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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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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秦淮城内,秦淮河上。

    河上花船如龙,画舫无数,仙乐交错间,无数世家子弟,风流豪客在此寻欢作乐,饮酒放歌。

    秦淮两岸,更是排列无数酒肆客栈和青楼名苑,名士笑语,歌伎戏言。

    一艘十丈长的画舫轻飘飘的在群船穿梭,画舫气派万分。飞檐走阁,雕栏玉砌,结红挂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画舫悠悠而行,至一个名叫醉仙楼的酒楼处缓缓停下。接着从里面轻飘飘飞出三位霓裳纱衣的妙龄美女,如仙子般潇洒的飞到河岸上,进入醉仙楼。

    为首的女子约莫二十岁,容貌秀丽,姿色不俗,一身蓝色丝绸长裙遮住修长的娇躯,行走间如微风细柳,尽显曼妙身姿,她手持一把深蓝色长剑,美丽而不失飒爽英姿。

    后面跟着的两个年龄小些,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俱是少有的美女。

    左边那个少女一袭白色丝绸长裙,娇艳动人。她眉目如画,冰肌玉骨,手中拿着一把同样雪白的玉笛,想来便是她的法宝。

    右边那个少女身穿一身湖蓝色霓裳纱衣,仔细看去,微皱的新月眉下,美眸如一汪清泉,纯澈动人中,带着丝丝忧郁漠然,冷傲灵动里颇有勾魂摄魄之态,流转之间,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甚至生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之感。她的琼鼻挺立,红唇小巧如樱,娇嫩诱人,肌肤胜雪,如脂如玉,年纪轻轻却是个人间绝色的美人坯子,一条白色玉带束着纤腰,似乎不堪盈盈一握,玉腿修长,亭亭玉立在蓝衣女子身后,搭配着那一身湖蓝色的长裙,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2、醉仙楼内。

    看到这三位女子进来,所有的众宾客都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

    某个角落里,林若寒打量着这三位女子。

    曾书书轻笑一声,用手中折扇敲了一下林若寒的肩膀,挤眉弄眼着说:“林师弟,怎么样?”

    林若寒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回了一句:“什么怎么样?”

    曾书书鄙夷的斜眼示意了一下,有些得意的说:“这三位美女怎么样?为兄没带你来错地方吧?”

    林若寒笑着说:“曾师兄果然见多识广,风流倜傥,小弟跟着曾师兄果然不虚此行。”

    曾书书笑着说:“嘿嘿,算你有眼光。走,为兄带你去打个招呼,结交一下。”

    林若寒愣了一下,问:“怎么,曾师兄认识她们?”

    曾书书露出一副嘚瑟的样子,说:“那是当然,凭师兄我的倜傥英姿,认识一两个美女很奇怪吗?”

    林若寒翻了翻白眼,扭头看了眼那三位女子,问:“她们是什么人?看那店家客气的样子,似乎在这里很有名气。”

    曾书书回答:“她们就是紫霄阁的弟子,而这个酒楼正是他们的产业,当初我来这里的时候,正是在这醉仙楼认识的她们。”

    林若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原来她们就是你说的那个紫霄阁的弟子。”

    说完,林若寒跟随曾书书起身,向那三位女子走过去。

    (画外音)紫霄阁是秦淮大地十大势力之一,也是惟一一个由女子组成的门派,阁中弟子个个美貌如花,紫霄阁阁主紫雲真人不仅修为高深,为人正派,实力足以在整个秦淮大地也是屈指可数,更是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因此紫霄阁在这一代名声极好。

    越过人群来到前台,曾书书打开手中折扇,装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走到为首那名女子身边,笑着说:“原来是夏师妹,好久不见。”

    那三位女子感到惊讶,回头一看。

    那蓝衣女子眼中明显露出惊讶之色,随即秀美的脸蛋儿上如花新绽,娇滴滴地声音充满了诧异,说:“原来是曾师兄,不知曾师兄何时大驾光临,也不招呼一声,我等也好略尽地主之谊。”

    曾书书摇头一笑,气质瞬间变得温文尔雅,举止潇洒翩翩,折扇轻摇间仿若浊世佳公子,他嘴角微扬,用略带歉意的语气说:“在下也是刚到此处,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尊师紫雲真人,上次承蒙她老人家多方照顾,如今倒是在下失礼了。”

    那蓝衣女子微笑着说:“曾师兄严重了,说起来师兄还有恩于我紫霄阁,上次师兄走的匆忙,家师还常说没有招待好师兄呢。”

    曾书书闻言脸上笑意更深,折扇一收,用带有几分客气的口气说:“诶,举手之劳而已,区区小事,何劳真人挂扰。”

    那蓝衣女子闻言更是笑颜如花,亮晶晶的美眸盯着曾书书,说:“曾师兄此次大驾光临,家师理当亲自接见,只是她老人家已经闭关有些时日了,暂时不便接见客人,还望师兄莫要见怪呀。”

    曾书书微笑着不说话。

    那蓝衣女子试探着问:“不知曾师兄来此可有要事,若有需要紫霄阁效劳的地方,我等一定义不容辞。”

