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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门,又可称为归宁。是指女子出嫁后首次回娘家探亲。新婚夫妇新婚的第三天后回岳父母家,对于新娘来说,则是初为人妇后回到自己的娘家。
皇宫内,安允戟一早便来到了左皇后的寝殿内,静候着安菲映和翟闵殊他们两个进宫。
他一早就吩咐了宫里的太监、宫女准备好公主归宁需要的一切物品。
其他公主出嫁和回门,其实他这个作为父皇的,并没有操多少的心。
一切都有内务府和她们各自的母妃操持着,但安菲映却是不一样的,已经没有可以为她操持的人了。
安允戟又担心内务府做得不够好,所以安菲映婚嫁的一切事宜除了有翟闵殊在背后操持着,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有在背后操办着。
二皇子安若睿一早就等在了宫门口,等着安菲映回宫。
安若睿在宫门口来回徘徊着,不停地走来走去。
直到他看到了远处而驶来的一行马车,他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安菲映在翟闵殊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下了马车,她抬头一看,见到了自己的二哥哥等在宫门口。
此时额安菲映开心极了,看她二哥哥的这副样,似乎是等了许久。
安菲映开心地走向前拉着安若睿的手,说道:“二哥,你等许久了吧?怎么不先进宫里等呢?”
翟闵殊望着自己被放开的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的爱妻看到自己的哥哥后,就被冷落了自己。
他神情冷峻地望了望自己的大舅哥,拱了拱手说道。
“二皇子!”
正沉浸在见到哥哥的喜悦中的安菲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夫君的神情的变化。
安若睿望着自己妹夫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了。
“没多久,我们一起进宫吧!”安若睿宠溺地对自己妹妹说道。
他们一行三人大概走了两刻钟,才来到了左皇后的寝宫。
安允戟已经在里面等得有些望眼欲穿了,在他们几人未到时,频频让人去看看怎么还未到。
“参见父皇!”
“参见父皇!”
“参见圣上!”
三人齐刷刷地向坐在榻上的安帝,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起身!坐吧!”安允戟说道。
“谢父皇!”
“谢父皇!”
“谢圣上!”
安允戟看到翟闵殊对安菲映的细心呵护后,心里对翟闵殊这个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了。
别人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到安帝这就成了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他打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给安菲映挑了个好郎君,既能为自己打理好朝堂,又不用担心他会谋权篡位。
“小七,在阁主府可适应?”安允戟温和地开口询问道,望向安菲映的眼神也是充满宠溺的。
安菲映望着这个略带有些讨好的父皇,心情是复杂的。
她需要他呵护的时候,却将年幼的她丢在深宫中自生自灭,任由其他的姐妹欺负。
现在又突然对她关怀备至,着实有些不习惯。
她可一直没忘眼前这个男人,可不仅仅是自己的父皇,是一名父亲,更是一国之君。
他对一个人的宠爱和厌弃,都是瞬息万变的。
如今的她早已不对他抱有期待了,也不再渴望他的父爱了。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管她内心的心思如何变幻莫测,脸上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小七在府中一切安好!适应得很快!”
安允戟也不是感觉不到这个女儿对自己的疏离,但还是对安菲映嘘寒问暖了一番。
饮食、作息等等!
这些一般都是女儿家的母亲去询问的,没想到今天的安帝竟做到如此,真的像一个爱女心切、怜爱她年幼丧母,才出面问这些。
但尽管如此,安菲映、安若睿两人都无法对安帝重新燃起当年的那种亲密的父女、父子之情。
一切都在他下了那道屠尽左家满门的圣旨,逼死自己的母后时,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他们两个对安帝就只剩下君臣,敬的是帝王而不是父亲!
安允戟望着安菲映面色红润,气色不错,便知道她在阁主府过得很好,也就放心了。
虽然他不清楚为何翟闵殊会对小七情根深种,但以他的观察来看,翟闵殊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小七。
也明白他们新婚燕尔的难舍难分,表现得也是极为明显的,不用再细问也知道两人感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婚姻中,就算一个女子出身高贵,没有夫君的维护,妻子一般也会过得艰难的。
好的婚姻,就是夫君愿意用心去爱护自己的妻子。
当初翟闵殊向他提出赐婚的请求时,就向他保证过此生只会有小七一个妻子。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也是曾经他无法给予到左皇后的。
现在有人向小七许下这个死生契阔,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承诺。
就算日后他见到左皇后,也算是有交代了。
随即,安允戟看向了被自己放养在边关锻炼的二儿子——安若睿。
这个孩子长得越来越像自己年轻的时候,棱角分明、眼神深邃坚定、刚毅。
对于这个儿子,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安允戟就对他给予了厚望。
不然也不会他一出生,就将他抱到了左皇后膝下抚养呢?
