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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花样滑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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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翘首以待的花样滑冰终于上演,第一晚共三场的票很快就售空,花夕拾不由得感慨万端,宣传这东西真是可怕,先声夺人,占尽先机,花家从前做生意怎么不知道做这样的宣传手段?不过真不知十三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这样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京城的人们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花样滑冰,轻舞飞扬的表演令所有在场的人大开眼界,惊艳又折服,得到了雷鸣般的掌声。更有人为了再次目睹轻舞飞场的风采,不惜出重金让他们重演一场又一场,把丁雪寻、花夕拾累得半死,特别是一直养尊处优的花夕拾,这钱真不是人赚的,累死了。

    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男子目光一直绞在丁雪寻身子上,目光只要落在她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上全身就要发热,他悻悻地想,这样的尤物,为何落在永王府而不是太子府?男子眼内闪出一抹阴狠,迟早有一天,本太子要将你弄到手。

    这个少年,正是大明的太子朱慈良。

    表演完毕,到了义捐的环节。场中的人被一席令人热血沸腾的煽情演讲打动,纷纷解囊相助,第一晚捐赠的军费比预计的高出三倍,连丁雪寻都不由感慨,爱国人士到处皆是,关键在于精神鼓动。

    终于结束了!丁雪寻瘫软在长椅上休息,拂晓、青禾帮她捏着腿,拂晓心疼的道:“这京城的贵人真不是东西,倚着有钱要郡主滑了一场又一场,王爷也不心痛郡主,只在一旁偷偷的乐。”

    青禾瞧了一眼丁雪寻,欲言又止,心中叹息一声,王爷待雪姬夫人最好最特别,她从小侍候王爷,也没见王爷如此待过哪个女子,雪姬夫人也太不懂得珍惜了。

    丁雪寻嗤鼻而笑,朱慈?菔前筒坏迷蕉嗳顺鲋亟鹪胶茫?筒坏盟?鬯啦藕眯狗撸?澳忝遣灰?罅耍?罅烁?郏?乙???!?p>  众人散去,她微微瞌了眼,便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道目光不同于她今晚得到那些惊艳的目光,因为她从目光中感到森然的寒意。顺着那道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打扮得十分粗犷的中年男子倚在一根大柱子上,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寒意渗渗。

    她心中一惊,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头痛地瞪着那人。这样犀利如剑又寒冷如冰的目光这天下间只怕只有一个人会有。

    植擎天嘴角微扯,他很高兴已经乔装成这个样子,她还是一眼能认出他来。他见她起了身,朝着僻静黑暗的地方走去,也跟着她出去,她似乎有话对他说,她会对他说些什么话呢,他真的很期待。

    丁雪寻走到无人之处,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狠狠瞪着漫步而来的植擎天,这混蛋到底要做什么呢?千万不要乱来呀,她的休书好不容易要弄到手,要是这笔银两落在冷血门的手里,她绝对保证朱慈?菽腔斓敖?菔樽鞣稀?p>  丁雪寻心中气愤不已,这种愤慨已然超过了对植擎天的害怕,待植擎天行至她面前二米远,她声色俱厉地责问:“植擎天,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她果然挺了解他的。植擎天一言不发,神情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当然,他的面目太过寒冷,玩味的表情全部被寒意掩盖了。

    植擎天懒洋洋打量她一会儿,半晌倏然开口:“姓朱的东西我都很感兴趣。”

    丁雪寻急了,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哀求道:“这不是姓朱的,是花府的!这笔银两对我十分重要,你不能劫,你不要动好不好。”

    植擎天漫不经心吐出两个字:“为何?”

    他来时确有这样的打算,就是要与朱慈?荻宰鸥伞5奔?剿?乔嵊??畹纳碜耍?袂樽ㄗ18袅Φ谋硌菔保??鋈桓谋渲饕饬耍?馐撬?男难???幌刖菸?河小???芪??龅氖虏欢唷k?匀氤∫岳矗??恳欢?欢?囟19潘?矗?醋潘?嵊?纳碜嗽谥蚬饫镒???腥绲木盘煜膳?路玻?皇橙思溲袒穑?渎???傲槠??且豢痰乃?侨绱说拿览觯?绱说娜盟?粤担?盟?疽殉痉馄鹄吹男模?僖淮挝???招眩?缌业靥??k???囊或?恍i钌蠲?淘谛耐罚??梢怨饷髡?缶簿驳卮蛄克?幕?嵬??欢啵???涝睹?钦庖豢獭?p>  丁雪寻几乎要哭出来,“总之你不能劫……”她忙从怀中把那个染血令拿出来,抛给他,“这个破木牌还你,我们互不拖欠了,你不要打今晚这些银两的主意。”

    “破木牌?”植擎天面色一冷,手里捏着染血令有些哭笑不得,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却得不到呢,特别在冷血门,有多少高手为了得到这块令牌甚至连命也不要啊,她竟然说这是一块破木牌。心中一顿,难道她还未认主?

    丁雪寻在黑暗中看不清植擎天的神情,却能感受到植擎天的脸色沉下来,因为她感觉到植擎天身上的寒意向四周散发开来。心中暗怒,倚着黑暗,朝植擎天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鬼脸,还对着虚空狠狠踢了植擎天一脚。

    明的她干不过他,暗的总可以吧。

    植擎天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却在黑暗中将她的动作瞧得清清楚楚。

    丁雪寻做完这些动作,才觉得泄了心头之气,大大舒了口气道:“我一直要还给你的,可是总见不到你的人。”

    植擎天忍着笑沉声道:“染血令你……”

    丁雪寻打断他:“染血令完璧归赵了,植擎天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怪追风。我不过一时贪好玩,才让他偷的。”

    “你让他偷的?”植擎天皱眉道,手里把玩着染血令。

    “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责罚追风好不好?”

    “你很担心他?”植擎天冷声道,追风呀,很好!你很好!我竟然忘记了提防你。

    “是,追风虽然有点粗枝大叶,可是人挺义气,是个好人。”丁雪寻诚实回答,希望可以减轻追风的罪。

    “他是好人,那我呢?是坏人?”植擎天脸色沉沉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