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被流放后她成了军营团宠 !
红果儿一得自由,急忙弯腰伸手去扣嗓子眼,试图想把刚刚灌进去的毒药吐出来。
可惜那毒药,当初他阿翁研制的时候,就是考虑到怕毒人家的时候被人家及时吐出来,所以特意整成了入口即化的玩意。所以这会儿,她就是把黄疸水呕出来,也呕不出那毒药了。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害人终害己吧!
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疼痛,红果儿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色煞白,额角已经隐隐在冒虚汗。
毒发的症状一起,吓得她急忙在身上翻找能缓解这毒药的东西,手忙脚乱的找了一会儿,等找到后塞到嘴里,她的目光才似毒蛇一样看向谢七郎,满眼恨意道:“谢七郎,你会后悔的,你今日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今日这灌她毒药的羞辱,她定会让他千百倍的还回来!
谢七郎对上她阴鸷的目光,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目光倒移向一旁想悄悄开溜的屠蓁蓁身上。
屠蓁蓁被他冰冷的目光盯得后背毛毛的,想偷跑的步子讪讪地收了回来,看了看地上没被毒死的红果儿,又看了看周围都冷冰冰盯着她的士兵,尴尬的解释道:“这、这真的是个误会,我不知道她……有病。”
“个把月不见,老子看有病的是你才对。”没病的人还真做不出个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就敢乱带着进军营的。
谢七郎冷眼睨她。
屠蓁蓁本来还觉得自己有错,一听谢七郎这么说自己,立马跳脚了:“不是,谢七郎,你怎么还骂上人了,我又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不知道你还想带她进军营,万一她是戎狄奸细,你是想连累你爹也背上通敌大罪吗?”
“我……”屠蓁蓁想狡辩的,但见谢七郎神情严肃,半点都没跟她开玩笑,呵斥声里更是都想打她一顿,登时吓得立马噤了声。
一旁,惋惜了好几眼地上肉肉的君天扬走了过来,瞥了恶狠狠瞪着他们的红果儿一眼,问:“这女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这一大早的,提鞭就抽,都不干人事的。
他这么一问,噤了声的屠蓁蓁赶紧抢答道:“她说谢七郎把她男人带走了,我见她可怜才带她过来找的,哪知道她会突然抽人。”
她好难,她终于解释出来了。
“把人家男人带走了?哦嚯嚯,看不出来啊七郎,你还好传说中的那口啊!”君天扬挤眉弄眼的看向他,一副你家娇娇儿知道不的小贱样。
谢七郎斜了他们两一样,最后看向红果儿时,眼中腾起想趁太子还没出来先弄死她的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红果儿上辈子积大德了,每次人家想弄死她的时候,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躲过。
就比如此刻,谢七郎杀心刚起,能保她的太子颜樘抱着只喂得肚子鼓鼓的小奶虎,悠哉悠哉地走了出来。
颜樘还是昨晚那副打扮,只是比起昨晚的精明,他此刻像是有些没睡醒,习惯性的半迷着眼扫了众人一圈,笑容和煦地朝他们打招呼道:“大家伙都起得挺早哈,都用过早膳了吗?”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他竟没看到地上还没爬起来的红果儿。
听到早膳,其他人没什么反应,倒是没吃到最后一口包子肉的君天扬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咧着嘴回道:“吃了,今早的肉包子不错,但没蒸上几屉,你们没吃的应该也吃不到了。”
说完,再次惋惜的看了眼地上。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眼前这哥们似乎有些眼生,可他又是从军营里面走出来,顿疑道:“欸兄弟,你哪个营的,怎么抱着只……小家伙到处走,我怎么都没见过你?”
最近半年雁洲这边也没征兵,应该不是新兵。
而且他手里的小白虎,挺稀有的东西,关键谢七郎看到他,虽一脸漠视没开口,也没什么动作,但眼神中还是带着隐藏不住的敬意的。
能让谢七郎漠视又尊敬的人,可疑了。
一时间,君天扬对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产生了疑惑。
颜樘听到他这么问,笑容更和煦了,抱着小奶虎的抚摸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了。
而地上的红果儿见他跟睁眼瞎一样,眼神都几次掠过她头顶好几次,硬是没扫到她,顿时嘤嘤的喊了一声:“阿颜,我疼。”
已经很尽力忽略她的颜樘内心挣扎了下,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才仿佛刚看到她一眼,露出惊讶地表情,看向她问:“红果儿,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是军营门口没凳子给你坐吗?快起来,衣裳都脏了。”
说是让人家快起来,可也没见他去伸个手的意思。
众人:“……”这人怕不是真的瞎。
谁家大姑娘没事会跟个智障一样去坐地上?
不过在场被红果儿得罪过人听到颜樘这话,还是顿觉一阵舒爽,莫名的还有点小解气,哈哈!
在他们看来,这红衣女人就是个脑子有坑的。大家伙都舍不得拿脑子不好使形容她,毕竟那是他们娇娇姑娘专用的,他们可不想膈应人家娇娇儿。
红果儿也没料到颜樘会这么说她,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里那我见犹怜的泪花更是没崩住,眼一眨,毫无美感地晕散了个干净。
“都看着本宫做什么?”他脸上生花了?
颜樘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见红果儿也没想起来的意思,便手都没伸,直接移步到谢七郎旁边,毫不避讳地说道:“你们军中的被褥也该换换了,本宫闻着臭脚丫的味道干坐了一宿。不信你闻闻,本宫这衣服上都沾了臭脚丫的味了。”
说着,提着袖口就往谢七郎鼻子上凑。
谢七郎嫌弃地急忙后退了一步。
他当然知道颜樘今天身上会有臭脚丫的味道,可不就是他昨晚给他‘精心’安排的营帐整的。
那间营帐里的被褥,可是他们全军营最不爱洗澡的糙汉睡的,他亲自给他抱过去的时候,也差点被熏吐,难得咱们金尊玉贵的太子爷坚持了一晚。
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他果然是个能干大事的。
谢七郎憋住笑意,一脸严肃道:“委屈殿下屈尊了一晚,末将这就让人准备洗澡水侍候殿下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