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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是抹茶?别逗我了,这怕不是芥末吧?还是说这个世界的芥末和抹茶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食物?可芥末味的冰淇淋?神经病啊?谁做出这种东西的?有人会买,不会吃死人?’衣尽欢含着口中的冰淇淋眉头紧锁,辣与呛鼻的刺激迫使他很想吐舌头,打喷嚏来缓解,可是那些动作好像很失礼一般,不被这具身体所允许,他只得含着口中的冰淇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眉头紧锁着静静的等它融化殆尽,最后像无数蚂蚁爬过一般,慢慢从喉咙流进胃里。至于赫兰菲斯说的话... ...
在这种状态下的衣尽欢意识全在口中的冰淇淋上,即使赫兰菲斯在他耳边说话,他也觉得是隔了无数重山水才传来的微若蚊蚁一般的声音,他完全不知道赫兰菲斯在说什么。
“殿下,殿下?殿下... ...”
“恩?”随着口中冰淇淋完全融化,拿在手中的也融化成水,冰冷的滴在手上,衣尽欢终于回过神来,保持着半锁眉头的表情朝赫兰菲斯看去。
“殿下,无需担心,我已经知道长安娜去了哪里了,我们现在过去还是来得及的。”赫兰菲斯见衣尽欢如此表情早就安排了沃伦·夏尔去调查了,以他的能力和赫兰菲斯的身份,即使不能直接定位阿夏卡,可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恩。”衣尽欢点头,将冰淇淋递给了赫兰菲斯。
赫兰菲斯接过冰淇淋丢去一旁,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香巾为衣尽欢擦去手上的冰淇淋甜水,随后毕恭毕敬的退至一旁,等待他的决策。
衣尽欢轻俏开口:“赫兰菲斯啊。”
“是,殿下。”赫兰菲斯认真欠身行礼,等待他的决策。
衣尽欢双手负后,遥望夜空,缓缓开口:“以后,还是买草莓味的吧。”
“... ....”赫兰菲斯柳眉微挑,踌躇了一下,神情认真:“是,殿下。”... ....
“喂,小妹妹别走嘛。”皎洁月色,狩鲲一边眯着眼睛,一边咀嚼得满嘴流油挡在长安娜·卿面前说道:“我刚才问你话呢,你倒是先回答叔叔我啊。”
长安娜·卿看着狩鲲色眯眯的样子,表情不变,冷冷开口:“走开。”
“不行,不行,大晚上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到处乱走可是很危险的。”狩鲲吮吸了一下手指上的孜然说:“再说了,就算我让开了,可你知道去那里找他们吗?还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长安娜·卿听到狩鲲用‘苍蝇’来形容自己,面色更冷,可他好似没有发现一样,笑着继续说道:“要不我送你去吧,反正他们也是我们带走的。”
狩鲲说着,伸出油腻的手掌朝长安娜·卿柔嫩的香肩抓去。她却只是微微一晃,在撩起耳边落发的同时躲开了狩鲲的手,随后朝他淡淡是说道:“不劳您大驾了。”
“不,我觉得你还是听我的好。”狩鲲看着长安
娜·卿晶莹如玉的娇躯,舔了舔嘴唇说:“那些小孩子就是因为不太大人的话,我们才要出手好好教育教育他们的,你也是一样。”
狩鲲将手上的东西都小心放下,把手背到身后,一副认真说教的样子:“别以为有张好脸蛋和那种好的出生就可以目空一切,没有这些你什么都不是。你们的血脉威压对我没有用,而我也不会因为你的脸蛋就对你怜香惜玉什么的,你最好乖乖听~”
轰!
“话!”
涛涛火浪杨起,火链从狩鲲手中甩出将火浪困成成一根火焰翻腾的巨大火柱,这时他才稍微放下心来,他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长安娜·卿对自己产生不屑、鄙夷和轻视,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一个人将长安娜·卿困住。
“呼,我的演技不错嘛!她居然上当了,不过她怎么这么弱啊,我看着她年纪比那小子大,还以她会强一点呢,没想到,哎,白费心机。”狩鲲感知着火柱内没有了气息,就要弯腰从玻璃栈道上拿起自己卖的食物回去看戏,可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刺骨的锋芒袭来。
狩鲲急忙在手心搓出火焰,抬手后杨,可才抬至一半,还未甩出就被长安娜·卿生生捏爆了,随后她表情不变,柔若无骨,连指甲都闪烁着洁白玉光的修长五指带着亮红的余焰朝狩鲲脖子抹去。
轰!
