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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软软地靠在郝麟身上的柴安安听到耳边的声音说:“再强调一次,婚礼要取消,知道吗?”
“后天就是婚礼,这个时候,你让我怎么做?”柴安安如梦方醒;原来,刚才激痛之后所谓的安宁就只一时半刻。
她还要面对浪沧城那一干从小到大都关心她的人。
她无法想象自己公布婚礼取消,会有多少人对她失望。
“如果你不想面对,不想公布,就由我出面吧。”郝麟此时就想真正地保护着柴安安,不想让她受一点风雨。
“不,不用你出面。”柴安安连忙摇头。郝麟去公布?当然不行,郝麟不会顾及浪沧城她柴安安那一边人的感受。
此时,在柴安安的潜意识里,郝麟依然是她对立的一方。
她除了想着怎么让浪沧城里的亲朋少受点剌激之外,还要防着郝麟突然就那样站领了她的世界、她的生活。
“安安,你竟然决定自己去退婚,太让我感动了!”不知郝麟的“感动”是真是假。
反正此时的柴安安是无法感动;因为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事太暗想棘手了。
她现在就能想象得到妈妈柴郡瑜和郝玉如听到退婚之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她甚至现在就看到了陆铖眼里的怒火、痛心;她已经感觉到了陆晓晓鄙视的眼神箭一样的射碎了多年来的姐妹情分。
她甚至看到八封杂志狗仔队一直跟在她后面,就是想抓住让他们的城花退婚的奸夫……
无处可遁的世界让柴安安面色也越来越痛苦;眉头越聚越紧。
这时。郝麟的唇就落在了这紧皱的秀眉上,小心而深情、专注而执着,就是想把这眉头上的折皱吻平。
柴安安叹息一声闭上眼,本能地、紧紧地抱住郝麟。
被郝麟缠上身。她又咬牙忍受了一回郝麟的激动、冲撞……
连续地撕磨让柴安安双脚刚着地就感觉到了身体的激痛,一时没忍住,痛的她往下倒去。
郝麟一把接在怀里,把她抱到放满花瓣的浴缸里,心痛地说:“休息一会儿再动。”
柴安安软软地躺在浴缸里,朦胧间看到郝麟用水冲洗了按摩床,那水依稀有几缕是血红色的。
只是柴安安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竟然就那么沉沉地睡着了。
睡了多久,柴安安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醒后,守在一旁的服务生给她擦干身体。然后拿来了她的衣物。
穿好了衣物。柴安安来到服务台。被告之帐已经结了;而且有陆晓晓的留言,说是她先回酒店订晚餐去了。
用眼神四顾,大堂四处搜寻过了之后。柴安安才有些失望地回酒店。
一路上,柴安安还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那张脸。
可是,直到回到入住的酒店,柴安安都没有再见到郝麟。
要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走路时,都在隐隐地痛,她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
见到陆晓晓时,陆晓晓说已经订好了晚餐,这会儿就通知可以送餐了。
看着陆晓晓蝴蝶般的满屋飞来飞去,柴安安感觉内心十分惨淡。
她感觉陆晓晓一切如旧。甚至更加美丽动人!而她自己却已经是被摧残的花,生怕再来一阵狂风,吹尽最后一片残瓣。
一夜昏睡之后,柴安安是被陆晓晓吵醒的。
陆晓晓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竟然说是早起看日出。
这想法也太奇怪了,要看海上的日出,在浪沧城看是最好的,干吧要跑来这里看呀。柴安安翻了一个身,又睡下了。
陆晓晓见叫不起来柴安安,便扔下一句“早餐前我会回来”就出门了。
柴安安听着关门的声音,沉沉地又睡着了。
再醒时,柴安安是被唇上的吸引裹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郝麟放大的脸。
推拒完全是没有用的,柴安安只有出声:“你赶紧走吧,晓晓一会儿就回来了。”
“晓晓看见了不是更好,你不用解释,和陆铖的婚礼就黄了。”郝麟没有起身的意思,手从她睡衣的领口伸了进去。
“就算和陆铖的婚礼是场空。我希望是自己说,不是被撞破。”柴安安坚持已见,然后摧促:“你赶紧离开吧。”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郝麟这个无良的人,说着无良的话的同时,彻底地扯开了柴安安身上的遮盖物。
“你这么做也太卑鄙了吧!快走开。”柴安安眼里全是惊恐,后悔自己没有早起和陆晓晓一起离开。可能是因为着急;或者是因为委屈,惊恐之后眼泪就盈眶而出。
郝麟近距离地看着柴安安,对于柴安安的神态有些不忍,说:“怎么了?哭了?只是玩笑而已。我是离开之前来和你告别的。”
“既然是要离开,那你赶紧离开,我要起床。”柴安安松了一口气。
轻轻地在柴安安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郝麟才起身,说:“安安,虽然你答应了自己去退婚,我还是觉得有某种不妥。一晚上我都在纠结。是你自己退婚呢?还是我帮你退?”
