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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月,邢阳在家温存许久,实在是精力不足了,只得出去转转,小邢盛也会跑了,就带着邢盛转转,邢媚一般都是在黄月英家读书,晌午之后才会回来,樊夫人和邢瑛陪在身边,邢瑛甚至已经陪坐读书了。
至于王家姐妹,则是叫上赵英和杜淳一起逛街。
赵英是鄂焕之妻,杜淳是王平之妻,杜淳出身不好,是賨人杜家女子,至于赵英属于家道中落了,几人都没什么大家族的脾气,加上夫君关系亲厚,性格都是很豪爽的人,经常一起游玩。
邢阳就带着祝融和邢盛转一转成都城,一路上多了许多异族服饰的人,有羌人,氐人,賨人,南蛮各族,一部分是前线将领家属,一部分则是被约束的奴隶。
邢阳当时除了灭族,就是抓了大量俘虏,一些留在当地,另有一些则是被成都大族买来做苦力,更有蛮族女人,用以满足私欲,这点上,算是邢阳带了个不好的开始,但邢阳好歹招之为妾,给足了尊重,而不是其他大族那般,对待这些蛮族罪民,随意践踏其尊严,毫无人性。
人权,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多么可笑。
“来来来,刚刚抓来的蛮族罪女,客官你看看,这胸脯,饱满圆润,肤色是蛮地特有的麦黄色,绝对健康,看着胳膊,中原人说的纤细如竿,腿无赘肉,是我蛮族绝品,而且是出身洞穴,知晓房事,欸,客官别走啊,这还有贱奴,回去做苦力是一等一的好手,还绝对健康。”
一处闹市上,一个头裹貂毛,身穿熊皮大衣的汉子正在卖力推销自己的“产品”。他的“产品”周围还站着数个大汉,正在监视他的“产品”,以防逃走。
这些罪女大多都是南征时期叛军家属亦或者族人,被邢阳和张飞定了罪,沦为女婢,很多要么赏给有功的蛮族,豪族,或者在当地做苦力,一般在当地豪族挑挑拣拣后,就会流入市场,几经转手就到了成都,叫卖的人不一定非要是蛮族,大多都是有些头脑的汉人。
这样的现象不止在一处出现,成都乃至益州到处都有,很多子嗣单薄的宗族都会买男奴以应对刘备的征兵,而女奴一般是老光棍买一个传宗接代,亦或者真有姿色极佳的被豪门买走,大多命运多舛,大多情况下男奴要远远高于女奴,一般的豪门可看不上伦理不通的蛮人女子,只有那种老光棍或者娶不起汉人的人才会购入,所以先前那个汉子才会卖力叫卖女奴。
邢阳一路看着,感触颇多,这种“盛世”,邢阳不说参与其中,也是一手造成的,虽然来这个时代多年,早已抛弃了前世思维,但依旧残留着人权思想,对这样残酷的时期多少有些感触,虽然先前也买了一个小女奴,很融入这个时代,但那不是他造成的,而这个却是邢阳一手造成。
“老汉,这个多钱?”
祝融可没邢阳那么多愁善感,想给邢盛找个童年玩伴,挑挑拣拣看到一个尚在襁褓的小美人坯子,询问那个壮汉。
“这个?怀里那个?两袋米你带走,多扔一袋米,她娘你也带走。”
那老汉颇为嫌弃看向一对母女,这女娃是路上生产的,万幸老汉有些良心,请了接生婆给她生产,保住这母女二人一条命,但也极为虚弱,看着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大的太弱了,不要。”
祝融也是有些嫌弃,那名母亲面色惨白,一副要死要活的,要养好可太费粮食了,完全不如请一个乳娘划算,再者说这女婴有了母亲,长大了就离心了。
“成交。”
那老汉也不犹豫,不要就算了,襁褓的女娃也不贵,但是卖出去就够请接生婆的钱了,是完全赚的。
“给我。”
老汉说完就抢那母亲怀中的女娃,那母亲稍作挣扎就放弃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没力气挣扎了。
邢阳就看在眼里,并不言语,同流合污?拥抱时代?还是打破制度的牢笼,现在这个现象是刘备和诸葛亮默许的,此时刘备需要兵源,但南中已经征兵,出兵过一次,不能再出,只能在各地征召,而征召太多,很多家庭都剩独苗了,就需要一些买进的成年男子替代他们服役,而这笔买进钱还有三分之一进了当地府衙口袋。
战时征商税三分之一,就是如此,买卖人口依然是暴利,缺钱又缺人的刘备自然不会反对,就算此时益州以法令治国,但人口买卖在此时却是合法的。
现在邢阳已被停职,好听点是留守成都,难听的就是被剥了军权,想来此时邢阳的位置不是庞统就是魏延,一个是一直和邢阳坐守西凉,一个是邢阳旧吏,但更是刘备亲信部曲,两人都和邢阳交情不浅,和邢阳手下大多认识,接管邢阳部队也不是难事。
“将军,你看这女娃漂亮不,长大照顾盛儿起居。”
祝融买来女娃后抱着和邢阳商量。
“嗯,很好,怎么不买她,还得在找个乳娘,盛儿乳娘可没奶了。”
邢阳不解为什么不买找个现成的乳娘,又不是没钱。
“买来无用,她现在恐怕没奶水了,生产后又没休息,怕是落下病症了。”
祝融蛮夷出身,对人的健康格外看重,毕竟她那个环境,不健康的人活不了多久。
“买着吧,正好樊夫人一人操持家务太累,让她跟着一起干吧。”
“将军说要,那便要了。”
左右不过一袋米,祝融就让人将这母亲也买来了。
“请大人赐命。”
那名被买妇人被祝融身边几人拖着来到邢阳跟前后,跪地求名。
“入了我邢府,自然姓邢,看你虎门关口走一遭了,就叫邢笙吧。你那女儿,等满月再叫人取名。”
邢阳装着有文化的样子起了个自认为好听的名字。
“邢笙谢将军。”
那妇人跪地谢名,从此便是邢阳家家仆了。
邢阳家就邢阳和邢盛两个男子,其余包括府苑护卫都是女子,一部分是王桃亲卫保留下来,一部分是祝融带来的嫁妆,也是极为亲近之人。
邢阳家的阴气比刘备后宫阴气都重,惹得旁人非议。
又逛了一会,邢盛累了,就叫祝融邢盛回去,邢阳自己转一转,转着转着看到成都一处官府地带围着很多人,看地方应该是断案的地方,具体叫什么,邢阳说不上来,但却勾起了邢阳一探究竟的兴趣。
“让让,借过。”
邢阳依靠庞大的身躯一步一步挤了进去,终于挤到豁然开朗的时候,看到庭上正跪着三人,一人衣着华贵,锦衣绸缎,一看就是有钱人,再看另一边的两人,一个身着蓝色绸缎,虽不是上好材料,但也不是便宜货,另一个就实在穿的太过朴素,只有麻布衣裹身。
这三人正在人对垒,看行事看不出什么情况,只是邢阳好奇,如今公堂上的人是谁,如今的成都令,邢阳早就忘了。
“你说此人侵犯了你的妻子,可有证据。?”
此时成都令稳坐高堂,询问跪地穿的最朴素的一人。。
邢阳抬眼望去,竟然是熟人,不是赵云同乡夏侯兰吗?怎么当上了成都令,不记得夏侯兰说过他擅长发令吗?也对,成都令貌似就是管发令的,如今这个官职可不好当哦。
“草民今日回家,闻得房内有污秽之音,气的踹门而进,正看见此二人在草民屋内苟合,求大人为草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