在安若睿小的时候,安允戟就将他带在自己的身边教养。
所以安允戟一开始就选好了自己的继承人,才一直不允许他跟自己的生母走得太亲近。
安允戟害怕这个孩子,跟自己的生母亲近后,会被有心之人挑破他跟芯儿之间的母子情分。
“睿儿!既然这次已经回到京中,就开始在朝堂上帮父皇分担些政务吧!”安允戟说道。
“你离京多年,有不熟悉的地方,可问你妹夫!”安允戟嘱咐道。
“是!父皇!”安若睿淡淡地回应道。
自从左皇后过世后,安允戟就开始沉迷于求仙问道,痴迷丹药!
对于权势而言,只要皇权在自己手上就行,谅底下的大臣们和皇子们也翻不出大风浪。
安允戟身边的高公公来禀报道:“圣上,御膳房那边的午饭已经备好了。”
“嗯,摆桌吧!今天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安允戟说道。
宫女摆了五双碗筷,这一看就知道是安允戟安排好的。
安菲映心里吐槽道,这么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样,难道她的母后和左氏那边外祖家的人就能死而复生吗?
圆形饭桌上满满当当地摆放着安菲映、安若睿和左皇后生前爱吃的菜肴。
炖羊肉、鹿脯、葱爆兔肉、清蒸松花鱼等二十余道菜肴。
不知道是不是安菲映的错觉,她看到了一道菜式是只有左旻琛爱吃的鹌子水晶脍。
餐坐上,翟闵殊主动提杯敬安允戟:“今日回门,微臣敬圣上一杯!这一杯敬谢圣上对公主的生养之恩。”
“好!今日乃家宴,你们无需行君臣之礼。”安允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翟闵殊将杯中的酒水饮尽之后,立马重新续上了酒水。
“这一杯,敬二皇子!”
安若睿尽管不喜欢这个娶走自己妹妹的男人,但也不会为难他,看出这个男人是真心对自己妹妹好的。
安若睿举起酒杯,跟翟闵殊碰了杯后,便一饮而尽。
安允戟望着餐桌上的三个孩子,内心很是动容。
自己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跟这两兄妹一起同桌吃饭了。
翟闵殊夹起了一块鱼肉,将里面的鱼刺尽数挑走后,才放到了安菲映的碗里。
安菲映有些不习惯在自己亲人面前,同翟闵殊如此亲近。
她的脸颊有些微烫,害羞地吃着翟闵殊时不时夹过来的肉和青菜。
安若睿对这个贴心的妹婿,开始不再那么看不顺眼了。
这一顿饭,安允戟吃得很满意。
到底是年岁上来了,安允戟有些疲惫,便让安菲映他们回之前的寝宫歇息,晚些再出宫去。
翟闵殊有些事情需要去千机阁那边处理,便留安若睿和安菲映兄妹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一踏进安菲映之前的宫殿不久,安若睿一坐下便关心地问安菲映。
“暖暖,我看翟闵殊对你的饮食喜好都极为上心,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你的动态,你对他可有意?”
安若睿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妹妹从小跟左旻琛的感情也挺深厚的,奈何他们有缘无分。
安菲映知道哥哥想问什么,她也知道哥哥同小哥哥的感情笃深,一下子也很难接受翟闵殊成为她的驸马的事情。
“他对我很好,细心体贴,关怀备至!妹妹对他有意的~”安菲映并无对自己的哥哥隐瞒自己对翟闵殊的心意。
她也希望自己的哥哥可以跟翟闵殊能够相处到一块,毕竟这两个男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听到妹妹的回答后,安若睿的内心虽然有些为兄弟失落,但也为自己的妹妹觅得如意郎君而高兴,确实是挺复杂的感情。
“那就好!只要妹妹你过得幸福,我也就安心了”安若睿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哥哥!”安菲映回应道。
想来妹妹今天也是起了个大早的,想必也累了。
“暖暖,你午休吧!我先出宫了!”安若睿说道。
安菲映能感受到哥哥的情绪有些低落,便乖乖地说道:“哥哥,你出宫小心些!”
