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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票君们的出现,无疑给这个网站添了决外的快乐!至少,柴安安见到一票君们出现,笑得很开心。
柴安安没有看到廖镪的名字,她还是有些失落。当时网站设置的“弃权”的功能的;廖镪的名字不在,那就是廖镪选择了弃权。看来那种伤害对单纯的廖镪来说,一时半会儿,不,甚至一辈子也无法忘却。
她又忍不住磨牙恨郝麟。
心里恨着,眼神继续在浏览。
遥遥领先的人是陆铖。这在柴安安的预料之中。
成程的名字也在,不过已经被挤出了前十;可能跟成程最近不在浪沧城有关。
看着网页的右上方还挂着毕业典礼倒计时的天数,上面写着还有二十一天。
当然,网页上的留言也有质疑——为什么正主柴安安一直不露面了?
然后答方又有一群说词,说评选男朋友这种事,是个女孩子都不能天天出来说道,虽然时代宣扬男女平等,可做为城花必要的矜持是要的。只要能毕业典礼那天正主出来宣布答案就行。
虽然闲话版上有n条示爱寄语,柴安安点着只看陆铖的。
从陆铖回复别人的留言里,她看出,原来她不在网站的时间里,陆铖一直帮她看着网站。
心中暗暗有了某个决定的柴安安关了电脑,重新上床睡觉。
可是她刚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了雾林的境况。
她惊恐地睁开眼。
原来穆楠的话虽然让她想起了和毕业典礼有关的事,可并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因为柴安安没有说出自己半夜打电话的原因。
坐在床上呆怔了一会儿之后,柴安安又拔出了电话,这次她拔打的是爸爸青楠木的电话。
青楠木这个名字也是没有跟家族姓氏。即说是出生时境况相当恶劣,是希望孩子健康长大的母亲给取的这个名字,后来一直用着,到小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也没改过。
柴安安这次的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
青楠木的声音比较浑厚:“安安,想爸爸了?”
“嗯,想爸爸了。可是更想妈妈。”柴安安这后面的话有些失控。
“你不是已经习惯妈妈出差吗?”青楠木跟着问。
“这次不一样了,妈妈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柴安安决定打破柴郡瑜的规定,不像在穆楠面前那样遮遮掩掩,以防电话打完还是没解决问题。
“哦——”青楠木这一个字都回得有些犹豫,却又像心不在焉。
为引起青楠木的重视,柴安安继续补充:“妈妈以前都是三天两头在我睡前给我打个电话的。”
“安安。你怎么了?是想妈妈了还是担心什么?”
“我梦见妈妈了,睡不着;梦境很不好。我担心妈妈。”柴安安只有直说。在这世界上,爸爸虽然不在身边,可也是她坚强的心理依靠。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青楠木的声音再次传来:“安安,我还是老习惯,接下来我说的事——是只有我们父女知道的秘密。好不好?”
虽然有些嫌爸爸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哄,可是柴安安只是乖巧地答应:“好!”
“妈妈受了点小伤。我接她过来养养身子了。她的工作和我们家族的利益总有些冲突;所以吧,这事没有声张。现在。你是大孩子了,知道妈妈是安全的,就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青楠木也是下了决定才对女儿说家族事业和老婆工作性质的冲突的;因为下一步他打算把妻子、女儿都接在身边一起生活。只要在一起生活了,老婆就等于放弃了工作,也就是放弃了矛盾冲突。
“妈妈和你在一起?”柴安安惊问。她的记忆里:往常都是爸爸青楠木神秘出现,然后又神秘消失。妈妈很少去找爸爸。自从妈妈经常出长差之后,爸爸来浪沧城的次数少之又少了。
“是真的在一起,现在她睡着了。我们让她好好休息,不打搅她。等她醒了,我再让她给你打电话。”青楠木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你实在是想妈妈的话,一会儿我给你发张照片。”
“好的!”柴安安是觉得事情有些奇巧: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怎么会没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偏巧是我睡不着了半夜打过去给爸爸,爸爸才说和妈妈在一起?该不会是爸爸为了安慰我才那么说得吧!
