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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对手:烙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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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之后,柴安安听到了双重的呼吸声,有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当然是郝麟的。

    郝麟听柴安安说完话良久才开口,语气也完全变了:“哎——安安,我想可能是那天晚上我失态了,你被吓着了。这样吧,我有个提议,我们把那天晚上的事摸掉。退回原来三个月的期限;其它的约定维持不变。你想想这差不多一个月快过了,再坚持坚持,三个月就过去了。然后你和廖镪都没有任何损失,还不用被迫结婚。三个月后,你如果还不愿意和我公开交往,我就放弃。”

    郝麟的话很明确了,这下该柴安安沉默了。

    也是良久之后,她答道:“好,我答应。”

    毕竟不用面对床上视频曝光的凶险,柴安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你晚上自觉的回家住。”郝麟声音恢复正常。

    “我晚上训练完就回家。”柴安安想着一直坚持跑步,直到够100圈为止。

    “锻炼身体是好事。”郝麟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在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的,不怪当事人没有脑子,而是总想往好出发展;所以被好的结果诱惑。

    柴安安就是被郝麟给的条件诱惑了!

    她不希望自己的和廖镪的视频曝光;因为只有曝光,没有人会去研究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只真声讨她做为城花不守妇道,应该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郝麟就是给了她这点希望——只要她忍耐,这件事就会无声地结束。

    在浪沧夜唱入住一星期完全成了作无用功!可是柴安安还是坚定了跟杨默学好身手的决心。

    晚上——

    跑了两小时的柴安安在收拾行旅回家时,才看到杨默。

    杨默一直抽着烟,一直到柴安安收拾完之后,他才开口:“你确定今天就回家。”

    “确定。”柴安安还是以一种崇拜的眼睛看着杨默,然后犹豫着问出一句话:“你结婚了吗?”

    杨默一怔,不过跟着就把情绪收敛在眼神深处:“没有,可能近些年都不打算结婚。”

    柴安安笑了,杨默没结婚这一点对她来说就足够了。或许是被郝麟逼的,她竟然感觉到现在的浪沧城里,她只有在杨默身边时,才是安全的。可是她也希望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然后把内心的一些模糊想法先压下。三个月很快就过的,那时,她要以自由之身跟着杨默练身手。

    杨默送到柴安安到了停车场,把她的行旅放到了车上,看她离去之后,才打电话给杨坤宇,说柴安安自行回家了。

    杨坤宇那边竟然长吐一口气,说确定回家就行了,应该没事了;毕竟浪沧城是柴郡瑜管辖的地盘,谁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杨默打完电话之后,却还是吩咐手下的人,继续用两个人暗中跟着柴安安,直到她到家为止。

    柴安安回到家时意外地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郝麟。她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郝麟一脸的平静,跟着柴安安的车开进院之后,他把行旅从后备箱拿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屋里,柴安安看着郝麟说:“我很累,就想洗个澡睡觉。你也应该累了吧,请回吧。”

    郝麟没有出门,走近柴安安,托起她的脸十分专注地看着,然后轻声说:“上次事没处理好就急着回来见你,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楚你。现在仔细看看,你瘦多了。好像眼神也变了,变得深沉一些了。是因为你也思念?”

    思念?真是笑话!这年头的男人都怎么了,自恋到自以为是的程度了!柴安安带着笑果断地摇头,可是幅度不大,因为脸还在郝麟的手里。

    郝麟并没在意柴安安没回话,他的脸慢慢地压下,嘴贴上了眼前的粉色唇。

    柴安安像被下了咒一样,竟然没有挣扎,任凭郝麟一点一点地深入。

    这是一个很缓慢、很安静、很绵长的吻!

    柴安安自己都不明白,明明是抗拒的,为什么就没有反抗;再一次她感觉郝麟不是普通人,像有魔法似的能左右她的身体。

    吻之后,郝麟在柴安安耳边轻声说:“去泡澡吧,我叫外卖,你没吃晚餐,夜宵不能少了。”

    柴安安像木偶似的进了房间……

    泡在浴缸里时,柴安安还在自问: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就和他自然的吻了?我应该很讨厌他才对呀!当时为什么就反应不过来?

    夜宵是参鲍齐全的大补汤,柴安安很反感:“看着这么白,感觉又肥又腻,我一点食欲都没有。你能不能不一回来就想着法的折磨我?”

    “你知道我在外面工作多枯燥吗?如果回来不折磨折磨你,我这生活还有什么乐趣?”郝麟真是恬不知耻。

    “那你不认识我的时候不是——”柴安安打住了话,她本意是想堵郝麟的话,意思是不认识她的时候难道不是过的人的日子。可是一想到她看见过的郝麟和水婉儿在一起的情景,她就住了口。

    还好,郝麟的注意力好像在汤上,并没追究柴安安的话里意思。他只是坚持要她喝汤,而且勺子都到了嘴边。

    不得已,柴安安妥协了,接过碗自己喝。

    喝完之后郝麟没有走的意思,说是只睡一张床上,不会做男女之事,当然如果柴安安求他,那另当别论。

    去,求你,做春秋大梦吧。柴安安内心带着这种不屑睡着的。郝麟还真是说话算话,一夜都没动她,甚至都没有像以前那样搂着她睡。

    这一晚上属于非常安静的一个晚上。

    早上——

    闹钟响起时,柴安安坐了起来。郝麟当然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搂住要下床的柴安安说:“做早餐,烙饼。”

    “我不会烙饼。”柴安安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郝麟,心道:想吃我烙的饼,也不照照镜子问问自己是谁?

    郝麟手上力道一加,柴安安就完全到了她怀里。他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按着她高耸的小山丘,声音更底却更坚定地说:“烙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