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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记恨的本事是男人远远不能及的。真伤她了,她能记一辈子。
所以男人不要伤害自己在乎的女人。
眼里这个女人自己当左膀右臂一样的信认,怎么能不在乎?有点本事的女人哪一个没有点倔脾气?
想到这陆薏霖还真就慢慢地松开了手:“你是第一个敢骂完我,再威胁我的女人。看在你喝多了份上,我不计较。”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抓下留情?你虽然是老板却要给我足够的尊重!你其实是吃了柴郡瑜那女人的气,就是想找地方撒?有本事你就加把劲把她追到手。别成天在我们面前摆个臭脸。”郝玉如得寸进尺。
真是哪痛你就戳哪!你那嘴就真是刀子不刮骨不甘心吗?陆薏霖双手一撑桌子就跳过去到了郝玉如的身边……
紧接着,陆薏霖很气愤地抓住郝玉如的双臂说道:“你不用激我。她柴郡瑜迟早是我的。从今天起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手心中握着。倒是你,不要总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真惹火了我,你哥也救不了你。”
郝玉如挣不脱把脸扭向一边:“你真是无聊,说话就说话,这么近干什么?”
郝玉如见陆薏霖不放手,手不能动,脚下就开始乱踢。
“你还真反了?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里的是薏园,都是我的,你的人都是我的!”
不知是郝玉如没站稳,还是陆薏霖做了手脚。郝玉如只觉重心后抑向后倒去,她闭上眼心里很悲哀:摔下去肯定很痛,也许头磕在某个椅角上还成了严重脑震荡,到时一切都完了!
还好,身子着地了,没有相像中的痛!
郝玉如正欣慰中感觉到了身上巨大的压力。正想叫:“来——”后面那个“人”还没叫出,嘴上已经被封住。
凉薄的唇,透着红酒的味道……
郝玉如拼命紧闭着嘴。抗拒着身上人唇舌的侵略;同时惊恐地挣开眼看到了陆薏霖闭着眼睛很投入的样子。
郝玉如心里骂道:这个男人疯了,窝边草也吃!
不管郝玉如怎么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时。她就任陆薏霖疯吻她……
陆薏霖感觉到了身下女人放弃反抗,以为已经臣服,缓缓地放开郝玉如的唇,留念着向下攻击她的脖子,沉醉间说了一句话:“不要做警察了,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郝玉如一怔, 跟着自我解嘲式的笑了笑:“你想着别人就算了。还说出口?这薏园的员工也是人呀。”
陆薏霖突然如梦方醒般地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他慢慢地摘下她脸上的眼镜;朦胧的灯光下明眸皓齿;眼里秋波盈满笑意;脸上的羞涩再拼命掩饰也尽显露;唇光闪亮,微微开启喘着诱人的气息,那是他自己刚刚偿过唇。味美而**……
他也强吻过柴郡瑜,可是没有这样的**体会。
从来没见过身下这个女人!
陆薏霖真的跟喝多一样的紧紧地拥住郝玉如,问:“你是谁?”
郝玉如真是欲哭无泪,现在明白娱乐场所再怎么洁身自好,也有湿鞋的时候:自己处境最有代表意思。被人强吻了,现在这种姿态对方还在问自己是谁!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把自己当成柴郡瑜了。
虽然当替身的滋味不好过,郝玉如却不能叫人,真把同事们叫来,看到这种场景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薏园混?
“你先让我起来。我再告诉你,我是谁。”郝玉如知道能醉汉只能哄着。
陆薏霖还真就发开洒疯了:“不,你先告诉我,我再起来。”
郝玉如有点急了:“你要再不起来我可叫人了!非礼员工,到时看你怎么对薏园人交待。”
陆薏霖倾身吻着郝玉如的脸说:“大不了我把你从员工变成我的女人。”
“你找个女人容易,可是要找个能帮你看着薏园的人却是很难!”郝玉如不紧不慢地说。
这话还真是管用,陆薏霖就真的站了起来,而且顺手把郝玉如也提了起来。
郝玉如找到自己的眼镜正准备戴上时被陆薏霖一把按在了门上:“别戴,让我看清你长什么样子。”
陆薏霖说着话正想冲动的再次压上郝玉如的唇时,郝玉如大声的喊道:“来人,快来人。”
脚步声很骤,来了四个陆薏霖的近向安保。
郝玉如推了推眼镜框,以向来沉稳的老女人态度说道:“老板喝多了,小心送回去休息。”
陆薏霖沉着脸看着门口不敢动的几个人,然后又看回郝玉如:“我是喝的有点多,不过今天我不要别人送,我要你这个男人婆送。”
陆薏霖说完手就搭上了郝玉如的肩膀;表面上是郝玉如架着陆薏霖,实际上是陆薏霖搂着郝玉如往前走。
陆薏霖斜眼看着脸红气急的郝玉如,他知道那不是架他累的,是被他气的!他得意的在心里说道:我要的都会是我的!谁也逃不掉!
