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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惨淡一笑,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如今的这般模样。
付君悦了然,没有继续询问,转而其他话题,“刚才那帮人,为什么要堵你。”
陈槿言沉默了会,樱唇轻启,“他们好像跟覃砚有过节。”
付君悦疑惑,“你跟覃砚?”
“我跟他……没关系。”陈槿言耷拉着个毛茸茸的脑袋,语气闷闷的。
早就没关系了。
付君悦看她不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对了,你刚刚好厉害,还好今天有你在。”陈槿言回想到刚刚那些场景,付君悦一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孩子,身手却如此厉害,不由得崇拜她的身手。
况且她刚刚所说的城南付家太极传人,陈槿言在此之前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她没想到,付君悦居然是城南付家太极传人。
虽说容城比不上一线城市,但这所城市却也处于江南富饶之处。
在容城这个地方,陈槿言家居于城中心,城中心很大,街道四处都是,小巷更是遍布整个城。
再往外扩,就是分东南西北四处远居,而这城南一片,付家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地龙蛇。
“从小练到大,一般般吧,”付君悦淡言,好似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小打小闹,“他们以后大概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谢谢你。”陈槿言再次感谢,如果今天不是付君悦及时出现了,那她估计……
第二天下午,画室放了半天假。
再过两天,学校就要开学了。
经过昨晚那一遭,陈槿言和付君悦的关系比以前更进一步。
“那你今晚还回来吗?”陈槿言询问一旁正在照镜子的女孩。
两人本来打算一起出去玩,但是付君悦临时有事要回家一趟。
“看情况,要是太晚了就不用给我留门了。”付君悦拿起背包,跟陈槿言道别,就出门了。
刚走到巷口,就看到同班的覃砚往这边走来。
她隐隐感觉得到,覃砚和陈槿言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毕竟两个人在上个学期有一段时间也是非常要好的地步。
好到让人误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可到后面却像陌生人一般,让人不思其解。
思量了下,付君悦抬步走过去。
“覃砚。”
覃砚插着裤兜,刚走到便利店门口,就听到有人喊他。
抬眼看过去,有点眼熟,不认识。
正准备往巷口走,又被喊住。
“我是付君悦。”
付君悦倒是无语了,同班的都不认识?
覃砚再次停下脚步转过头,有些疑惑,付君悦?是谁??
“……”付君悦翻了个白眼,这人怕不是班上的女生只认得陈槿言吧,“同班同学。”
“哦,”覃砚脸上淡漠的神情未曾减去,像是知道了一般,“有事?”
“……”付君悦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比她还拽。
“陈槿言昨天被人堵了,”付君悦眼神淡淡的,像是看待常人一般,“她差点自杀。”
覃砚在听到这句话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眸色变暗,眼里露出阴狠。
自杀……
在旧街这边,敢堵人的那莫过于那一个了。
潘远安,他记住这一账了。
“她……现在还好吗?”覃砚脸上浮上关心和担忧,语气终于带了些许情感。
“现在好多了。”说罢,付君悦没有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覃砚眸色变深,脸上开始显现狠厉之色,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抬头望了眼巷口的方向,转而换了方向离开了。
“砚哥,叫我们出来干嘛?”覃淮大老远的从北街那边赶过来,感觉又过上了在学校周末赶来学校的样子。
他敢怒却不敢言,悲哀,谁让砚哥是他们老大啊。
翟奕轩和李峥就好多了,毕竟翟奕轩家就在旧街,而李峥在西街那边,西街距离旧街还挺近的。
一见到覃砚,几人就感受到覃砚整个人身上散发的浓郁的火药味。
这怕是要打架了。
“这旧街,潘远安一般在哪里。”
语气冰冷淡漠,脸上没有丝毫感情。
几人对视一眼。
旧街,潘远安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整天泡在“五七娱乐场所”。
“五七娱乐场所”就是上次覃淮生日时在的那个地方。
覃砚没在说话,径直离开了这里。
几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来到“五七娱乐场所”,还未进去找人,就看到了潘远安从里面出来,那姿态,玩的心满意足。
手上的脱臼已经正回来了。
覃砚眸色变暗,整个人散发着冷意。
几步上前,潘远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覃砚三两下制住,拖着到旁边的小巷里。
几人心道麻烦了,砚哥平常可不会主动找别人惹事。
把潘远安摔到墙边,直接上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不留丝毫力气。
“啊——砚——”潘远安被勒的说不出话来,胖脸直发白。
好一会,覃砚才松手,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胖子。
“上次没弄死你,真是给你脸了。”说罢,开始一拳一拳的呼在潘远安脸上。
力道狠劲,只几拳,就把潘远安的两颗牙打下来了。
都是因为他,他如今有多少次想打死当时答应绝交的自己,也想揍死连累她的自己。
他现在多么心疼她,潘远安却把他现在捧在心尖的女孩逼到差点自杀。
“砚哥!我错了!”潘远安苦苦求饶,他自是知道覃砚找他是因为昨晚那件事,臭婊子,居然敢告状。
覃砚毫不留情的往死里打,眼里的狠厉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削减半分。
“阿砚!阿砚别把人打死了!”眼看着覃砚要把人打死了,几人才反应过来,上前拉住他。
覃砚杀红了眼,满是嗜血。
地上的潘远安已经鼻青脸肿了,掉了两颗牙。
“再敢去找她,我弄死你。”
覃砚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了。
几人才恍然大悟,感情这货居然去骚扰槿言姐啊!
“居然敢去骚扰槿言姐!”覃淮当先,每个人都给地上的潘远安来了一脚,才跟着离开。
地上的潘远安被吓的不敢动弹,今天覃砚的样子,他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
前一晚被声名显赫的付家传人警告,今天又被覃砚往死里狠打了一顿。
那付家传人也便罢了,他覃砚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家道落魄的一条摇怜犬!
凭什么人人都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