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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时候,就算安菲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方设法给她摘下来。
不管是上九天揽月,还是下五海捉鳖。
翟闵殊拿起她的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揉捏着,嘴角的笑意就像不值钱的那样,一直挂着。
太好了,他终于不用再憋着了!
自从安菲映怀孕后,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不敢乱动,每次情动的时候,都只能去洗个冷水澡,浇灭满腔的热情。
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敢真的进去,怕伤到了孩子。
但现在安安愿意为他做到这个程度,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能太过贪心。
许叙带着人将宫里和裴家刚送到府上的礼物抬了进来。
安菲映看着满满十六口箱子有些吃惊。
“阁主、公主,这些都是陛下(安若睿)和圣上(太上皇安允戟)以及裴家送过来的,其中五箱是裴家的,剩下的十一箱陛下和圣上给的……”
他们两个不过是来郊外的庄子住半个月而已,竟然把这么多东西都送过来了。
裴家的五箱礼物中,有一箱是裴家两个舅母让人带给安菲映的,她们知道姑娘家脸皮薄,不大好意思。
但她们的夫君都不像旁人那般,家里有三妻四妾的。
既然那些男人们愿意为她们守着,她们自然也要给予相应的回应才行,可不能让他们都憋坏了。
“怜春你们四个将这些礼物都安置好吧!”安菲映对怜春等人说道。
——
端太妃宫里。
“陛下果然已经拟好了圣旨?”端太妃一脸严肃地说道。
“回太妃,是,是!”贴身姑姑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太妃要不,要不你去和陛下服个软,或者去太上皇的寝宫里求一下圣上?”
“哼,要我跟他服软?绝不可能!太上皇当年都恨不得我离皇帝远些呢!要不是,要不是当年的左徽芯觉得她抱走了我的孩子,有愧于心,良心不安;要圣上保证不会去母留子,我才保住了自己的命呀!”
“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来,为何深居简出,总是对外抱病呢?能得小六这个孩子,还是我当初去求了左徽芯,圣上才愿意给我一子。”
“圣上当年觉得只要我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就不会去抢左徽芯养的那个孩子了。”
“圣上这些年来,一直在提防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端太妃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怨,所以她恨,她不止恨上了圣上,恨这个被抱走的孩子,更恨左徽芯,恨她明明自己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还能得到圣上的偏爱,抢了她含辛茹苦诞下的孩子给她养。
“去,去许家将妍灵带进宫来。”
端太妃神色一暗,这皇后必须得是她许家的女孩。
她穷极一生得不到的东西,她也要让自己家族的女孩得到。
她何尝不知道皇帝对她无半分母子情分,她就是要恶心他。
“太妃,陛下他……”
“让你去就去!你是谁的人!”
太妃眸色变得狠厉,瞪着那个姑姑。
“是!”贴身姑姑只好硬着头皮退了出去。
安若睿听到端太妃身边的姑姑过来传的话,说是将打算跟着安郡王去封地,临走前想见他一面,有些话想要跟他说,好全了这份稀薄的母子情分。
安若睿心里冷哼了一声,他原以为在端太妃在去封地之前会安分守己些,没想到贼心不死呀!
他跟她有什么情分可讲呢?
虎毒还不食子呢!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这个生母可有半分做为他母亲的样子,他有些后悔当年因为担心自己的妹妹在宫中被欺负,舔着脸面去求她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照拂一二。
那天,他在她的宫殿门前,跪了一夜,那扇宫门紧闭了一整夜。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那个雨夜是多么地寒冷,是那么地遍体生寒。
自从许妍灵告诉他,端太妃的策划后,他便安排人在端太妃的宫里监视着。
哼,果不其然,端太妃打算剑走偏锋。
在端太妃派人来之前,他便已经知道了她的打算了。
堂堂太妃竟然这般龌龊,偏这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真的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当人母,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母亲的关爱的。
要不是看在自己这个六弟还不错的样子,不舍得让这个弟弟伤心,他未必不会……
安若睿敛了敛心神,淡声道。
“去回端太妃,朕朝政繁忙,不必了。”
“若是太妃真的有什么想法,让她务必顾虑一下安郡王。”
他不想再耗费心神在端太妃身上了,反正所有的圣旨明日便会下,别想再多生不必的事端。
算是还她给的命了,从此他们不拖不欠,再无相干。
那名姑姑听出了安若睿话里的警告,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的,现在只能都咽在肚子里。
她知道端太妃一向最在意的就是六皇子安若洋了,任何事都大不过他去,
端太妃听到这样的回复,将桌子上的茶具一扫,哐当~
全都摔在了地上,满地狼藉。
“他,他竟然来都不来。”端太妃眼神有些颓败。
安若睿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心狠这方面真的像极自己。
随即她的寝宫里进来了两排千机阁的锦衣卫。
端太妃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寝宫里的锦衣卫,脸色一怒。
“放肆,哀家的宫殿也是你们想来就来的地方吗?”
带队的蒋夜躬身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说道。
“参见端太妃娘娘!宫中出现了刺客,卑职正在奉旨捉拿刺客!”
说完,蒋夜看都不看端太妃一眼,吩咐人搜宫。
“你……你……”端太妃气愤地说道。
“太妃娘娘,您可别激动,属下也是奉旨办事而已。”蒋夜不咸不淡地说道。
没多久,蒋夜从太妃的宫里搜出了十来个人。
丝毫不理会端太妃激动的情绪,按照翟闵殊的吩咐,随后对身边的锦衣卫说道。
“都杀了!”
“是!”
“许叙,你敢?”
这些都是她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人,他怎么敢?
“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搜太妃的寝宫,当然有事先禀报给安若睿的。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一些代价的。
如今端太妃的代价,可是最轻的了。
谁让她是天子的生母呢!