“嗯!”安若睿叮嘱了一下她身边的人,要好好照料自己的主子后,便离开了。
安若睿离开安菲映的宫殿后,并没有直接出宫去了。
而是他走去了千机阁去了。
安若睿有些话不好当着父皇和妹妹的面前跟翟闵殊谈,一直没有单独见面的时间。
其实他早就想找这个权倾朝野,权力甚至比他这个贵为皇子的权力还高的妹婿谈谈。
“你既与暖暖成亲,我希望在皇权更替之时,不管将来哪个皇子登基为帝。你有足够的能力保证能护着她安然无恙。”安若睿有些担心地说道。
“二皇子,您放心!臣既然能走到这个位置上,定能护好自己的妻子。”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不过!父皇的心思难测,伴君如伴虎!希望你日后在朝堂之上,可以小心谨慎些,毕竟你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安若睿叮嘱道。
翟闵殊闻言,明白他这是爱屋及乌地做法,一般人他可能懒得去说这些。
“如今四皇子被逐出局,成年的皇子也不少。二皇子你如今回京,已经不可能置身之外了。就算你不争那个位置,其他人也未必相信的。您有何打算呢?”翟闵殊说道。
“顺势而为,成皇败寇!”安若睿也知道回到这里,自己早已入局了。
他只是不希望朝堂之争,会牵扯到自己的妹妹。
“你可知千机阁,不参与任何的党派之争,只对圣上一人负责?”翟闵殊说道。
“我从未想借助谁的助力。”安若睿坚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就拭目以待,看哪个位置最终花落谁家了。”翟闵殊淡淡地说道。
——
离开皇宫,安菲映回到府中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幸福得不真实。
她自从醒来后,看清了翟闵殊对自己的情意,也在跟他相处中慢慢地明白到了自己的心意,他们的相处十分地和谐。
而且这一世自己的二哥和外祖一家都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幸福到冒泡泡了!
“公主,裴家那边送来拜帖!”怜秋拿着房门那边刚刚送来的信,激动地跑进来了。
安菲映听到是外祖家的送来的拜帖,心情更加愉快了。
在她大婚时,裴家不适宜为她送嫁,大舅舅的官级也只是正七品,也达不到进宫赴宴的要求。
安菲映也知道外祖一家十分想要见自己一面的,接过拜帖后,她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明天外祖母她带着家里的女眷,想要过阁主府一聚。”安菲映对着怜秋说道。
“怜秋,要不你回信给裴家。我明天亲自上裴家去,这样就不仅可以见到外祖母她们,还可以看到外祖父。想必他也十分想念我,只是男眷们不方便上门。”安菲映说道。
“公主,此事你要不要跟阁主商量一下呢?”怜秋问道。
“也对,这件事也要知会他才行。”安菲映沉思道。
今夜翟闵殊有要事处理,并未回来陪安菲映吃晚饭。
但心思细腻的翟闵殊,也派人回来跟安菲映说明了缘由。
待到翟闵殊回房后,安菲映已经洗漱好,躺在贵妃椅上看着话本了。
翟闵殊看到深夜回来,有妻子在等候的感觉,觉得很幸福。
待到他洗漱完出来后,安菲映便同他说了裴家的事。
“闵殊,我想明天去裴家一趟。”安菲映抬头看向刚出来的翟闵殊,神采奕奕地说道。
“想去就去,无需过多顾虑!”翟闵殊说道。
“嗯,好!”安菲映开心地回道。
随即,安菲映看向时辰已经不早了,便放下了手里的话本,向床边走去。
他们夫妻两人都已经坐在了床沿。
“暖暖,你今晚睡外侧还是内侧?”
女子出嫁都是倾向睡在外侧的,方便照顾自己的夫君起卧。
但安菲映不需要在意这个问题,翟闵殊也不是想要她照顾自己。
因为安菲映睡外侧还是内侧,都是根据她当晚的心情而定的。
“嗯,今晚我想睡内侧。”安菲映轻声答道,便快速地爬上了床。
翟闵殊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已经爬上了床榻上后,便下榻吹灭了烛火,摸黑上榻了。
翟闵殊的夜间视力极好,就算没有烛火,也能看清室内的情况。
他刚躺在床上,鼻间闻到安菲映身上的馨香就愈发明显了,身体也有了按耐不住的骚动了。
安菲映感觉到了翟闵殊的靠近后,有些害羞地往里挪动了一下身体。
翟闵殊感觉到了她的挪动,整个人都贴到了安菲映的身后,双手搂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翟闵殊的手抚摸着她的细腰,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地说道:“暖暖~我难受!”
