他。
黎蔓蔓在心里叹气。
吴兴宇这幅伪装样子能骗过何意,却骗不过黎蔓蔓。
或许,就连边上听着的那两位也不相信,黎蔓蔓仗着人小,瞧了他们两眼,将他们眼中的不屑看得清清楚楚。
黎蔓蔓心中更加警惕。
吴家要找她们回去,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呢?
“不用了,我和我妈在这里也挺好的,等之后有时间,我们会上门拜访,店里还有客人,你先回去吧。”黎蔓蔓下逐客令。
吴兴宇急了:“这怎么能行呢?你们在这小破……店里工作,也比不上吴家的企业,我到时候可以给你们安排,如何?”
“不,”黎蔓蔓冷着脸,干脆忽视人,转身和中年西装男说话,“让你们看笑话了,聂姐姐说今天会有人过来送细叶素心寒兰,就是你们吧?”
“是,这株花你看看放在哪里?”中年西装男应答。
“你们跟我来。”黎蔓蔓往里走去,在前面带路。
明明是在场年龄最小的人,身上却偏偏带着不容忤逆的气势,在场的其他人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她的话转。
吴兴宇先是恍惚片刻,而后就顾不得再装出那副好说话的样子。
他两步并作一步,快速上前,伸手扯住黎蔓蔓的衣袖。
这下用的力气太大,黎蔓蔓又身形瘦弱,站不稳身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身后的人就是中年西装男和他的同伴,这一下来的突然,将他们手中的花盆也带着摔下来。
陶土盆摔在地上,碎片和泥土飞溅。
好在黎蔓蔓没有摔在碎片上,不至于被划伤。
“蔓蔓!”
“蔓蔓!”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来自旁边的何意,另一道来自刚刚赶来的聂春晓。
何意见情况不对,第一时间就给聂春晓打了电话,聂春晓抛下手里事情,脱身赶了过来,却没想到,赶过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吴兴宇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尖,道:“这件事不怪我,是她自己没站稳的。”
旁人也顾不上反驳他,把黎蔓蔓给扶起来才是正事。
聂春晓紧张地问道:“蔓蔓,你没事吧?”
黎蔓蔓简单给自己检查一下,活动筋骨,虽然有些疼痛,但不碍事,没有伤着骨头。
于是她摇头道:“没事,估计有些淤青,过两天就好了。”
聂春晓小心地挽起她的裤腿,果然瞧见有块皮肤和周围颜色不同。
聂春晓瞬间暴怒:“这还没事,再过一会,肯定得更严重。”
她起身,望着身后的吴兴宇,眼神冰冷:“你是哪家的人?敢在我这里这么猖狂。”
吴兴宇原本还有些心虚,这会脾气也涌上来。
不过是个花店的老板,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
“吴家吴兴宇,”吴兴宇毫不在意地报上自己大名,抬着头倨傲地问人,“害怕了吧?把你身后的那个小丫头还有女人给开了,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要不然,我明天就让你这家花店关门。”
“吴兴宇?不认识,”聂春晓冷声答道,“你要真有这个胆子可以试试,还不把他给我扔出去。”
最后这句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
中年西装男的同伴二话没说,拎着吴兴宇就像是拎着货物一样,打开店门,直接扔在地上。
屁股接触到晒了一下午的地面,又烫又疼。
吴兴宇原本还算得上俊秀的脸庞瞬间变得扭曲。
司机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扶吴兴宇:“少爷,你没事吧?”
说完他就想往里面冲,准备为自家少爷找回场子。
吴兴宇连忙把人给拦住,咬着牙开口:“先回去。”
他虽然看不出来太多,但也知道,就那个人的身手,司机肯定是打不过的。
现在回去也是挨打,自取其辱,还不如先走。
想到这家店的老板,吴兴宇心中更恨,他一定要对方付出代价。
吴兴宇被司机扶着离开,最后上车前看了眼店门口的招牌,将这几个字深深地记在心中。
*
聂春晓刚料理完吴兴宇,回头时就见黎蔓蔓正在收拾地上的泥土和碎片。
她吓了一跳,蹲下身道:“你受伤了,就先不要忙活了,先休息吧。”
“我没事,”黎蔓蔓摇头,眼中透露着些许可惜,“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把他给引来,这盆上好的兰花就不会摔在地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细叶素心寒兰被她放在一边,聂春晓拿起来打量了几眼,道:“根系没有受到损坏,叶片情况也还不错,估计不会有大问题。”
她看向边上的两位,道:“这事的确是我的问题,安排不当,我可以赔你新的兰花,或是将钱退给你们。”
中年西装男摆了摆手:“不用,这也是我们没有拿稳,花就暂且寄养在你们这,若是能够养得活就养,不行我们回头再送一株来。”
不过这株的品相是最好的了,也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再找到这么好的品相。
西装男看花的眼神中难免带着几分可惜。
聂春晓没有推拒,只是道:“我会尽心尽力的。”
中年西装男是来送花的,花既然已经送到,他们干脆也不久留,转身离开。
聂春晓把花重新放入花盆,而后送到玻璃花房去。
何意在原地处理残渣。
在她的强硬坚持下,黎蔓蔓只能在旁边坐着。
“蔓蔓,你说,那株花值多少钱啊?”
在黎蔓蔓思考问题之时,何意闷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