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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飒~
夜风呼啸的大天台上,叶卡捷·谢耶芙娜穿着薄薄的黑色蕾丝睡衣看着像打翻了红墨水一般,晕染得很不均匀的夜空皱起了眉头。
哒哒哒~
因急促踩踏旋转木梯而传来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怎么样?”脚步声停止的那一刻,还未等克里斯喘一口气,叶卡捷·谢耶芙娜朝他问道:“他们没事吧?”
“呼,没事,他们能有什么事。”克里斯大大咧咧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拿起镂色白桌上摆着的水壶直接‘吨吨吨’的将整个水壶喝完,才擦了一下嘴巴继续说道:“啊~你都不知道为了摆平这些事我和卡洛斯跑得腿都快断了,真是的,王庭那些老东西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为我们这些外派的着想一下,这么大的地方就我们三个人,而且我们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了伪装自己的身份,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就这样还要我们抽个空给王庭写周报,月报,然后还派了这么麻烦的两个小公主、小王子什么的来调查。”
克里斯越说越生气,抱怨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他们懂个鬼调查,一天到晚要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要不就突然弄出一个大新闻,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了按下这些事情都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我这几天回到家根本什么都不想直接沾床就倒,然后明天起来又是为了按下这些事情到处找关系,去各个传媒公司跑断腿的噩梦一天... ...”
“是吗?那为什么我晚上还听到你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用异国语说的‘死’字什么的?”叶卡捷·谢耶芙娜双手抱胸,头也不回的打断了克里斯。
“是吗?”克里斯一拍脑袋,一本正经的说:“那可能是我房间的光脑出问题了,它总是这样会自己启动,老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弄得我觉都睡不好。我早就跟你说要换了,那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连让我学个习都一点三卡顿的。”
“是嘛?”叶卡捷·谢耶芙娜转身,认真的说道:“那看你最近这么忙应该是用不上了,那我先帮你搬出来吧,免得占你的地方。”
“也不是不行。”克里斯点了点头,一副老来安慰的表情:“那我新的光脑什么时候?”
“那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帮你把旧的搬走以免打扰你休息而已,新的?呵呵~”叶卡捷·谢耶芙娜冷笑摇手:“自己买去。”
“啊,那还是算了。”克里斯闻言,讪讪然的低下了头:“那好是别搬了,多废事啊。”
叶卡捷·谢耶芙娜高声说道:“不废事,几分钟而已。”
“不了,不了,太麻烦你了。”克里斯连连摆手,一脸正经的说:“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喜欢麻烦别人的。”
“是嘛?真是难得。”叶卡捷·谢耶芙娜以手掩嘴,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随后眼睛转了转说:“要不我这样,我把你光脑的网络和电路全部切断了也行,免得它打扰你。”
“不了,不了。”克里斯将垂落的头发往后一缕,很深情的说:“其实那台光脑虽然老旧了点,但包含了我很多珍贵的记忆,我对它真的很舍不得,没了它那些奇怪的声音我反而会睡不着。”
“是啊~”叶卡捷·谢耶芙娜笑盈盈的说着,手搭在克里斯坐着的椅背上猛然一拉。
“嘿~”只是克里斯早有准备,瞬间站了起来,让叶卡捷·谢耶芙娜抽了个空,“没想到吧,我又 ... ...”
“去死吧!”不等克里斯说完,叶卡捷·谢耶芙娜收敛了笑脸,伸手按在他肩头的同时,抬腿横扫在他的膝盖内关节上,让他在一声‘扑通’中麻利的跪了下来。
“你... ...”
“不跟你嬉皮笑脸,说正事。” 叶卡捷·谢耶芙娜放开克里斯,拉开椅子坐下,问道:“安定局和相关媒体的处理妥当了?”
“恩。”克里斯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神色认真的说:“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叶卡捷·谢耶芙娜面泛疑色。
克里斯:“太顺利了,好像不止是我们在想把那些事情压下,还有别的人也在向那些媒体还有安定局施压,所以我们才能让有关事件没有流出一丝。”
“这样吗?”叶卡捷·谢耶芙娜想着哪天感受到的力量,若有所思的说:“那就先这样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些未发生的事就别去管了,我们也是有很多事做的。对了,那两个王庭来的小孩这么样了?”