为了辩明爸爸说道是否真实,于是,柴安安主动请挂电话:“我先挂断电话等照片。爸爸,你现在就给我发过来。我等着,挂了。你快点,我就看着手机等着的。过了十分钟就不算数了。”
“好的,好的。”青楠木连连答应。
电话挂断,青楠木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实话他真得听出女儿语气里的怀疑,要照片更是想求证什么。特别是后面限止了十分钟。是怕他拿ps的照片去敷衍她。看来女儿是长大了,竟然连老爸的话都开始怀疑了!不像小时候那样,说什么信什么了。虽然有些失落,可也值得庆幸;毕竟女孩子多长点防备心思是再好不过的。
那么柴郡瑜真得和传说中的老公青楠木在一起吗?
…*…
问当今世界黑白两道通吃的家族有几家?
尤氏是不能不提的一家。
浪沧城出海往西过汪洋到陆地的某处——类似古城池的多重围建的建筑物就是尤氏家族的盘居地。核心建筑的几栋摸天大楼,大楼中间是围着的很老式的几幢哥特式旧楼。
就在正中间那一座楼里的第五层,主大卧里的大床上,现在正熟睡着一个女人。
细看,这个女人就是柴安安的妈妈柴郡瑜。
在这,不得不承认柴郡瑜真是命大!这么命大的人真适合从事危险职业!看来她从警真是选对行业了。
为什么要说柴郡瑜命大呢,因为这些实大是太凶险了!
她连中两枪,一枪擦喉;一枪穿膛,竟然还活着。
其实医生觉得很侥幸,两处枪伤分别都很侥幸,可算是连连侥幸:擦喉的没伤着主动脉;穿膛的偏离了心脏。只要伤者意志够坚强过两道坎就能活,一是手术台上能挺过来;二是过了麻醉醒过来,之后基本就没有问题了。
手术后的第三天,柴郡瑜是在青楠木的威胁中醒来的。
因为柴郡瑜不醒,青楠木说得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他说:“瑜,你说军火是罪恶之源,所以在你的地盘我都不卖。你如果就此从这个世界逃跑了;那么我首先占领的是你的地盘,让那变成人间地狱。瑜,你说得我都听你的了……你甚至为了良心安宁要长期分居两地我都容忍了;前题是你要好好活着,让我有个想头。可你竟然不醒来?瑜,你不愿意让你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因为反抗我就此变成炮灰吧?你不愿意你的儿女因为跟着我这样的爸爸身陷邪恶的泥沼吧?你不愿意……”
柴郡瑜反正是被吓醒了,至于青楠木再也不承认自己说过什么,那都是小事了。那种嘴皮子拌口水的帐,留到老了两个人闲的没事找架吵时再算也不为迟。
现在,接完柴安安的电话从阳台上无声推门而进的,就是青楠木——传说中尤氏的当家人。
青楠木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就算穿着睡袍也没见有丝毫的发福之态。只见他走到床前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柴郡瑜,浓眉大眼里有一些暖意泛出。
良久之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棱角分明的脸顺着柴郡瑜的脸贴下,然后又侧过来对着手机拉了拉有些过分严肃的唇角。
好!拍照完毕!
一对超越了玩普通浪漫年龄的老夫妻玩自拍的照片发向了柴安安的手机。
可就在这时,柴郡瑜醒了,她手抓住了坐在床边上发照片的青楠木的衣角。
有所觉察的青楠木转身:“醒了?是我吵醒了你?”
“我看到照片了,你发给谁?”柴郡瑜说话很轻声,带着一种病态的嘶哑。
“医生不是说了让你少说话吗?你只说简单的要吃什么、喝什么就行,这种闲事就不要问了。”青楠木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显然不想告诉柴郡瑜。
“是发给谁的?”柴郡瑜继续问,好像她的话一问出得不到答案就不会摆休似的。
从身份上来说,都不是善茬的一对老夫妻的这种对持,谁会赢呢?
且见青楠木注视了柴郡瑜一会儿,慢慢地扒在柴郡瑜的唇角贴了一下:“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又要乱猜了。好了,你的眼神别审犯人似的看着我。刚才的照片是发给我们宝贝女儿的。”
“安安!”柴郡瑜眼里泛出光,可一会儿又暗淡了下来:“你不该给她发照片,她肯定会留在手机里;被有心人看到就是祸。”
“安安开始说想你,然后又说担心你睡不着觉。我想让她看看你就安心了。”青楠木耐心又有些生硬的解释。是呀,平时他就是发号施令,都懒得说第二遍的人,现在要底声下气的解释发一张照片的原因,还真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