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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砚还没享受怀里的温香软玉,怀里的女孩就脱离他的怀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刚有东西碰我。”
覃砚笑得贱贱的,“嗯。”
陈槿言看他笑的样子,严重怀疑刚刚是他搞得鬼!
笑得那么贱!!
陈槿言瞪他一眼,却也不敢再当先头锋的往前走,愣是躲在覃砚身侧。
覃砚拉着她的手她也没拒绝,直到通关。
覃砚摸了摸她左手上的那戒指,不由得扬唇。
一直玩到了晚上,四人才歇下来。
夜晚的星空很美,美到璀璨夺目,繁星满天。
最后四人去坐了摩天轮。
“那个我跟姜沉一起,你俩一起吧!”
路曦给覃砚使了个脸色,就拉着姜沉先上去了。
姜沉看着路曦拉他的那白皙的手,愣了一下。
她的美甲是红的,衬得她的小手愈发白皙,与他的肤色形成对比。
陈槿言无奈,跟着覃砚上下一趟。陈槿言看着摩天轮缓缓上升,外边的夜色很美,五彩斑斓的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形成完美的轮廓线。
她在看风景,旁边的覃砚在看她。
摩天轮上至最高点。
“陈槿言,一切都会变好的。”
覃砚拉过她受伤的右手,柔声道。
陈槿言的视线从外面的景色中移开,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
许久之后,她脸红的撇开脸,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
如今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她再也不能画画了么?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以前那般脆弱了。
另一边的路曦和姜沉。
路曦贴着玻璃使劲的瞅着后边的陈槿言和覃砚的位置,想要看好戏却怎么也瞅不到。
姜沉看着旁边的女人的举动,有些滑稽好笑。
“臭小子,你笑什么?”
路曦没瞅到什么,沮丧的回头,就看见姜沉搁那笑。
姜沉正了正神色,“没笑啊。”
路曦皱眉,“我明明看见你笑了!”
“没有。”
路曦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落地起身的时候,“我草!”
路曦不知道被什么突然绊了一下,惯性的往前踉跄了下,没站稳直接倒向姜沉那去。
姜沉下意识的接住她,两人来了个亲密接触。
饶是路曦都觉得尴尬,连忙起身,“抱歉啊,”说着就跌跌撞撞的出来了。
真是奇了,平地也能绊倒,她今天是遇霉运了吧!
姜沉原地愣了下,指间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闭眼绪了绪心神,也跟着走了出去。
于陈槿言来说,这一天无疑是开心的一天。
果然,心情不好就是应该出来散散心的。
回到家时陈志荣和路娟已经在家了,看着女儿终于肯出去了很是开心,连忙想要留路曦下来吃饭。
路曦想着车上还有人呢就婉拒了。
暑假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之前的计划全都泡汤了,陈槿言只能百般无聊的在家待着,整天不是吃了就是睡。
覃砚最近也是忙得很,这几天都没怎么来找她。
陈志荣前两天就去工作了,家里也只剩她和路娟还有李慧芬三个人。
她的手已经好得大半了,只差纱布没拆,再过一两天就可以拆纱布了。
拆纱布时,她看着手心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心里还是会不由得难受。
手已经能动了,但是不可以提重物,不能写太久作业,也不能……画画。
她叹了口气,或许老天注定的,她的前途是跟美术是无缘的。
兀的想到了那天在巷子里的一幕幕,她的脸不由得冷了下来。
赵雅琪。
等着吧。
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陈槿言一大早就收到付君悦的信息,邀她去城南玩几天。
陈槿言想着反正是没事,就答应了。
付君悦是亲自来接她的。
一路上两个女生聊了很多,付君悦也知道了她这些天发生的事,不由得替她惋惜和愤恨。
“那个疯婆子叫什么?我明儿找人弄她去!”付君悦恶狠狠的道。
陈槿言笑了笑,“说了你也不认识的,这事我心里有数的。”
这么长时间跟付君悦相处下来,她早就发现付君悦外表看起来清冷,但内心却是个仗义执言,嫉恶如仇的女孩。
付君悦看着她笑的样子,跟一开始的在少年宫画室的那个她有些不一样了,却一时之间又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车子一直往南开去,开出了城郊很远很远,才到城南地区。
相对于城北,城南也有很多府邸,不一样的是城南更多的是高楼大厦。
而城北多的是庄严府邸。
想到覃砚的那个祖宅,就不由得叹息,这么大的宅子,逛半天也逛不完整个覃宅吧……
车子一路往里开,转入一条山路,一直向上开,道路崎岖,也没有什么车经过。
要不是陈槿言信得过付君悦,此刻都怀疑付君悦是不是要把她弄去卖了。
到了半山腰,进入眼帘的是一座宅子。
付家到了。
陈槿言下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果然这城北城南的地头蛇就是有得一拼,这装设,布局,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拥有的。
“小小姐。”
付君悦领着她进去,旁边的仆役恭敬的弯腰。
付君悦随意的摆了摆手,就领着陈槿言进去了。
“小小姐啊你可回来了!老太爷都急死了!”一个中老年的男人急匆匆的走过来,着急道。
“急什么啊,不就出去一上午吗?又不是失踪!”付君悦翻了个白眼。
“小小姐啊,你又不是没失踪过……”那中老年男人汗颜,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陈槿言,“这位是?”
“我朋友,过来玩几天的。”
接着又跟陈槿言介绍道:“槿言,这是我家管家李叔。”
陈槿言点头,“李叔好。”
“好好,既是小小姐的朋友,那就是家里的贵客。”
“李叔,你给她安排我房间旁边的那个房间住就行了。”
“知道了小小姐。”
“爷爷呢?”
“老太爷在后山呢。”
“知道了,你先帮我朋友拿行李安排吧。”
“好的,小小姐。”
李叔接过陈槿言的行李,就往一处建筑物走去。
陈槿言倒是有些好奇,付君悦既然是付家独女,不应该是喊小姐吗?
为什么是小小姐?
不过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也不便多问,只是一瞬间的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