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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眼神暗使,众人齐拥而上。
凤衿抛出了手中的钢珠,师父以前在钢珠的内核设置了机关,触发后杀伤力极强。
是他们先来招惹她的,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钢珠在地面飞速旋转,数条细长钢丝从钢珠的蜂巢中弹出。
王总的手下被钢丝绞着脖颈,几乎无一幸免。
他们越是用力挣扎,钢丝就缠得越紧。
好几个被勒得面红耳赤,险些被割断喉咙。
众人哪里还敢乱动?他们看凤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女孩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清寒的眸光扫视众人,“有个人说要把我拖出去办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一人。
凤衿从口袋里掏出瓷瓶,往那人嘴里塞了颗药丸,“免费送你一颗伸腿瞪眼丸,下辈子找小伙伴的时候记得擦亮眼睛,一定要远离那些出卖你的猪队友。”
男人拼命地往嘴里抠,可惜他什么也抠不出来。
空气静默如死,众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他们怕被她投喂伸腿瞪眼丸。
如果能原地消失,所有人都想消失,包括王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人会暗器。
暗器伤人就算了,她还喂毒,特么地简直不是人。
乔语嫣那死女人干啥啥不行,逃跑比谁都快。
王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看她长得弱不禁风,没想到下手还挺狠的。
思考间,凤衿言笑晏晏地走了过来,“王总,你不是想把我卖到沙湾去做妓吗?真不愧是你,就是比别人有商业头脑,沙湾那边遍地都是我的熟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不是你卖我,是我卖你们。”
王总起身要逃,那名脾气火爆的保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冰寒凛冽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大小姐在沙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是你们能随便欺负的,等你和你的手下到了沙湾,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满脸嫌弃地把王总扔到旁边,语气恭敬地对凤衿道:“大小姐,主子命我明日赶回沙湾,能把这些人交给我处置吗?”
凤衿弯腰捡起地上的钢珠,弹出里面的机关簧片,钢丝线又自动缩回了蜂巢。
她看了眼王总和他的手下,神色淡淡地道:“五师兄日理万机,你们不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烦他,若他问起,你就说这些人偷了我的钱,我一怒之下才把他们送到了沙湾做苦力的。”
保镖点头颔首,带着王总和他的手下离开了。
傅君麟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傅征和傅均河。
凤衿磕着瓜子,悠然自得地品着茶,看了眼傅征和傅均河,眼里满是嘲讽和不屑,“小傅爷,你什么时候换保镖了?这两个人长得又老又丑,该不会出了事还要你来保护他们吧。”
傅征脸色微沉,不悦地抿着嘴,长辈架子端得老高。
傅均河尴尬地笑了笑,小姑娘除了说话不好听,神医气质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要不是傅霆轩说漏嘴,他们哪里知道傅君麟带回家的女孩就是名动九州的神医弱水。
“这是我大伯公和二叔,上次在傅家见过面的。”傅君麟撤走了她的瓜子和茶水,嗓音温软低沉地道:“空腹喝茶不好,要改。”
凤衿单手支起下巴,脸上的笑容可可爱爱的。
想到旁边坐着两个比酸菜鱼还多余的人,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难得和美人花前月下,结果身边蹲着两个大功率电灯泡,换谁都会不开心的。
“他们跟过来做什么?”
眼里的嫌弃毫不掩饰,傅征气得哼了几声。
“我来找你续个命。”
不待傅君麟开口,傅均河抢先答道。
凤衿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你没救了,下一个!”
上次还是半截身子在土里,这次见他,整个身子都入土了。
“不不不,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上次你不是说让我买个小玩意戴在身上吗?都怪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没有听从你的劝告,直到那天回家发生车祸,我才对你的话深信不疑,凤小姐,你身上的平安符我都要了,开个价吧。”
他拿出十张卡摆在凤衿面前,以示自己的诚意。
凤衿婉拒了,“现在谁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自己?”傅均河的心态瞬间崩了。
近来家里大事小事不断,吓得他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尽管他夹起尾巴低调做人,但还是厄运缠身,尤其是昨夜凌晨家里发生的那场火,半个后花园都快烧没了,要不是管家半夜被尿憋醒,他们一家子都得活活烧死。
毕竟是下山以后想救的第一个人,凤衿也猜到他会回来找自己,她扔了个锦囊给傅均河,“这里面有救你的法子,回家以后再打开看,看完以后马上烧掉,切记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
傅均河灰暗无光的眼神又亮起来了,他激动万分地接过锦囊,把所有的卡都给了凤衿,“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我所有的身家财产,从现在起都是你的了。”
凤衿没有收,她凝了凝眸,眼尾沁着丝丝寒意,“当年你在威尼斯酒店护了她一次,现在我也救你一次,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凤衿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红烧肉肥美多汁,油而不腻,京城的厨师果然名不虚传,等她办完事,就把小傅爷家的厨师抢上山,以后她和师父的三餐就不成问题了。
“咳咳!”
傅征轻咳几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凤衿沉下脸,她拉起傅君麟的衣袖,表情不悦至极,“小傅爷,他不讲卫生,你能不能管管他?”
如果在大凤山,谁敢在师父面前清嗓子,那简直是自找死路!
傅君麟眉眼潋滟,笑出了苏妲己的魅惑,“他那么大的人了,用不着我管,反倒是你啊,脸上沾了饭粒,连大伯公都看不下去了。”
他用手擦去,温柔的指尖短暂接触,凤衿从耳尖红到了脖子根,脸上怎么会这么热,是不是小傅爷偷偷给她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