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冷魅首席戏娇妻 !
见柴安安沉默不语,廖镪继续说:“安安姐有心事时我能看出来。不过这几年安安姐鲜少有心事了,昨晚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担事了,你不防告诉我。再说了,如果你说出来我解决不了,我们还可以向大人们寻求帮助。我知道你怕你妈妈知道了之后会限制你的自由,不是还可以向我爸爸、妈妈求助吗?就算你不愿意打搅你妈妈和我爸爸在外地执行的任务,可是只要告诉我妈妈,她会解决的。”
耐心地听完廖镪的话,柴安安竟然有些感动:廖镪说的没错,从小“标准后妈”没空时,我柴安安基本就是廖镪妈妈那里混。有多时候都感觉廖镪妈妈比我柴安安的“标准后妈”亲切的多。我小时候我还亲切地叫过廖镪的妈妈——叶莲为“莲妈妈”。柴安安我认识的大人长辈里面,也就是这个莲妈妈不用三天两头的出差,她永远都在,在那个并不起眼却很温馨的名叫“依人善面”的美容院里安祥的等着什么。就只是莲妈妈脸上的笑容就能让人产生无形的依恋,甚至我柴安安幼小心灵都会被那种依恋感动。如果我因为躲郝麟去莲妈妈那里,郝麟的手段我已经初步见识,那是非常的卑鄙下流。安祥的莲妈妈可不是像吸血鬼似的郝麟的对手。对连妈妈的那份依赖、那份感动柴安安我是一定要好好珍惜在心里的……
“安安姐,你在想什么?”见柴安安犹豫着停步,眼神注视着某一地方发呆,廖镪有些不安了;因为这是柴安安在他面前展示的新形象。在廖镪的记忆里柴安安是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发呆的。
柴安安醒过神来,又开始往前迈步:“哦,被你一说起莲妈妈,我好像感动了。感动归感动,现在大了,莲妈妈的零食不是我的需要了。”
“感动?安安姐,你好像一夜之间真得变了。”廖镪着实不解。在他的记忆里柴安安会笑、会闹、会打、会叫,做任何事、受任何待遇都会心安理得;可从没有展示过如何会感动。原来发呆就是表示感动?
虽然有些语无伦次,话不对题,柴安安还是继续边走边说:“变了?我真得变了?不过我再变你还是我弟弟。你是个很乖的弟弟!你以为你长大了,可是一有事就向大人求救的想法就是你心里没长大的标志。好了,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没事,什么麻烦事都没有,我就是想花钱。很简单的事,你陪我不?”
“陪!”廖镪用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那种态度肯定地回答。
“那就行了。”柴安安灿然一笑,拉着廖镪走得更急,她竟然害怕提前一堂课也逃不了郝麟的掌控。
还好,廖镪似乎明白柴安安想急于离开,就像小时候逃课一样。可是上大学之后的柴安安逃课都是逃的大摇大摆的,现在竟然紧张,是因为她对逃课一事有了新的认识;还是因为她心里某些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廖镪停车的地方很快就走到了。为了压住内心的不安,柴安安一坐上车就吩咐:“赶紧点,快开车。”
“哦。”廖镪松离合、踏油门……
不一会儿廖镪就带着柴安安出了学校大门一路向东。
“浪笑酒店”和“浪滴咖啡”是同一个老板开的两种类型的店。
“浪滴咖啡”是西餐厅,就是连用的服务生都是金发碧眼。浪笑是酒店,服务生着的是汉服;饮食是以中餐为主打,是号称满汉全席都能摆的地方。
半小时后,柴安安和廖镪就是浪笑中餐厅里最早来吃晚饭的顾客。柴安安的亮丽和廖镪的帅气引来了不少服务生的目光,不过还没有造成困扰。因为她们还是没有认出柴安安就是浪沧城的城花。这点上,柴安安还是满意自己的先见之明,因为她参选城花时,做足了面上功夫——多层粉底加彩装、加额头上明显的美人痣。让电视里的她不现在不施粉黛的她判若两人。
两个服务员之间底声的对话就是对柴安安有先见之明的见证。
甲说:“你看,那个女客好眼熟。”
乙回:“是眼熟,好像是城花。”
甲:“不是城花,只是像而已。城花额头有棵美人痣,而她没有。”
柴安安把菜单对廖镪一推:“你点吧,点什么我吃什么。”
廖镪也不推辞,其实柴安安喜欢吃的廖镪都喜欢吃,时间长了就成了廖镪喜欢吃的也是柴安安喜欢吃的了。一起长大的好处就是饮食上很容易被同化;当然,一起长大也有坏处,那就是在对方面前想隐藏点什么反常情绪比较困难。就像现在柴安安心里的事止口不提,廖镪还是感觉出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廖镪决定什么都先放下,寸步不离的陪着柴安安。
只是,柴安安虽然在廖镪面前隐藏不了反常的情绪,可是她可以坚持不说具体的事。就算有什么事需要廖镪协助,事后柴安安可似强势的不让廖镪说出来。从小柴安安就是这么干的,左右廖镪那是柴安安最成功的杰作。
廖镪今天点的其它菜都是平时两个人爱吃的,就一个蒜泥薄荷不是柴安安愿吃的。而且上了这道菜之后,廖镪就放在了柴安安跟前说道:“这道菜你今天得多吃点。”
“为什么?”柴安安看着蒜泥就皱眉,她是喜欢吃甜食的人,从来就没打算面对蒜泥这么剌激人味觉的食物。
廖镪笑了笑:“你偿偿吧,没你相像的那么难吃,而且这道菜对心情不是很顺气的人有特效。简单明了的说就是专治气不顺。”
柴安安是明白自己不止是气不顺,而且这两天的运道更不顺,怎么就招惹上了一个不知道“理”字怎么写的霸道无赖。关键这个霸道无赖还有吸血鬼的可怕行径,有失常的控件*。
出于吃了蒜泥就能把一切不顺剌激走的期盼,柴安安就真的吃了一根薄荷叶。一股稍带着辛辣的清凉矛盾味道穿过喉间之后,成功的剌激了柴安安的味觉。她又吃了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柴安安对着一盘薄荷很有兴趣时,她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