就在长安娜·卿的手指要刺穿狩鲲脖子时,他双颊发亮,火焰似无穷无尽的瀑布一般朝长安娜·卿倾泻去,这才将她暂时逼退,可狩鲲的脖子上还是被修长五指所划出的风割破了皮肤,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倾斜血痕。
“呼,判断有误啊,这只母的王族好像比那小子还危险啊,只是... ..”狩鲲看着滚滚火浪,抹掉了脖子上的鲜血说:“我居然被一个女人给伤到了,真是该死,我怎么会... ..”
飒~
只是未等狩鲲过多抱怨,一道剑芒如清风拂山,明月照江般无声无息的自滚滚火浪中划出,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与手臂一般长的血痕。
‘该死,我明明看到那小子对她言听计从的,我为什么会觉得她比那小子弱?王族出自人族,但可不是人族,他们都是野兽,靠力量说话的野兽,他们才不会尊崇什么礼仪尊卑!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的,我为什么会生出她比那小子弱的想法?’
狩鲲看着在火浪中一副闲庭信步,举重若轻,轻描淡写间又将一道光剑凝聚成型的长安娜·卿,朝着玻璃栈道的一方急速跳飞去... ...
咯噔、喀嚓,噼里啪啦~
砰!
一声炸响中,坚硬的铁环朝四处细细簌簌的飞溅,卫修越也被这爆炸的冲击波推开,滑行了数米,手脚并用才勉强停了下来。
‘该死,这家伙是怪物吗?那么粗的东西,就算是绳子也不可能撑得开,更别说那是锁链了,拍电影吗?’卫修越看着活动手骨的狩鲂,眼
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撼。
但对比起卫修越的震撼,狩鲂脸上是诡异的微笑。
“真是丢人啊,我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勒脖子了,他居然觉得他可以杀得了我?”狩鲂指着卫修越对狩阳几人怪笑道:“现在的小子都这么没有眼力劲的?还是我长得就像好欺负的样子?哈哈!”
狩鲂说了几句,猛然狂啸着冲向了卫修越 “该死的混账东西!我要你死!”
一只挥舞着翅膀的巨大的鱼型阴影顷刻间将卫修越完全覆盖,一双散发着诡异的巨大猩红鱼眼瞪视着他,令他无法动弹,眼看那尖锐的鱼刺就要刺穿卫修越身体时,爱拉德忽然出声喊道。
“我告诉你!”
“恩?什么?”狩鲂在鱼刺要勾起卫修越衣服的前一刻及时收收,侧目朝爱拉德望去。
爱拉德没有丝毫含糊,直接说道:“如果你放了他们,我就告诉你一个有关驻地的事情。”
狩鲂的手慢慢放下,转过身来,爱拉德撩起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继续说道:“刚才狩泽不是说了可以用装置消除他们的记忆吗?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弄这么大的麻烦,据我所知他们这些人里可是有顶级流量和财阀世家子女存在的,你处理掉他们后还要处理解决的事情也不见得有多轻松。而且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情,算是一个引子,一个很关键的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
“哦,也就是说你要为了他们告诉我们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放弃一个获得血脉秘钥的机会,为什么?”狩鲂有些诧异的朝爱拉德问道,而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自己的,他怎么会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放弃解放自己家乡的机会?他这么会这么不理智,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但是狩阳没有给爱拉德思考回答的时间冷冷的说:“后续的处理有多麻烦那也是公关部和信息部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有确保信息不是从我们身上泄露的就行了。”
“那就是继续咯?!”狩鲂朝狩阳问道,他没有回答,但表情也没有变化。
随即狩鲂开心的笑着转头,抓起卫修越的脖子说:“那我也换个玩法,把你开膛破肚实在是太血腥了,我还是让你完整的离开吧,这算是我现在心情好,所对你做出的仁慈了。”
“不,不要啊,你在干什么!你会掐死他的?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睿承烨将束缚自己的锁链摇晃得哗哗做响,朝狩鲂大叫。
“要什么,不是很明显吗?要他死啊!哈哈哈~”狩鲂好不理会,加重手上力气,掐得卫修越脸上青筋暴起,血液从七窍中被逼出。
“啊,不要啊,你想要什么?钱?震金?还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啊!”薇琪·卡罗琳娜见狩鲂真的要死手,再也不能保持镇定,朝他历声大喊。
“呵,呵~”狩鲂没有说话,而是用充满着不屑的阴冷笑声和掺杂在其中的卫修越的痛苦呢喃回应了薇琪·卡罗琳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