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被流放后她成了军营团宠 !
“老大,我们检查了一下,闪电身上伤得不轻,后臀还有钩子穿过的伤口,应该是马贩子所为。”说话的士兵叫何七,也算是看着闪电长大的人,这会儿看它全身是伤,都恨不得去宰了那些马贩子。
他们北疆马厩里的小公举,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也敢伤它!
“吃一堑长一智,让你下次还敢到处乱跑。”姜修远拍了拍它的马头,闪电却不高兴的别过了马头。
它才没有乱跑呢,它是被逼着来的西南。
它委屈,可它说不了人话。
姜修远本来想让人过两日送闪电回幽州的,却不想第二日他们就因为闪电,刚进幽州城,就被一群幽州军给围了。
指使围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对闪电垂涎已久的田郓。
说来也巧,他今早才听说和他们一路来幽州的丫头不见了,丫头的马也不见了,正觉得可惜没买到马时,一扭头就看到有人牵着他垂涎已久的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最重要的是,他在那些人中扫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丑丫头。
倒是领头的那小子异常眼熟。
于是田郓大手一挥,让手下将人拦下了。
“本将见过的偷马贼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们这样,偷了马还敢光明正大回来的。”田郓浑厚的声音一出,手下们自动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被围住的姜修远听到这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的。
一旁的小妲脸色也臭臭的,被人莫名其妙围住本来就不高兴,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厮居然还骂他们是偷马贼。
这简直是叔可忍,叔他媳妇都忍不了。
只见小妲气呼呼的拉开挡她前头的姜修远,插腰怒目的问道:“谁偷你家马了?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上来就说人家偷你的马,你有证据吗?”
田郓被这小妮子的气势唬了唬,正要回句老子不需要证据,老子就是证据时,哪知一抬眼,就看到那小妮子身后站着的男人上前了一步,待他看清那人是谁时,惊得喊一声:“姜修远,你回来了?”
“是回来了,还真是好久不见啊,田滚滚。”
田郓,小字……嗯,滚滚。
这几百年都没人敢叫的小字,喊得本来看到故人还挺激动的田郓立即炸了毛,脸红脖子粗的大骂道:“我滚你大爷,姜修远你丫的想干架就直说,欠收拾了老子可以成全你,再喊这个名字老子和你拼命。”
姜修远冷斜着他,一副老子会怕你的表情。
小妲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拉了拉姜修远的袖子,小声问了句:“所以,你们这是认识?”
众人有目共睹的事,姜修远却直接回答:“不认识。”谁他娘的认识这个傻批!
一听这话,田郓又炸毛了,学着小妲刚刚的样子,挺高挺壮挺爷们儿的一大汉,居然一脸傲娇的双手叉腰,满脸不屑道:“老子也不认识他这缺了大德的鳖孙!”
“你说谁缺大德,有种你小子再说一句。”
“就说你怎么了,你以为我怕你啊!你不缺大德你小时候点人家房子,你不缺大德你烧人家坟堆,撬人家祖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缺大德……哎呦,你他娘的还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
两人一言不合就动手,好在两人手底下的兄弟拉住得及时,除了田郓左眼上挨了一拳,两人倒是还没交上手。
“姜公子息息怒,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妲从想看两人开架的激动中回过神来,没好表现得得看热闹,感觉抓着姜修远一只胳膊劝了劝。
姜修远还不知道她的,冷哼一声,到时冷静。
田郓这混球,十年如一日的让他想揍。
田郓见他哼,自己冷哼一声,扭头看去别处,当看到他们身后的闪电时,登时就像看到金子一样,眼波闪闪的像在冒金光。
他这表情被小妲看到,小妲立马放开姜修远的胳膊挡了上去,宣示主权道:“看什么看,这是我家七公子的坐骑,收起你那贼兮兮的眼神,别想打它的主意。”
“不可能!”
田郓一脸不信:“这分明就是我家大妹子的马,可听我家大妹子的话了,还只让我家大妹子一个人骑,别人都骑不得,你们说是你们的,你倒是给老子骑一个证明证明。”
这个小妲还真证明不了,因为她家七公子的马,除了七公子,其他人谁要敢骑它,它就敢摔死谁。
可凶残了。
“看吧,我就说是你们偷的马。”田郓得意了,伸手就要去牵马,可惜还没碰到马的缰绳,就被姜修远一把扣住了手腕。
“怎么,你还想动手?”田郓一脸黑的看着自己被扣住的手腕,想甩开,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人家扣住的,他娘的是他的命门!
姜修远:“这马的确是我们自家的,至于你口中的大妹子,若我没猜错,应是我的妹妹才对。”
“过分了啊姜修远,从小到大你爱和老子抢东西就算了,现在连老子的大妹子都要抢,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这么针对老子啊!”见都没见过就要抢,几年不见,田郓觉得他都快病入膏肓了。
两人僵持着,倒是小妲听着他俩的对话,后知后觉的有些惊讶道:“原来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啊,哇,那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青梅竹马你二大爷!
姜修远:“……”忍忍吧,回了雁洲就能摆脱这神叨叨,总能不按套路出牌的丫头了。
早点找到娇娇儿或许也能。
田郓:“……”这死丫头会不会用词,不会就闭嘴!
“不对呀?”空气有瞬间的凝固,姜修远和田郓黑了脸,他们的下属都想笑不敢想的看向了别处。
姜修远没再理小妲,松开田郓的手后,冷声道:“你口中的大妹子,是不是一个面容有疤,十六七岁,有一双很好看的杏眼,还管这匹马叫闪电的?”
“你怎么知道的?”田郓脱口而出的问出口,问完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快了。
貌似人家,还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