    曾书书连忙将站在一边的林若寒拉过来,向着那蓝衣女子介绍:“对了,夏师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天音寺的林师弟。我们此次来,除了探访几位朋友外,并无它事。”

    (镜头特写)不同于曾书书表现出来的温雅气质,林若寒倒是言行举止间更加随意不羁些,看起来也算风度翩翩。

    那蓝衣女子施了一礼,微笑着说:“在下紫霄阁夏晚晴见过张师弟。”

    夏晚晴(那蓝衣女子)又拉着身后的两位小美女,说:“这两位是我的师妹颜如雪和潇湘雨。”

    听到师姐介绍,后面的颜如雪和潇湘雨(那两个小美女)也跟着弯身行了一礼。

    林若寒拱手还礼,微笑说:“见过几位师姐。”

    夏晚晴见林若寒言语举止从容随意,目光清澈纯明,全无往日男子见到自己姐妹们的审视打量和惊艳欲望,不禁心中暗赞:“好一个翩翩清雅的少年郎。”

    颜如雪和潇湘雨好奇的看着曾书书和林若寒。

    夏晚晴嘴角扬起动人的笑容,看着曾书书和张小凡,说:“说来也巧了,今儿正好是晚晴师妹潇湘雨的生辰,云师姐打算在外面的画舫举行生辰宴为她庆生,我们此次前来正是为此准备些酒菜,不知二位贵客可愿一起来热闹一番?”

    曾书书笑着说:“既是贵阁潇湘雨师妹的生辰宴,我等两个外人就不去打扰了,还是改日再去拜访的好。”

    夏晚晴继续邀请:“曾师兄说的哪里话,青云门乃天下正道之首,曾师兄又有恩于我紫霄阁,能有幸邀请两位参宴,那可是我阁荣幸呢,况且小妹那二师姐冰心玉也时常提起曾师兄,想必挂念的紧呢。”

    说完,夏晚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右边的潇湘雨(那位身穿湖蓝色纱裙的少女)。

    曾书书面露尴尬,讪讪一笑。

    林若寒看着曾书书,露出揶揄的笑容。

    潇湘雨先是愣了一下,在得到夏晚晴的再次示意后,看着曾书书和林若寒,说:“既是师姐远来故友,又是师父贵客,二位师兄就不必再推迟了。”

    曾书书想去,但又不好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林若寒。

    林若寒见状秒懂,拱手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却之不恭了。”

    夏晚晴抬起芊芊玉手,看似随意的轻理了理额前刘海,浅笑着说:“还是张师弟爽快,那就这么定了,今晚二位可要早点来哦。”

    曾书书装作无奈的样子看了林若寒一眼,跟着说:“也好,若有叨扰,还望几位师妹海涵。”

    夏晚晴面带笑容,说:“曾师兄说的哪里话,那今晚我们姐妹就恭候曾师兄和张师弟了。”

    看见刚刚离去的店掌柜又返了回来,夏晚晴向曾书书和林若寒施了一礼,脸上略带歉意说:“晚晴还有些许晚宴的琐事处理,就先告辞了。”

    曾书书和林若寒连忙回礼。

    与夏晚晴三人道别后,曾书书和林若寒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若寒为曾书书斟了一杯酒,好奇地问:“刚刚那位夏师姐说曾师兄有恩于紫霄阁,不知------”

    曾书书还没来得及回答,店掌柜让伙计送了一些酒菜,说是夏晚晴吩咐的,曾书书笑着谢过。

    那伙计退下去后,曾书书看了下送来的酒菜,有些得意的说:“此时说来话长,当年我初次下山游历至此,偶遇一只弯月妖狼在和一位美貌女子斗法,我辈正道弟子,斩妖除魔不过本职所在,因此我就出手帮她除去了那妖狼,那女子正是紫霄阁紫雲真人的二弟子冰心玉,嘿嘿,说起来不过举手之劳,没想到对方盛情相邀,说要谢恩,我也不便推迟,便被她带到了这里,还认识了一下其他几位师姐妹。”

    林若寒点了点头,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原来是一桩英雄救美的好戏,失敬失敬啊。”

    曾书书打开扇子,掩饰自己的尴尬,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林师弟你这是何意?我可是一心除魔卫道,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林若寒哈哈一笑,举起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说:“那还用说,谁不知道青云门曾师兄一心向道,一身正气,行事光明磊落,只是------”

    林若寒故意停住不说,看了一下曾书书,还不住的点点头。

    曾书书也是一愣,好奇的问:“只是什么?”

    林若寒笑着说:“只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曾师兄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就算为了某位漂亮的师姐心动那也是人之常情嘛。”

    曾书书露出一副遇到了知己的表情,说:“师弟所言极是,只是,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思,我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不过那位师妹确实是个大美人儿。”

    林若寒笑着点了点头,一边向曾书书敬酒,一边心中嘀咕:当我啥都不懂呢,情爱而已,有啥不好意思的,还死不承认。刚刚那位夏师姐提起那个传说中的冰心玉的时候,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可是比星星都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