“翟阁主,让卑职给您带一句话。左皇后的膳食里,加了些什么,太妃应当记得的!如今这不过是对太妃当年做过的事情,略施小惩罢了。”
端太妃听到后,呆愣了在原地。
他,他怎么会知道?
他跟左皇后到底是何关系?
许叙说完后,大手一挥,示意他们做事。
“太妃娘娘,救命!”
“太妃娘娘~”
跪在地上的众人满脸地恳求,却没有一点用处,锦衣卫们手起刀落。
端太妃被眼前鲜红的画面,吓得惊坐了在地上,被吓得脸色惨白。
翟闵殊为何会知道当年她做的事情,她没想过要去害死左徽芯,她只是想让左徽芯变得虚弱些而已。
她真的没想到……
翟闵殊不是同小七去了郊外别庄吗?
他竟然还能如此这般把持着后宫的情况。
“太妃,太妃您别怕。”她的贴身姑姑颤抖着双手扶起了端太妃,轻声安慰着。
院子中的不少人都倒在了血泊中了。
在端太妃一脸怔愣中,这名贴身姑姑也被拉了出去。
既然做得了端太妃的贴身姑姑,那些腌臜事必定参与不少。
端太妃惊起:“不!你们不能杀她!”
她的贴身姑姑是从小陪着她的,她不能失去这个姑姑……
在她的尖叫中,那个陪了她大半生的姑姑也结束了她的一生。
人呀!可不能做坏事!
一切结束后,蒋夜带着人离开了端太妃的宫中,赶着回去复命。
端太妃惊恐而呆滞地坐在殿前,看着一院子的尸体和一地的血迹斑斑。
本来是装病的她,现在真的病了!
第二日,圣旨一下,各个已成年的皇子都被分封为王,尚未成年的皇子继续留在宫中。
各王爷直接谢恩后,便带着自家的妻妾去了封地。
“陛下,恳请圣上允许臣带走端太妃。”六皇子安若洋一脸恳求道。
虽然母妃对安若睿有诸多的不是,但对他安若洋来说那是顶好的母亲。
安若睿知道翟闵殊不会无缘无故对端太妃采取如此狠厉的手段的,这当中肯定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翟闵殊不说,他也不会追着问。
这个世界上能让翟闵殊如此大动干戈的事情除了关于自己安菲映的,就剩下他跟已故的母后了。
他怕自己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住真相带来的伤害。
倒不如不知道真相为好!
虽然昨日宫里的事情被隐瞒了下来了,可是他还是知道了。
这是安若睿特意透露给他的,他便知道自己母妃不仅是惹陛下厌弃了,还招惹到了翟闵殊。
他知道自己的母妃向来就不得自己父皇的心,去求已经是太上皇的父皇是不可能的了。
隐约猜到母妃所做的事情,可能事关已故的左皇后,要是父皇知道了,母妃可能就没命了。
母妃对他极好,他不能不管她的。
安若睿看着突然长大,变得稳重了些的亲弟弟,良久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后,他淡声道:“好,去接端太妃吧!”
“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可派人来京中告诉我。”
毕竟他是除了妹妹安菲映以外,追着自己跑的人。
他不封安若洋为亲王,是有另一层的考虑,毕竟他有一个不安分的母妃在。
等端太妃百年后,他再封安若洋为亲王也不迟。
听到安若睿的话后,本来还一直强装稳重的安郡王忍不住哭了起来。
安若洋还是忍不住,不顾君臣的礼仪喊道:“哥,我,我去了封地后,会每月都给你写信的。你可别忘了我这个弟弟呀!”
看着安若洋哭哭唧唧的样子,这是安若睿第一次没觉得他烦的一次,耐心地说道。
“嗯,你的封地虽不算富庶,但也不是贫瘠之地。况且你的封地离京挺近的,若是想回京了给我写信,便可回来。”
哎,这块地本来是不能作为封地的,但他最后还是将它给了安若洋。
从前他没少嫌弃这个弟弟,还敢趁着他不注意,不知好歹敢欺负他视若珍宝的妹妹,私下里没少揍他。
但他一次都没有向端太妃和母后告状,这些便当是他补偿给他的了。
“哥,我知道了。谢谢哥哥!”安郡王揉了揉哭红了的眼睛,低声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去后宫将端太妃接走去封地吧。”
“脚程快些,明日上午便可到了。”
“是,圣上,”安郡王依依不舍地起了身,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哥哥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向着外面走去。
安若睿看着慢慢淡出眼中的安郡王,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还好,他也不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的身边还有妹妹安菲映,不久后自己还会有外甥或外甥女。
——
夜间,翟闵殊给安菲映揉了揉肩膀,随后帮她头发上的钗环。
翟闵殊拿着木梳,手法轻柔地给她梳理着秀发。
安菲映此时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但她肚子比寻常五个月的肚子大多了。
前几日李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时,发现安菲映的脉象不对。
“公主,你这肚子比寻常的五个月的孕妇大多了。而且这脉象不对……”
翟闵殊和安菲映听到后,瞬间担心不已。
“李太医,这可是本宫补得太过了而导致的吗?”安菲映焦急地问道。
翟闵殊也一脸紧张地看着李太医,握着安菲映的手也紧了紧。
李太医拱手道:“微臣从脉象上看,不敢断言,但大约有个猜测,只是猜测,不能作准。”
虽然李太医心中已有决断,但面上还是不敢咬实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以陛下和翟阁主对七公主的重视程度来看,公主生产是不能有任何差池的。
翟闵殊催促地说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公主身体有何不妥?”
“若是公主的身体不适宜生产,你就尽快配药。”翟闵殊顿了顿说道。
不是他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相比孩子,对他来说安安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