他就只有成亲那晚开荤后,就一直食髓知味,要不是顾虑到安菲映的身体,他恨不得每晚都能开荤呢!
这两晚他睡觉的时候都不敢挨着安菲映太近,若有若无的女儿香扑面而来,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痛苦了。
每次他都只能跑到洗漱间,冲凉水澡浇灭熊熊欲火!
翟闵殊的寝衣单薄,滚烫的体温传到她身上,呼吸也是滚烫的,喷洒在她的耳边,弄得她耳尖痒痒的。
翟闵殊几颗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颔往下滴落,有些滴到了安菲映的脸上了。
两人的心跳也开始剧烈地跳动着,两人的寝衣都变得松松垮垮的。
安菲映在一片漆黑着,看不清翟闵殊此刻的神情,只能凭感觉轻抚着他的脸庞。
翟闵殊脸上泛着淡红和密汗,并无往日的冷肃,眉眼间皆是眷恋的柔情。
翟闵殊突然俯身而下,薄唇擦过她的眉眼,划至她圆润的耳珠。
惊得安菲映一阵酥麻,猝不及防地喊了一声“啊”,她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生怕屋外值夜的婢女听到这样娇媚的声音,视力极好的翟闵殊透过月亮映射进来的微光看到安菲映含羞带怯的瞪着自己,眸中满是指责。
这一眼三分羞涩、三分娇憨、四分妩媚,怪不得美人乡、英雄冢,看得翟闵殊骨头都酥了。
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一处地方是硬气的。
翟闵殊的自制力在此刻瞬间瓦解了,从她的眉眼处一路轻吻到她那娇艳欲滴的软唇上,轻吻细咬着。
翟闵殊的双手也在不停地游走点火着,两人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褪褪尽了。
他在极力隐忍着自己强烈的欲望,耐心十足做着能让女孩舒缓的动作。
翟闵殊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放松了后,便抬起头替她拢了拢头发,问道。
“暖暖,我,我可以吗?”
安菲映眼神有些迷离,咬了咬自己的红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翟闵殊听到后,嘴角上扬,随手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翟闵殊的声音带着蛊惑地说道:“暖暖,别躲好吗?”
便由翟闵殊去了……
翟闵殊得知她的态度后,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喟叹地满足声音。
他一边低头轻吻着安菲映的嘴角,一边低声地轻哄着。
这个过程对翟闵殊来说是痛并快乐着的体验,一边呢喃着叫着她的小名。
安菲映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紧紧地抓着翟闵殊的胳膊。
过了许久之后,翟闵殊在一阵急促过后,才停了下来,他的呼吸打在安菲映的颈间,轻轻地吻着她的脖颈。
累极了的安菲映以后背相贴的姿势蜷缩在他的怀里,粉面含羞。
“暖暖,之后你都不用喝那苦苦的药。我已经命府里的大夫,开了一副男人喝的药。”翟闵殊柔声地说道。
“嗯?避子汤还有男的喝的吗?一般不是女子喝的吗?”安菲映疑惑地说道。
“有的!”翟闵殊说道。
“那敢情好,我最讨厌喝那苦苦的药了。”安菲映一听到自己不用喝,对做那事不想喝药的抵触情绪也没有了。
翟闵殊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安菲映推开了他。
“明日我还要早起,去裴家呢!累了,睡吧!”安菲映拒绝道。
翟闵殊知道安菲映明天要去裴家,也就没在闹她了,搂着她的肩膀,静静地望着她。
没一会儿,累极了的安菲映便真的熟睡了过去,翟闵殊只好去淋浴间拿来盆子和湿巾,为她贴心地擦拭着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安菲映已经困倦地进入到了甜美的睡梦中去了。
他俯身看着熟睡的女孩,微微的呼吸声听在耳朵里仿佛靡靡之音,还是让他意动难忍。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天都有她的相伴,翟闵殊想着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了,这一生好像就这样变得圆满了。
他一个人躺在旁边辗转反侧多时,终于也跟着沉睡过去了。