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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七听完后,摸着下巴道:“厉鬼索命?可是厉鬼索命只会找害他们的人,怎么会无差别杀人呢?”
黄思思也很郁闷:“对啊,这情况…和书上写的不一样啊”
“算啦,等明天去了一切就都知道啦”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等着明天去了现场看了再说,
黄思思又和时七聊了会天,约定了明天相见的时间,直到酒馆有游客买酒,这才离开,
时七去地下酒窖给两位游客拿了酒,简单结了账,回头就看到秦四语倚在楼梯拐角处看着她,
见她看过来,向她扬了扬手,时七也回了个明媚笑脸,
“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待游客走后,秦四语走来问道,
时七不在意道:“就是去除个厉鬼而已啦,也就一两天时间,不需要不需要”
秦四语走到她对面,说:“这次只有你一个人,外出的东西都带好,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些,不要什么人都信,遇到危险的事让黄思思先上别再又像上次一样再受伤”,
秦四语说完还有些不放心,又道:“还有,我让素娘准备了些药,你一定要拿着,解决不了的事不要逞强,灵蝶还有吗,遇到困难就放灵蝶,还有…”
时七在他喋喋不休的唠叨下,脸色渐渐从无所谓变得生无可恋,
她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见秦四语不再说话,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
时七无奈地掏了掏耳朵:“老板,我就出去两天,不会出事的,你就放心吧,唠叨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秦四语交叠的手指微微蜷缩,他伸手慢慢抱住眼前的少女,时七对他突然的拥抱先是愣了一下,
刚想抬手拒绝,但又明显的能感觉到在她腰间横着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似乎只要一放手眼前的人就要不见了一般,
她慢慢放下手,任由他抱着,耳间传来他剧烈的心跳声,他说:“阿七,我…害怕,你还会回来吗?”
这句话中的恐慌做不了假,时七叹了口气:“十年了,老板,你就不能改改吗?我不回来我去哪?你…要赶我走啊”
秦四语没有说话,就一直静静地抱着她,等到他松开手,时七站直身子,
她歪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很不对劲啊,不对,从我上次受伤开始你就很不对劲,嘶~”
时七伸手想摸一摸秦四语的额头,手还没碰到就被秦四语偏头躲开了,
这下时七更加奇怪了,秦四语没给她再试探的机会,留下一句让她继续看店,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嗯?”时七歪头,时七不解,她怎么从老板的步伐中看出了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再配合他刚才的行为,好奇怪啊,
她刚坐回柜台后,百茗就从外面回来了,百茗将一个长条形盒子放在柜台上,
时七拿过去打开,发现里面放了一盒用朱砂画的黑符,
百茗说:“听辅星说主事明天要独自去处理委托,这个主事带好,打不过就扔过去”
时七被百茗的话震惊到了:“这…可是黑符!”
黑符,道修中最顶尖的符箓,就连黄思思那种世家出身用的还是中等的黄符,
黄思思作为黄家独女,手上也只有一张仅次于黑符的红符,
一张黑符,在玄界的鬼市里是有市无价的存在,就这么随便丢给她一盒?这可是整整一盒!
百茗抬手敲了敲柜台:“对啊,每张黑符的功效我都标的很清楚,主事直接拿去用就好,不够再拿”,
百茗说完又温柔一笑,再次开口,这次声音压低了许多:“实在不行,主事去老板库房拿,那里面都是好东西”,
听了百茗的话,时七眼睛大睁,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摇头的动作间就肉眼可见的怂的一批,
百茗见状继续说让时七不要怕,老板这么喜欢她,肯定不会罚她,
毕竟这可是老板第一次那么宝贝、那么纵容着一个人儿呢,您在老板心里可是独一无二最特殊的,
说到最后,时七直接捂住耳朵趴在柜台上不作理睬,
恶趣味得到满足,百茗又恢复成温温柔柔的大姐姐,安慰说刚才是在逗她,
又说让她注意安全,可别又像上次一样受伤了,记得早点回来之类的,
说完施施然上了楼,徒留时七一脸疲惫的倒在柜台上,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恶趣味的百茗真的不能惹,招架不住,
她狠狠呼出一口气,将脑中被百茗诱导的胡思乱想打散,专心看店,
一天的时间无知无觉的匆匆过去,时七伸了个懒腰,将大门关上就回了房间,
不知怎么的,今天她罕见的感觉到了睡意,
手机里还在播放着当下正火的电视剧,时七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不想叫你少主”,声音是一道带着稚气的女声,
又来了,时七想,多久没有做过梦了,或者说除了上次秦四语反噬那次梦到了莫初颂之外,
时七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算了,那就看看这次又是什么剧情,
“秦妄尘,我叫秦妄尘”,
还未到变声期,稚气中透着清冷的男声传来,
“秦妄尘”
时七在梦中复述一遍这个名字,她想要看清眼前两个孩童的脸,可是他们周围始终围绕着浓重的雾气,
“你可以叫我颂颂,我母亲就是这么喊我的”
眼前骤然一黑,朦胧间时七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个庭院之内,周围依旧萦绕着浓重的雾气,
时七挥舞双手想要打散,却没能成功,
“主事,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时七一惊,这个声音,是素娘,素娘怎么会在她梦里,她口中的主事又是谁?
可惜被喊主事的那人并没有说话,时七只能看到一道身形纤瘦的女人背影,柔顺的黑发遮住她大半的肩膀,
“颂颂,回家”
一个身型挺拔的男人走到那道纤瘦的身影身边,他轻轻将女人拉进怀中,搂着她离去,
心脏处又开始泛起疼意,时七捂着心口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直到眼前再次白雾一片,
那个男人,是谁?心脏好疼,为什么…
“啊!”
时七捂着心口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缓缓睁开眼,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心口的痛意渐渐消失,她慢慢坐起身,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汗浸湿,敲门的声音隔着从门板处传来,
黄思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时姐姐,你醒了吗?我们快出发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