“这种事当然是我自己退了,你退婚算是什么事?”柴安安快速穿好睡衣下床。
郝麟紧盯着柴安安每一个小动作,追着走到洗手间门口,对门内想刷牙的柴安安说:“你想好怎么退婚了吗?我是想如果你压力太大,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
“不需要。”柴安安头也没回。刚才她走路时,还是感觉了身体在隐陷做痛,都是郝麟昨天太过了。此时的她确实有些恨郝麟,希望郝麟永远不要出现,昨天也只是一场。
“真不需要?还是你有别的想法。”郝麟有些疑惑,他认为发生昨天的事之后,柴安安应该从心理上对他有所依赖才是,可现实与他的想法相去甚远;所以他有些不确定。
“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柴安安没好气的不答反问。
“我希望你就做一件事——退婚!其它的都不想。”郝麟好像很有耐心的样子,面色也很和缓,和柴安安生硬口气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不是我,不用面对周围的人,当然说得轻松。”柴安安对郝麟怒目而视,补充到:“事都这样了,我就算再想和陆铖结婚也不行了。现在你赶紧离开吧,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让我冷静一下。”
“既然这样,那我真的走了。”郝麟嘴上虽说走,人却没有离开;站了一会儿之后,他又补了一句:“我确实有事,先离开这里了。你大胆的退婚吧,不用但心以后没有人娶你。”
柴安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担-心,你真得可以离开了。”
“那——再见。”郝麟脸上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三个字说完之后果断转身离去。
听到关门声之后,柴安安知道郝麟已经离开。
看着镜中的自己,柴安安被一种莫名的情绪袭击,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她竟然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曾知道吧。
其实在柴安安心理一点也不承认自己是传统的、保守的。
她也不想做一个传统保守的人。可是经过昨天spa之后,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路变得狭窄了。
起码在婚姻上她没法选择完美了。
本来她可以和陆晓晓一起举行婚礼,她是单纯干净的小新娘。然后会有一个痛爱她的丈夫——陆铖。
可是现在她无法让婚礼进行下去,她觉得自己不配陆铖了。
她这是在婚礼前背叛了陆铖。
于情于礼,她都是不可恕的人。
可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主要原因就是郝麟出现了。
郝麟为什么会出现呢,那是因为她柴安安去成人场所做那啼笑皆非的卖吻闹剧招惹来的。
如果能回到卖吻前,柴安安一定不会再选择走进浪沧夜唱。
可是“如果”是不会实现的!
此时悔不当初,柴安安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两行无声而下的眼泪。
虽然是无法收住眼泪,柴安安还是挤着牙膏开始刷牙。毕竟,接下来的事,还是该做的要做,该面对的要对面。
刷牙、洗脸之后,柴安安用毛巾好好地捂了捂眼睛,然后化了一个浓浓的眼妆之后准备出门去找陆晓晓。
只是还没出门,手机又响了。
柴安安拿起电话就看到“陆铖”两个字。
接还是不接?
接了说什么?
直说还是先拖延?
直说吧,一时还真说不出口。
拖延吧,后天就是婚礼,拖延对陆铖的伤害越大。
听着电话的铃声,柴安安就是一直望着屏幕,一直没有划开“接听”。
电话停止了声音,像是陆铖放弃了这次的通话,或者是过了电信部门的响铃限止时间。
不过柴安安这紧张的一口气憋得差点缺痒,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虽然事情完全没有一丝进展,可是她起码这一秒不用面对了。
柴安安把手机往口袋一装,手伸向了门把手,准备开门出去。
可这时手机又响了。
拿出手机还是陆铖。
咬了咬牙柴安安接听了,而且不管不顾地对电话里的陆铖说了一句:“陆铖,我想过了,我们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