“他们?”克里斯想了想说:“他们还是老样子,不过除了在君影上学的时间外,他们几乎很少回你租的那个酒店了,不知是嫌弃,还是在别的地方有了落脚的地方。”
啪!
砰!
“什么?老娘花了那么多钱,辛辛苦苦几个月收租的钱给他们开豪华山景房住他们居然嫌弃?”叶卡捷·谢耶芙娜大手一挥,猛然站起扯着克里斯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明天叫他们出来爬山!”.... ...
嘟、嘟、嘟~
一层层五光十色的光晕在浸泡于清澈液体中、浑身贴满电磁片的爱拉德身体荡漾着,将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详细记录下来。
刷~
随着最后一道光晕消失,清澈液体缓缓退下,爱拉德也随着液体的流逝在暗沉的巨大圆形悬浮柱上慢慢的飘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轻柔的话音传来,四周像被突然塞进了一个太阳一般,骤然亮了起来,亮得刺眼。
爱拉德将身上的电磁片扒一下,穿好从平台中升起的衣服后对带着单眼镜的赫兰菲斯问道:“怎么样了?”
“很好,非常好。”赫兰菲斯单手插兜,指着巨大光屏上显示的基因链说道:“虽然距离你描述的战斗时各项数据有些差距,但总体来说,你身上的各项数值都有
所增长,如果按照你在数据理论上看,你变得比以前更强了。”
“那血脉或是细胞有什么异变?或者说后遗症、副作用一类?”爱拉德打开仓门从圆形悬浮柱中跃下。
“很遗憾... ...”在爱拉德骤然紧张的注视下,赫兰菲斯淡淡说道:“并没有那些。”
“呼~”爱拉德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血脉崩溃的畸变又因为身体变强产生了新的异变,对于他来说,多强的实力都不如身体健健康康重要,一个人就算再强,一根手指能碾碎一座大山,可他整天病恹恹的,甚至喝口水都会有吐血呛死的危险那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爱拉德也不敢责怪赫兰菲斯,只得平复心情继续听她讲述:“虽然现在你的身体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但细胞分裂这种事,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你也不需要太担心,一般都不好突然出现什么异变的,你整体还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赫兰菲斯这话并没有透露什么具体信息,乍一听好像是废话一样,但却让爱拉德安心下来,活动着手臂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除了速度和力量外,再生自愈能力也强了不少,好几次在战斗中拉扯出的伤口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惊心动魄,觉得会死,可我还是活了下来... ...”
“这点我得提醒你一下。”赫兰菲斯坐在悬浮椅子上旋转过身对爱拉德说道:“尽管你的自愈能力强了不少,可你当时受的伤真的超出了你的自愈范围,还有你身体的那个失血量,如果不是殿下出手,你是真的会死,所以别以为现在身体好了就可以肆意妄为,好了伤疤忘了疼。”
“怎么会呢,我可是最怕疼的,不过.. ...”爱拉德眉头微挑:“我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并且在梦里见到了他,还像好发生了什么,但当我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殿下?”赫兰菲斯目如幽湖,将话题岔开:“应该是在殿下出手的时候,你的身体本能所产生的幻视吧,就像那种预知梦、清醒梦一样的东西。”
“是吗?我也不太懂。”爱拉德笑了笑说:“其实在遇到你们之前我也和其他的劣等使有些不一样,或者说我和安迪度尤斯都和一般的劣等使有些不一样,我们在一次次的血脉崩溃边缘会获得更强的力量和再生力还有一些其他的力量,这也是我们敢脱离库契拉的底气,只是一下子各方面增强这么多的,却是第一次。”
“这应该是与殿下唤醒了你的本源力量关,至于你说的不一样... ...”赫兰菲斯伸腿一踢,悬浮椅推着她来到爱拉德面前:“是指你的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和模拟力,仅仅吃过几次抑制血脉崩溃的药物,身体就可以自行生产出相关激素用于压制血脉崩溃了吧。”
“恩。”爱拉德轻轻点头,补充道:“准确说的七次,那么多年,除了一开始的第一个星期我吃了三次,到后面完全戒药总共就花了一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