失落的夜晚,突然有了新鲜的玩物,陆薏霖眼低冷冷的世界突然看到了天空中的火焰一样有了亮光。
郝玉如有苦难言,也许只有两个人时,她可以对陆薏霖连讽带剌的对抗。可是有其它下属时,她知道她只能顺从。因为她心里明白陆薏霖不是一般的人,真激怒了倒霉的是她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的处境,郝玉如内心恐惧越来越深……
郝玉如的手按向了口袋里的手机,那上面她设置的应急键,是她和哥哥郝彬如约好的。
只是郝玉如的手刚到口袋边上,就被陆薏霖抓住了手腕:“我知道你聪明,而且不是一般的聪明;可是现在在我面前,你只要做个听话的女人就足够了,多余的小聪明你就别耍了。”
“咚——”的一声后面的人都关在了门外!
郝玉如知道进到陆薏霖的房里,这时害怕也没有用了;于是装着不在意的指责道:“你没醉装醉,雪菊楼的那个女人你都搞不定,现在又在窝里挑事。”
陆薏霖像是被针剌了一下,人整个的僵在门口。
半响,陆薏霖闲散地说道:“谁说我搞不定,马上就搞定;现在她就在我的掌握之中。”
“哼——空话谁不会说呢?”郝玉如来回打量着陆薏霖的房间,虽然同在一幢楼,她却是第一次来陆薏霖的住处;因为陆薏霖多数时间都会在薏园的监控室。
“空话?柴郡瑜现在只要回雪菊楼,都会在我的视线之内。”陆薏霖话里的傲气毫不掩饰。
“好了,我不和你争了,祝你早日追到柴郡瑜;你坐下我帮你倒杯水去。”郝玉如推陆薏霖坐下,然后真就找到了水倒上放到了陆薏霖身前的桌子上。
下一刻,郝玉如没打招呼的就快步跑向门口。
很快到了门口,郝玉如握住门把手一拧:谢天谢地,门开了!
看到门外站着的四个保镖,郝玉如斜了他们一眼就飞快跑了出去。
四个保镖整齐的歪头看着郝玉如消失的走廊的尽头,然后又回头看着大开的房门:屋里有鬼吗?逃命似的!
屋内——
听到脚步声的陆薏霖并没站起来阻止郝玉如离开,而是慢慢地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之后,才扯着嗓子来了一句:“把郝玉如给我抓回来。”
门口的四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又异口同声地回答:“是。”
然后两个人离开,两个人依然站在哪。
陆薏霖叫人去抓回郝玉如,去的人迟迟不回;等待中陆薏霖又想起了柴郡瑜,借着醉意他就打电话给柴郡瑜了。
“你拔打的手机已关机!”
听着手机的提示音陆薏霖扯着嘴角来了一句:“俗话说:戏子无情!看来说错了,因为古时候没有警察这一职业!警察才是最无情的。你对那个青楠木也没什么感情!他生死未卜,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还能睡大觉。”
还是自己的员工可靠!
想到这醉意和怒意分不清的陆薏霖又把电话打了出去:“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郝玉如,在电话里郝玉如的声音很冷:“我在上班,值夜班。”
“你刚才跑什么?我答应让你走了吗?”电话里陆薏霖想以冷气压住怒气,可是郝玉如就是不领他的情。
只见郝玉如在那头不紧不慢地回过来一句话:“可是你也没有说不让我走呀。”
“我让去请你的人在哪?”陆薏霖问的很直接。
郝玉如看着办公室被自己反锁的门,说:“你的人在门外候着的,我说我下班了就会跟他们走。”郝玉如不等陆薏霖回话,干脆就来了几句狠的:“你别难为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看上我了,我以后会权力更大。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甚至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都进不来。虽然你是老板,可是现在你是喝醉了的人,你说他们是听一个醉鬼的话还是听我的?”
的确,那两个人因为是陆薏霖的贴身保镖,知道郝玉如在薏园的分量;所以不敢公开撞门,只能在门外打电话求郝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