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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的黄毛丫头!本座乃是青云大陆赫赫有名的七阶炼丹师,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辱骂本座!”
安天禄怒目瞪着云染月,勃然变色的冷喝道。
云染月神态悠闲,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安天禄有今天,全得益于我师父丹王的谆谆教诲,结果我师父刚出事,你便转投离火丹宗,不是叛徒是什么?你有脸当叛徒,还不让人说了?”
安天禄就没见过这么能气人的女子,气得他脸红筋涨,恨不得当场就剥了此女的皮。
从他成为六阶炼丹师以后,就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提无极丹宗,更别提他前不久已经晋升成了七阶炼丹师。
青云大陆上的七阶炼丹师总共也只有几十人而已,他已属于顶尖的炼丹师,任何宗门和各路强者都不敢得罪他,还要来巴结他,找他定制各种七阶丹药。
哪有像云染月这样,一照面就叫他叛徒的!
他沉声道:“无极丹宗已经覆灭,而本座当年也不过是择良木而栖,本座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你再污蔑本座,就别怪本座不客气!”
“污蔑?”
云染月嗤笑了一声:“你居然好意思说我是污蔑,你一身本事都是无极丹宗给你的,你要转投别的宗门,就应该自废能力,干干净净的出去!而不是用无极丹宗教会你的东西去教别宗弟子!”
她这话说得不错,在场很多人都在心中赞同。
因为这就是修真界不成文的规矩。
每个宗门培养弟子都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尤其是像安天禄这样的炼丹天才,在他身上投入的精力肯定要比其他弟子多。
如果你精心培养的弟子突然去了别的宗门,还带去了功法之类的,谁能高兴得起来?
遇到这种弟子,第一件事就是让其成为废人一个。
但人们可不敢说出来,没人敢得罪七阶炼丹师,要知道,有些人为了讨好炼丹师能让其为自己炼丹,会特意去打听对方有没有敌人,然后将敌人的首级带回去给炼丹师。
“可笑!”
安天禄眼神阴鸷的盯着云染月:“无极丹宗已经覆灭,本座另投宗门只是为了让无极丹宗的传承继续传承下去!就算师父他还活着,也只会赞扬我做得好!”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师父他让我为他清理门户呢。”
云染月眸光微嘲,这安天禄,可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三师父当年出事后并没有被天地规则吸入地府,而是以灵魂状态在人界呆了几个月,他亲眼看到安天禄带着无极丹宗的丹方做投名状,加入了离火丹宗,差点没把三师父气活过来。
听到“清理门户”这四个字,安天禄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底冒出寒气,然而看着对面年轻得过分的女子,他更多的是荒诞。
师父已经去世了百年,怎么可能收这么一个女弟子,更不可能告诉她清理门户。
这肯定是这个女子的胡言乱语罢了!
“本座乃是师父生前最看好的弟子,你不过是侥幸得到了宗门令牌,少在这里得意忘形!本座也绝不会承认有你这么一个师妹!”
云染月都差点被气笑了,他一个叛徒,居然好意思说不认自己是师妹,真是笑掉大牙。
“好了,现在比赛还未结束,安长老,还请您回到观众席上。”
这时,主持比赛的老者终于出声说道。
安天禄阴沉的看了云染月几眼,扶着他女儿和几个弟子下了赛场。
他们都被炸伤,就算吃了丹药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只能告别比赛了。
这几名弟子气得目眦尽裂,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原本还以为能在宗门大比上获得不错的名次,谁知道初赛第一场就被刷了下来,还是以这种惨状下的场,他们心中能不恨吗?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一定会成为比赛期间所有人的笑柄。
场上的比赛继续进行。
其他宗门弟子都十分警惕,没有再朝云染月小队出手,毕竟前车之鉴就在这里,他们担心云染月又会掏出几枚暴雷丹。
而且本次初赛,只淘汰场中一半人,剩下一半就能成功晋级到第二轮。
云染月都没出手,就带着她的五个队友躺赢了。
五个队友都懵了,根本没想到自己能进第二轮比赛,更没想到还是以这种方式晋级的。
其他晋级的都是高手,只有他们几个实力最差。
“本场比赛结束,接下来西边赛场将会进行比赛,请要参赛的弟子都做好准备!”
主持比赛的老者高声说道。
云霏霏磨牙道:“她怎么这么好的运气,居然安好无损的晋级了,可恶!”
云雪薇也握紧了拳头,没有看到对方被揍得满地找牙,真是让她失望。
而且这场比赛,对方还大出了风头,怕是所有人都记住了她的名字。
“雪薇姐,接下来她可是代表赤阳器宗比赛啊,她手里面有上次在拍卖会上拍到的九阳玉箫,是赤阳宗的宗主詹奚所炼,为七阶攻击型法宝,她怕是又要横扫全场了!”
云霏霏忽然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
“哼,她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云雪薇却冷笑了一声说道。
因为修士联盟早就知道九月手里头有九阳玉箫的事情,所以一会儿比赛规则会提出不可能有七阶及以上的法宝。
本来没有这个限制,要怪就只能怪九月太高调,拍买了九阳玉箫的事情一打听就知道,要不然的话,谁能知道她手里有这个法宝呢?
想到这里,她突然很想看到对方听到这个限制之后,露出的难看表情。
“走吧,咱们也去西赛场看看热闹。”
这边赛场出了这么大的意外,相信到时候其他弟子都会防备着九月了,想要晋级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雪薇和云霏霏到了西赛场,等主办人宣布了规则之后,却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在九月脸上看到惊诧、惶恐等负面情绪。
面纱外的那双眸子还是那般慵懒恣意,就像是规则与她没有关系似的。
“她竟然一点都不紧张,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